楚云夕不知道的是,就在她关心赵祯的时候,坐在她身后一直当背景板的某人突然身子僵了僵,眼中再次浮现出一丝危险的光芒。
而远在国公府里养伤的赵祯又一次无辜被某个大醋桶给惦记上了。
当然,在稍后大醋桶又一次派无心和无影去打过赵祯的闷棍后,这笔账也再次被宁国公夫妇记在了秦世轩的头上。
不明就里的秦世轩再一次替端木浩天背了黑锅,成了妥妥的背锅侠!
赵宝珠再次靠楚云夕近了些,小声道:“大哥不是生病了,是受伤了!”
“什么情况?在玉水城还有敢动‘京城四少’的?”楚云夕难以置信地挑了挑眉。
“我也不知道是谁干的,不过我爹娘可能知道,但是他们就是不告诉我。”说到这里,赵宝珠也是满脸郁闷。
楚云夕见状,也不知道说什么好,不过自己的兄弟被人揍了,不能帮忙找凶手,伤药还是可以支援一下的。
素手翻动间,一只药瓶出现在手中。
楚云夕将药瓶递过去,说到:“你爹娘既然不告诉你,一定有他们的道理,你就别参合了。
这是疗伤药,等会儿替我给你大哥送去。”
“不用不用,府医已经替大哥看过来,说是皮肉伤,养几天就好!”赵宝珠不好意思地笑着摆了摆手。
先不说药效,就那瓶子她怎么觉得就比晋连城拿出来那个玉瓶子要好,肯定价值不菲!
她不能收!
如果楚云夕知道赵宝珠此时的心理活动,肯定会朝她竖一下大拇指。
果然有眼光!
她现在拿来装丹药的瓶子全都是当初从发现木灵珠洞窟那里挖来的绿灵晶所制,保存药效的功能如同灵玉,自然比普通玉瓶值钱多了。
楚云夕白了赵宝珠一眼,直接丢过去,道:“你拿着就好,这里面的药肯定比你家府医的要好,只需一颗就能让你大哥变得活蹦乱跳。
再说了,你大哥又是个喜欢动手不动口的性子,以后难免会受伤,有这些伤药傍身,等我回了楚国也放心!”
话说到这份上,赵宝珠也只能将药收下。
端木浩天将两人的对话听了个清楚,浑身上下都开始泛起浓浓地酸味,心里也已经开始计划下一次打赵祯闷棍的细节以及让他躺在床上的时间。
最起码,在楚云夕离开晋国之前,赵祯别想从床上爬起来。
楚云夕这边完成了交谈,陈祭酒那边这时也出了结果。
“回皇上,九皇子所敬献的玉瓶确实是一普通暖玉所制......”
陈祭酒的话刚开了个头,赵淑妃就迫不及待跳出来打刘贤妃的脸:“哎哟贤妃姐姐,您这次可真是马失前蹄了呀!不是妹妹说您,就算您与九皇子关系再好,也不能自砸招牌地替他遮掩呀?这也太容易让人误会了。”
这话说得可谓是诛心!
刘贤妃虽然与晋连城年纪相差较大,但是庶母与继子之间的关系一向是个敏感话题。
赵淑妃当着满朝文武和勋贵宗亲及外国使臣的面故意将二人说得如此亲密,摆明了就是在隐晦暗示他们有不纯洁的关系,心思不谓不毒!
刘贤妃看了眼晋世勋黑得如墨汁的脸,非常淡定道:“淑妃妹妹,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更何况,这陈祭酒话都还未说完,你就跳出来朝本宫与九皇子身上泼脏水,怎么?皇上还好好坐在这儿呢,你就已经在替四皇子的前程做打算了?”
论语言艺术,后宫中的人又有谁比谁差呢?
赵淑妃暗示刘贤妃和晋连城有不正常关系,刘贤妃立马就暗示赵淑妃为了让自己的儿子登上太子之位,开始迫害倾轧其他皇子。
“够了!都闭嘴!”晋世勋看着满脸看好戏的三国使臣,怒气冲冲地拍了下桌案,道:“陈祭酒,你继续说。”
“诺!”
陈祭酒抬手擦了擦额头的冷汗,拱手继续道:“此玉瓶虽为普通暖玉,但瓶中却装有一枚丹药,如果老夫没有猜错,贤妃娘娘之所以会说九皇子敬献的寿礼乃是无价之宝,应该是指的玉瓶中所盛放的这枚丹药。”
“贤妃,果真如此吗?”晋世勋淡淡问道。
刘贤妃笑了笑,回道:“不错!臣妾所说的正是这瓶中的丹药,而且,先前皇上问臣妾是,臣妾也只是说无价之宝乃是九皇子敬献的寿礼,并未说是这盛放寿礼的玉瓶。
臣妾并不清楚为何淑妃妹妹要故意以玉瓶为借口,诋毁臣妾与九皇子的关系?
皇上您也清楚,臣妾的年纪比怡贵妃还要略长几岁,当年怡贵妃还在时,一直将臣妾视为亲姐,臣妾也将九皇子当成臣妾亲生的儿子般照料,又怎么可能....哎!”
刘贤妃这话出口,杨皇后就知道遭了。
怡贵妃是晋世勋心中永远的白月光、朱砂痣,刘贤妃这是在提醒晋世勋,赵淑妃现在迫害的可是你最最心爱女人所生的儿子哦。
果然,刘贤妃的话说完后,晋世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