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言疯语!”
金玉漱皱着眉不停进攻,但是却越打越心惊。
她一开始担心打死人只用了三成的力气,现在几乎已经用尽了全力,但是仍旧不能将这个长得像小白脸的年轻人制服,心渐渐沉了下去。
倒是站在一旁的金元庆,越听越不对味,在火麟再一次提到老祖这个词的时候,好似想到了什么,瞳孔突然狠狠地收缩了下。
“住手!”
为了证实自己的猜想,金元庆不得不冒着被打伤的危险,冲进了战圈。
火麟自然是收放自如,金玉漱却因为用了全力的缘故收不住手,差点一拳砸在自家老爹身上,还是火麟最后用了一个巧劲将她的拳头带偏,才避免了金元庆被自家闺女ko的悲剧发生。
“你这小子跑进来凑什么热闹?”火麟十分不满地瞪了金元庆一眼。
“臭小子!怎么说话呢?”金玉漱听见火麟喊金元庆小子,气得又准备抡拳头。
金元庆一把拉住自家闺女,认真地将火麟打量了一番,突然“嗷!”了一声,以严重不符合他年纪的速度,冲回卧室,不一会儿,就拿着一幅卷起的陈旧画轴快速跑出来。
小跑步走到火麟身边,金元庆将画轴唰地拉开,并一点也不见外地靠近火麟旁边,一会儿看看真人,一会儿又看看画轴上的画像。
金大伯和金三叔好奇地凑过去学着金元庆的模样一看,整个身子立马就如同筛糠般抖动起来。
“你你你.......”
看着指着自己结巴了半天,也没说出个所以然的火麟,翻着白眼歪头一看,立刻笑了:“哟呵,这是谁给老祖我画的画像啊,画得还挺传神的!”
金元庆和金大伯、金三叔听见火麟承认自己就是画中人,惊诧地互相对视了眼,跟着就啪啪啪,跪在了地上,带着哭腔叩拜喊道:“不肖子孙金元庆见过老祖,老祖,您原来没死啊?您怎么现在才回来呀!呜呜呜~~~~~~”
金玉漱和莫氏、顾元苏全都呆愣当场!
什么情况?什么老祖?金家老祖不是一千年前的人,哦不,灵兽吗?这灵兽的寿命这么长?能活一千年??
尤其是顾元苏,看向火麟的眼中带着浓浓的探究和诡异光芒。
他一向是医痴,不仅喜欢研究各种疑难杂症,也喜欢研究长生和养身之道,现在突然出现火麟这么个活了上千年的老怪物,顾元苏觉得整个心都在嘣嘣嘣跳着叫嚣‘研究它,研究它!’
火麟本来被金元庆三人哭得心中酸涩,突然只觉背心一凉,有种被人惦记上的感觉。
抬眸四处看了看,就见到顾元苏那毫不掩饰的,如同在看一颗超级大补药的欣喜眼神。
下意识打了个寒颤,火麟狠狠瞪了顾元苏一眼,接着就收回眼神,看着金元庆问道:“这幅画是何人所画?”
“回老祖,此画乃是金家第二代先祖,也就是您的长子亲手所画。”金元庆恭敬地回道。
“原来是钰儿。”火麟眼中闪过怀念,又看了跪在地上的三人,道:“都起来吧!看你们一把年纪的,可别跪出毛病来,都坐都坐。”
“谢老祖体恤!”
金大伯和金三叔脸上带着笑,巍颤颤地相扶着从地上站起来,走到椅子前坐下,不过却不敢整个屁股落座,只稍稍坐在边缘的位置。
金元庆起身后,并未找椅子坐下,而是走到火麟跟前,焦急地说道:“老祖,您可是因为空间即将崩溃才现身的?咱们金家人是不是真的不能离开此处空间?老祖如果有办法离开,还请将玉漱和大伯、三叔家的几个小辈带走,咱们这些老头子死就死了,可那些小辈还年轻啊!
而且,他们都是老祖您的血脉,如果都葬送在这里,您可就绝嗣了呀!”
金大伯和金三叔也用希冀的目光看着火麟。
火麟微微一叹,道:“你们都是本老祖的后辈子孙,老祖我又怎么能眼看着你们去死?放心吧,不仅小辈们,你们同样可以一起离开。”
“真的?”旁听了许久的莫氏眼中闪着惊喜问道。
火麟笑着点点头,道:“自然是真的,这些年老祖因为一直在沉睡,所以也没能照顾你们这些小辈,现在老祖已然苏醒,自然会好好庇护你们的。”
“谢老祖!”激动万分的众人再次起身齐齐朝火麟拱手弯腰拜谢。
这种突然有了大靠山的感觉,让金大伯几个金家目前辈分最高的人,突然有种卸下担子的感觉,果然是上面有人,下面的人就不用愁了。
“好了,都别傻乐了,赶紧回去收拾收拾,咱们等会儿就离开,等到了外面,老祖还有其他事要办,金家的一切庶务,还是要麻烦你们三个打理!”
火麟的话如同一盆冷水,将金大伯三人心中刚刚升起的‘总算解脱了’的小火苗生生泼熄,他和金三叔两人带着幽怨的小眼神,悄悄撇了眼自家不负责任的老祖一眼,无奈地回家去了。
金元庆倒还好,反正一直操心惯了,现在得知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