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丽作为营销部负责人是可以直接敲门进总裁办的,陈巧妍和杨暮雨无权拦着。
她两只有眼睁睁的看着杜焕尔心愿得逞。
董丽抬手,轻轻敲了敲门,只听到一声“请进”,董丽便带着杜焕尔进了总裁办。
陈巧妍和杨暮雨落寞地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工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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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一鹤一抬头,便见董丽带着杜焕尔来找他了。
不用她们开口,他便知道她们的来意。
毕竟幻美家私的这场风波的确是他掀起的。
他想告诫所有的人,只要敢动他程一鹤爱的人一下,他将让他们付出惨重的代价!
程一鹤指了指他对面的椅子,“坐吧。”
董丽和杜焕尔微微欠了欠身,向程一鹤表示谢意。
杜焕尔坐在椅子上,心里感到既兴奋又害怕。
而董丽脸上挂着一脸的歉意。
程一鹤假装不知情,“董总找我有事?”
“程总,实在是不好意思,我都不知如何开口。”董丽脸涨得通红,她知道自己替杜家求情有些理亏,可她又迫不得已。
此时,杜焕尔耐不住了,便开口说到,“一鹤,我求求你,你可不可以放过我家?”
程一鹤敛了笑容,“一鹤?你怎么可以叫我一鹤?
我两又不熟,你不该这样叫我。
你应该依着你小姨叫,叫我程总才是。”
程一鹤先拉开与杜焕尔的距离。
董丽转过脸看向杜焕尔,给她递了个严厉的颜色,意思是“你怎么可以直接叫程总是一鹤!赶紧叫程总啊!”
杜焕尔的眼里闪现出一丝失落,“我两不熟?”
这句话似乎在问她自己,也似乎在问程一鹤。
“我两的确不熟,仅仅见过几次面而已。”程一鹤语气里添了些冷漠。
这句话像是一根冰针一般刺穿杜焕尔的心脏。
他仅用了“不熟”二字来评价他两之间的关系,可她呢?她每日每夜都在想着他,她爱他发了狂,可他却假装不知。
每一次她心怀希望的表白,都被他冷漠地拒绝。
他从未正眼看过她,也从未对她动过一丝念想。
人生最痛苦的其实不是生、老、病、死,而是爱而不得!
爱而不得才是这世间最大的痛苦,它像一把刀,让人忍受凌迟之痛。
没等杜焕尔从这痛苦中缓过劲儿来,程一鹤又问道,“你为何来求我放过你家?”
杜焕尔像是被审问晕了的犯人,忽然被浇了一头冷水又清醒了过来,“因为……越冉没有能力做这些事情,她势必是借助你的势力才报仇雪恨的。”
“杜小姐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你们家被查,是的确存在原材料造假的事实。
如今工商局、质监局已经介入,你该求的是他们。
求我?不管用的。”程一鹤双手交握放于桌上。
“难道今早这出声势浩大的戏与程总你无关?”杜焕尔的语气中有了些许怨气。
董丽皱着眉头看向杜焕尔,“焕尔,请注意你的措辞。”
程一鹤眼中忽然闪现一丝凌厉,“是又怎样?”
杜焕尔一怔,原来真的是他,是他替越冉报仇,不惜牺牲她家。
如今听着他亲口承认,杜焕尔的心又凉了一截,“程总,你怎么能这样?
你居然为了一个女人,不惜摧毁我们家。”
“首先,我这叫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们家当初不就是这样摧毁的杜家的吗?
再说了,人家越家当年可不存在什么原料造假的事。
可你爸利用了那么多的媒体,不就颠倒黑白了。
而你家是的确存在原材料以次充好的行为。
质监局和工商局查你家,也是替天行道。
其次,越冉是我女朋友,我理应替我女朋友夺回当初属于她的东西。
你们占久了,不要觉得那些东西就是你们的了,欠别人的,迟早是要还的。
你们躺在别人创造的金银山上享受了十几年奢侈的生活,已经够对得起你们了。
如今收回来是天经地义的事!
还有,这可不是越冉让我这样做的。
是我实在看不下去才这样做的。
请你不要误解越冉,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让我替她报仇。
最后,我要告诉你的是,你们杜家成今天这样,这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告诉你吧,你们家曾经做过的这些亏心事,我早就忘了。
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我忍耐的极限。
越冉是我女朋友,而你却出手伤她,而且还不止一次。
我看你根本就没把我程一鹤放在眼里。
你如此嚣张跋扈,我早该教训教训你才是。”
杜焕尔被程一鹤的这些话给震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