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长云知道此刻他的儿子内心十分痛苦,谁让他爱上了一个自己最不该爱上的人。
“爸,我长这么大,从未求过你什么。
我现在求你能不能放过越冉?”夕兆峰哀求到。
“我没打算把她怎样,以后看她自己的造化。”
“你没把她怎样?今天要是我再晚两秒,她就早已从那高楼上摔下去一命呜呼了!”
“那也是因为她自己不小心踩空了掉下去的,能怪谁?”
“可在那么高的楼顶拍戏,你不要说你不知道要用保险绳做好安全工作?”
“那是导演在安排,与我何干?”
“导演假设没有得到你的授意,他会那样做?”
“导演如何拍戏那是他的事,他说了,为了让演员充分发挥她们的潜能,受点儿刺激和惊吓是必要的。
不绑保险绳才更能让演员演得真切,才能达到他想要的效果。”
“爸,不要拿导演说事。
我查过导演在拍这些危险戏份时的举措。
这一次,是他唯一一次没要求演员绑保险绳。
这世上哪有那么巧合的事情,他刚好没让演员绑保险绳,然后越冉又刚好没踩稳。”
“这世上巧合的事情多了去了。今天不过就是一次意外罢了!”夕长云反驳到。
“爸,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你相信也得相信,不相信也得相信。
就凭我是你爸,而那个女人是我们家的仇人!”
“你这样说,刚好能说明今天这事儿跟你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