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天奇在括苍山道观里待了一天,次日一早,召集了大家,让莫亚克几人待在山上,练功有不明白的地方就请教青山真人,等过几天功法纯熟了,再下山忙自己的事情,吩咐完之后,向天奇自己一个人却下山去了。
先去何永候家里一趟,看望了这个地头蛇,何永候自从知道向天奇是括苍山道观的掌门后,就对道观颇为照顾,向天奇自然要来表示一下感谢。
何永候对向天奇到来十分高兴,招呼道:“天奇啊,这些日子干嘛去了,怎么不见你来玩,来,来,来,快进屋里去!”
何小沫也在家里,看到向天奇来了,十分高兴,八分烦恼,自从知道向天奇是自己的救命恩人之后,她就要了向天奇的手机号,经常发消息聊天,现在也算是比较熟悉的朋友了。
何小沫对向天奇的感觉很复杂,向天奇曾经救过她的性命,而且是两次,按照从前“救命之恩,无以为报,唯有以身相许。”的说法,自己应该是由感激而感动,由感动而倾心,和向天奇感情迅速升温,最后走到一起才是。
但是偏偏事情不是这个样子,知道是向天奇救了自己之后,何小沫感动的一塌糊涂,但是感动归感动,却没有喜欢的感觉,后来自己想想也是,以前没有见过向天奇这个人,一点交往都没有,没什么感情基础,真要说喜欢上他才奇怪。
家里对自己这件事有两种相反的意见,爸爸看好向天奇,认为“此子日后必成大器”,支持自己倒追,把潜力股优先收入囊中。
妈妈却认为向天奇家世背景低了一些,与自己家不能“门当户对”,门第的差距会让对方心生自卑,以后在一起了,由自卑产生的负面情绪,是家宅不安的导火索,在一起不幸福,因此持反对意见,不时的给自己泼冷水,埋汰向天奇几句。
爸爸妈妈意见完全不同,甚至因此而经常起口角,向天奇也成了家里口水战的引子,被频繁提起,让何小沫颇为烦恼。
向天奇来到客厅坐下,与何永候对坐聊天,何小沫给二人倒了茶水,也在旁边坐下。
向天奇说道:“候哥,前些日子,玄真派因为土地使用权的问题,给你添了不少麻烦,让你费心了!”
何永候摆手道:“没什么费心不费心的,玄真派是你的师门,既然在我的地头上,怎能让外人欺负,这要是出了事情,让我的老脸往哪搁。”
“不说这个了,天奇,你既然来了,就在我家住几天呗,也好让我多请教一下玄门妙术,这里又不是没有你住的地方,怎么每次都是匆匆的来匆匆的走。”
向天奇看何永候目露期盼之色,点头道:“好吧,那我就叨扰你们,住一天再回去。”
何永候:“一天哪能够,多住几天。”
向天奇:“候哥,这几天学校就要开学了,我妹妹还在家里等着我去送她呢,实在没办法多待啊。”
何永候点头道:“好吧,你以后有空闲了,一定要常来。那个,小沫啊,你先陪着天奇聊着,我公司里还有点事,先去处理完了再回来。”
何永候拿起一个文件包,对向天奇说道:“别急着走啊,等我回来一起吃饭。”
拿着文件包急匆匆的走了。
向天奇与何小沫对望了一眼,何小沫脸微微一红,看向了别处。
过了一会儿,何小沫轻声问道:“向大哥,怎么成为玄真派的掌门的?”
心里埋怨:木头疙瘩,和女孩子在一起,你不找话题聊天,傻不愣登的在看什么。
向天奇说道:“那就说来话长了,几年前,我在米国留学,一个奇怪的道士找上了我………”
向天奇把遇到通虚真人,从开始的被他捉弄,后来心悦诚服,拜他为师的经过说了一遍,何小沫静静倾听,偶尔会问上几句,显然是对向天奇的传奇经历很感兴趣。
由着这个话头,何小沫又问了一些向天奇小时候的事情,两人话题逐渐放开,谈笑的声音也大了起来。
但是好景不长,没过多久,何小沫的妈妈罗玉玲回来了,笑着说道:“啊,天奇来了,可真是稀客,来了多久了?”
向天奇:“刚刚来,没多久。”
罗玉玲:“哦,还没有吃饭吧?”坐在向天奇边上,问题滔滔不绝。
向天奇和何小沫刚刚融洽的气氛破灭,何小沫幽怨的看了妈妈一眼,她正听着来劲,突然被打扰了,难免有些不高兴,忿忿的看了妈妈一眼,去换茶水去了。
罗玉玲被何小沫一瞪,谈的更起劲了,对向天奇问长问短,似乎呵护备至。
向天奇对这种天马行空无所不入的谈话方式很是头疼,他一个年轻人,如何是一个把谈判扯皮当家常便饭的人的对手,他算是看出来了,罗玉玲不想自己和何小沫太亲密,所以才抓着自己聊天的,本想干脆离开,但是又想到答应了何永候住一天,贸然走了不太好,只好留了下来。
过了一会儿,向天奇感觉无聊,悄悄利用蜃龙珠,给罗玉玲制造了一个幻境,让她陷入幻想中,自以为是和向天奇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