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个狠毒的女人!!!” 金宝听见某人这一声怒吼,更是吓得魂飞魄散,加快速度朝着自家的方向跑去。 某人见金宝渐渐消失在视线里,不急不慢的站起身来,没事儿人一样赶着马车回到住处。留下个字条放在茶几上,然后将两个巨大的皮箱拎出来放在马车上,朝着金宝逃走的方向追去。 金宝跑了许久,感觉肺都要炸了,才停下来稍作休息。 她懊恼的揪着自己的头发,越想越气。 “啊啊啊啊啊!!!老子的钱!马!就这么没有了!!!大的惹不起,小的我还惹不起吗?!小王八蛋!给我等着!” 金宝看天色还早,便挑着另一条路回到县城里,打算去打听一番男孩儿的去向。 至于她选的这条路,究竟能不能到县城,她也不是很确定。只是凭着经验,和感觉。 一路上人烟罕见,走出这片林子,发现不远处有一户比自家仓房好不了多少的房子的烟筒正冒着烟。 金宝走上前去,想进去讨口水喝。她实在太渴了…… 小房子的院子用半人高的柳条围的简易的栅栏。金宝原本还犹豫着一会儿要不要敲门的问题,当她走进以后,直接决定直接进门! “你……怎么…”是刚刚偷了金宝钱的男孩儿。 金宝一见是他,本想立刻上前狠狠的教训他一顿,可看到他身后的病病怏怏的老太太却迟迟没有动手。 只是冷冷的回到:“是我,东西给我。” “丫头,咳咳咳……是我家虎子拿了你啥东西吗?”老太太有咳疾,说话时也用手捂着嘴吧,生怕传染给别人。 “奶,外头冷,你快进屋吧。我熬好了药就进来。姐姐咱们去外面说吧。”男孩把老太太扶进屋。 转身对金宝说:“姐姐,等我下,我马上出来。” 金宝大致猜到是怎么回事了,于是点头示意。 男孩把老太太送进屋后,不言不语的带着金宝来到门前不远处的一颗老树下,踢开一颗拳头大的石头,用木棍挖了一会儿。把里面的小罐子拿出来。从罐子里掏出一个小布包交给金宝。 “姐姐,对不起。我偷了你的钱,是想给我奶看病的。本来还想偷走你的马车,好带我奶去市里的医院看病。我知道是我不对,这些钱还给你,只求你别把我交给警察。我奶就我一个亲人了,我要是进去了,我奶就……只能等死了!我……我不想让我奶死!求求你了姐姐!”男孩痛哭流涕,下跪求饶。 一开始金宝还有抵抗力。她觉得这种戏码,电视剧里看的多了去了。可渐渐的,随着男孩儿的声泪俱下,她开始不淡定了。 开始讨厌这种涌上心头的情绪,这种情绪搞的她心里酸酸的,很是不舒服。但又极其反感男孩的行为。 长叹一口气道:“给你的机会,你要把握住,将来才配得上当个人。” 金宝说完拿出两百块钱连着男孩的布一起给了他,转身就走,男孩惊讶万分的看着金宝的背影,突然追上前去拦在金宝面前,双膝跪地,重重的磕了个头道:“我叫李虎!姐姐你的大恩大德虎子永生难忘!” 金宝看了一眼虎子淡淡的回了句:“矫情。” 金宝在回去的路上边走边想:唉!今儿个出门没看黄历啊! 半个小时以后,金宝又回到了正路,刚刚自己转弯的地方。 她被眼前的一幕惊呆了。自己的马车!!!停在这里!!在等她?! 车上有两个巨大的皮箱,和……一个男人! 看到这一幕她感觉脑袋里“嗡”一声,不知道该不该高兴! 她很想把那男人一脚踹下去,然后驾上马车飞奔回家,可……自打她有记忆起接受的教育都不是…… “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 某人披着黑色呢子大衣,里面剪裁得体的深蓝色中山装,脚踩黑色皮鞋。端坐在马车上,指了指地下的油渍,对着金宝道:“跟着它们找来的。” 金宝这才发现,原来有一个豆油桶被她摔裂了个缝。 “你,想怎么样?!”金宝最忌惮的就是这种钱都搞不定的事情。 某人拍了拍皮箱道:“还能怎么样?我都已经这样了,只能跟着你了。” 金宝觉得一个头两个大,咬牙道:“说吧,你要多少?” 某人从马车上下来,一把将金宝的麻袋拿起扔在马车上,然后一把将金宝也拽到马车上。按着她的肩膀道:“我现在的情况,要钱还有什么用?你毁了我的一生,就该用你的一生赔给我。” “哼,你说陪我就陪,你当我是什么人?!” “什么人?当然是我的女人!” “驾!” 金宝趁某人有伤在身,试图用武力将其降伏,然并卵…… 挣扎数次无果,金宝放弃了。 脑子以光速运转,思索着怎样将此人的可用之处全部榨干,以弥补自己的损失。 “我叫李爱国,今年25岁,从现在起就是你的男人了。” “我呸!我一个人过得好好的,要男人干啥用?你趁早哪来的回哪去!”金宝愤愤的看着李爱国,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我有什么用处,以后你就知道了。”李爱国一脸暧昧道。 金宝见不得他这个样子,努力的往旁边挪动着身子。 这个举动却惹来了李爱国的不满,一把将金宝搂到自己怀里,用大衣把她裹在自己怀里。 用不容抗拒的语气道:“别乱动,冻感冒了怎么办?” 金宝内心仿佛有一百匹草泥马奔腾而过。 “男女有别你懂不懂?!”金宝试图唤醒某人的道德观。 “你是说我还是说你自己?”李爱国狐疑道。 “废话!当然是你!” “嗯?那你还踢我的……”李爱国直视金宝的双眼道。 “我那是踢!你这是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