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进入地下室后,褚玉对施馨卉连叫了几声师姐,然而施馨卉却一直都不搭理他。
这时,施馨卉对那道铁门通道感到有些好奇,便用钥匙将铁门打开察看一番。在灯光的照映下,施馨卉发现通道并没有什么特别之处,只是将出口之路挖成了阶梯。随后,施馨卉提着灯又回到了室内。
“师姐,我们都好久不见了。不知我哪里得罪了师姐,才让师姐这样对我,还请师姐能指出来。”施馨卉提灯回来后,褚玉忍不住道。
先前,四人在聊天时,施馨卉一直都有没搭理褚玉,只是大家说到与他俩有关系之事时,她才与褚玉相互配合一下,其余时间基本没跟褚玉搭话。褚玉这番话,施馨卉还是没有搭理他。
“师姐,我先前在路上说的那些话,根本不知道身后之人是你,我怕无缘无故就被杀了,成了枉死鬼,迫不得已才胡说八道,并非故意亵渎师姐,还请师姐你原谅。”
施馨卉不搭理他,褚玉以为是自己先前说的“见施馨卉色而来,望施馨卉色而去”这句话得罪了她,于是才对施馨卉解释这番话。
褚玉此话一落,施馨卉终于开口了。不过,她这一开口,褚玉没有好果子吃——
“褚玉,你这个臭男人,你这个好色之徒!既然已是驸马爷了,你还是见你公主和望你公主——而来去吧。少跟我来流氓这一套,如果再作践我,我立刻就杀了你!”
施馨卉停顿之处,没有说出来之言是“之色”二字。她突然觉得说出这二字来,会让褚玉认为她是在吃醋,于是才将那二字给省略了。
“师姐,你误会我了。我如果想做驸马爷,就不会冒死逃出来了。我这次出门在外,无时无刻都在想着师姐。再说,此事说来话长——”
褚玉话到此处,又被施馨卉一声愤怒之言所打断——
“褚玉,你这个王八蛋,你还真是不要脸啊!人家替你受了剑伤,还主动跟你亲热,你真是艳福不浅啊!你把人家玩了,就不要人家了,还冠冕堂皇说自己是冒死逃出来的。这样也就罢了,居然还打起我的主意来了,我看你是色胆包天!今晚,我不除掉你这个淫贼,我就不是施馨卉!”
施馨卉此话一落,立即拔剑而出,向褚玉刺去。
褚玉听了施馨卉这番话,感到万分意外,因为他万万没料到自己与仁寿公主在路上所发生之事,施馨卉居然会知道。对此,他在心中百思不得其解。
当施馨卉向他刺来剑后,他不由紧闭双眼,没有躲闪,也没有拔剑还手。随即只见施馨卉之剑瞬间刺在了他心胸处,剑刃刺入了肉里,流出了鲜血。不过,施馨卉掌握了分寸,剑刃只是浅浅刺入,并无什么大碍。
面对如此情形,褚玉忍住疼痛,还是紧闭双眼,一动不动。
施馨卉举着剑,泪水顿时喷涌而出,“先前不是见你剑法了得,为何不还手?”
“褚玉只有以死来向师姐表明清白,倘若能死在师姐剑下,死亦足矣。”褚玉回道。
褚玉话音一落,施馨卉突然弃剑落地,转身跑进了卧室,扑到在床上,哭泣起来。这时,褚玉才睁开眼睛,向施馨卉身旁走去。
“师姐,你听我将事情的来龙去脉和前因后果全部讲完。如果你觉得我哪里做错了,再来惩罚我褚玉也不迟。”褚玉走到她身旁后道。
施馨卉只顾不停在哭泣,没有回话褚玉。接着,褚玉便开始讲述他是如何救了仁寿公主,以及一路上的险象环生和坎坷遭遇。只是那些会刺激施馨卉的“隐秘事”,他没有讲出来,当然,他也不敢讲出来。施馨卉听着褚玉讲述,慢慢地就停止了哭泣。
施馨卉听完了褚玉所讲,发现自己曾听闻之事,褚玉并没有讲出来,于是感觉褚玉还隐瞒了很多“关键事情”。
“你故意在避重就轻,为什么不讲你俩在那州府上时,你与她在光天化日之下亲密相拥呢?你隐瞒了你俩很多肮脏之事,别以为我不知道,我不会相信你这个好色之徒。——骗子——骗子——你是个大骗子!”
“师姐,请你相信我,我跟她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更没有其它亲密之举。那天,一只老鼠突然从她身边窜出来,她一时受到惊吓,才搂住了我,我当时也及时将她推开了——”
褚玉心知老老实实跟施馨卉讲清楚一切,不仅无法解释清楚,更会让她胡乱猜疑,于是才坚决咬定没有更亲密的行为。他刚才灵机一动就编造了这个谎言。
正当他准备询问施馨卉是如何知道此事时,又被施馨卉开口所打断——“一只老鼠都害怕,她还是不是人啊!”
施馨卉此言一出,褚玉感到十分意外,不由为之一愣,更是强忍住了想笑。因为此话前后两句之间因果关系显得太牵强。
“你愣着我干什么?皮笑肉不笑!——难道我这句话说错了吗?!”施馨卉为了掩饰心中醋意,厉声对褚玉言道。
“师姐说的完全对!她的确不是人。”褚玉此话一出,施馨卉顿时忍俊不禁。
“没想到三日不见,你小子不仅越来越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