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玉赶跑了煞气,就回到仁寿公主旁边。这时,仁寿公主还处在惊魂未定之中,他见褚玉过来了,立即上前紧紧抱住了褚玉。
“那个到底是什么东西呀?玉郎。”仁寿公主道。
“公主,不用怕了。那个恶煞已被我赶跑了,不会再来了。”褚玉道。
“什么是恶煞——就是鬼吗?”仁寿公主问道。
“那团黑气就是恶煞,是个怨气很深的鬼魂,也就是怨鬼。如果它刚才长到了自身高度的话,我们就危险了,会被它摄走魂魄而死。”褚玉道。
“鬼魂是人死后才出窍的。它怎会比人高出那么多?还有,它为什么会害怕你,逃跑了呢?”仁寿公主好奇追问道。
“我们还是先重新点燃篝火,我再跟公主慢慢讲吧。”褚玉道。
二人接着便开始捡拾吹散了的柴火,重新生起了篝火。这时,褚玉开始回答仁寿公主先前之问——
“刚才,公主问我鬼魂的身高,这鬼魂高度跟他身前肉身高度并不是一样高,最矮的鬼魂至少也有九尺高,最高的鬼魂是一丈八尺高。他的高度取决于人死亡的日子,是由天干和地支共同决定的。天干在甲、乙、丙、丁、戊日死的人,其鬼魂高度分别是九尺、八尺、七尺、六尺、五尺。后面五个天干日,与前五个天干相合,两两相合之天干日死的人,他们的鬼魂高度是一样的。地支子、丑、寅、卯、辰、巳日死的人,他鬼魂高度分别是九尺……四尺——”
“玉郎,你说的这些好玄奥啊,我想听,可是我听不懂,你能跟我说简单一点吗。——你怎会懂这些东西呢?”仁寿公主打断道。
“例如,甲子日死的人,他鬼魂高度最高,有一丈八尺高,而戊癸日死的人,他的鬼魂最矮,只有九尺高。我家祖父曾懂一点点阴阳之学,他喜欢给我讲鬼故事,也顺便跟我讲过这些。其实,我只懂一点皮毛而已。”褚玉道。
“哦,原来是这样。你刚才为什么不怕他,要向他攻过去呢?”仁寿公主道。
“公主有所不知,常言道,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如果遇到像今天这般的凶神恶煞,人就必须要比它还要显得凶狠,要用阳气,镇压住它的阴气。毕竟人死了后,都要变成鬼,只要你对它不心虚,它也怕你死后,鬼魂比它还凶,会找它算账报仇。
刚才,我之所以盖过它头顶,气势汹汹地从它头顶砍下,主要有两个原因——其一是阳气盖过它头顶,能起到千金压顶的作用,它所处的情形就好比人被千金压顶一般,会知难而退;其二是用气势压制住它,让它知道自己比它还要凶恶。”褚玉道。
其实,褚玉此番话有吹嘘之嫌。如果他不曾碰见过那个女厉鬼的话,他确实不是特别怕鬼。曾经在那土地庙时,他见那女鬼将那少女抓走了,当即就奋勇追赶了上去,此事就是他初次见鬼时,十分胆大的例证。当然,褚玉虽然曾经被那女鬼给吓着了,但并没有被吓破胆,只是心中有点阴影而已。
“玉郎,没想到我这辈子会遇上你,我觉得自己是天下最幸福的女人。你不仅救了我,一路全力保护我、照顾我,改变了我,而且还让我知道了这么多引人入胜的故事。——玉郎,我还想听,你继续讲。不过,我还是有些害怕。”
仁寿公主话到此处,便往褚玉怀里靠去。这些日子以来,特别是仁寿公主替他档剑之后,褚玉在不知不觉中,对她产生了不少感情,只是他对施馨卉的想念盖过了这点感情而已。此情此景,褚玉不忍心推开她,让她靠在了自己怀里,然后继续跟她讲鬼煞之事——
“其实,刚才那个恶煞万分凶恶,我如果不是刚学了剑法武功,有了一些轻功,能飞跃起来,盖过它头顶的话,我们今天多半凶多吉少了。
按常理讲,我现在身负深厚内功,阳气十足,而且我还有剑在身,这剑本来就是辟邪之物,这都还不用说。我这剑刚杀了狼,还用狼血开了光,剑已成了至阳之物。如果仅是一般的凶神恶煞,应该根本不敢接近我们。而这个恶煞,我开始用剑刺它,它对我却无所畏惧,没有消失离开,可见它并非是一般的恶煞,肯定是生前怨气极大,枉死了的人,又没有机会投胎,于是才会如此不甘心,想作祟人间,残害生灵。”
“啊!它——它太恐怖了。——玉郎,你继续讲,我还想听鬼故事。”仁寿公主道。
“那我跟公主讲一件事。这事,我曾对你故意隐瞒了,没跟你说实话。”褚玉道。
“你隐瞒我什么了?”仁寿公主好奇问道。
“上次,我们晚上不是听见了女鬼叫声吗?当时,为了安慰你,不让你害怕,我跟你说是有人在装神弄鬼。其实,她是个真鬼,而且我跟她还很有缘分——”褚玉道。
“啊!玉郎,你——你——你别下我了,好不好?你怎么跟鬼有缘分呀?”仁寿公主因为吃惊,同时也很害怕,所以才会出现如此吞吐。
褚玉并非故意在卖关子,只是他还没将话讲完,仁寿公主就开始自己吓自己,惊道了上述之言。
“公主,你别害怕。我才不想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