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他俩来到了那棵柿子树下。此时,柿树上早已没有一片枯叶,完全是光杆司令一个。施馨卉站在树下又开始思绪起来,她想起了褚玉当初摘柿子给她吃的情形。
“哈巴狗,我问你话,如果现在树上有两颗熟柿子,你会怎么做?”施馨卉一番思绪过后道。
童锐望着光杆柿子树,挠挠脑勺后,嬉笑道:“馨卉妹妹还真会想象呢。如果现在有的话,它们两个肯定是柿子精,而且还肯定还是一公一母。这就是俗话说的天上一对,地上一双。它俩既然能成精,肯定懂得采阴补阳、采阳补阴之术——”
童锐所说的“天上一对,地上一双”,施馨卉知道他其实说的是天生一对,地造一双。
“你别再天上一对,地上一双了。你跟我说说什么是采阴补阳、采阳补阴?”施馨卉好奇问道。
童锐突然面露淫邪之笑,回道:“以后,我跟馨卉妹妹成亲后,我俩每天做的好事,就是采阴补阳、采阳补阴——”|
童锐话到此处,施馨卉就猜到其意,顿时红了脸脖,立即喝道:“你这个痞子流氓,给我闭嘴!——你直接回答我先前的问题——你会怎么做?”
“馨卉妹妹,你别生气。我是你的一条哈巴狗,要对主人老实忠诚。主人问我,我肯定要老老实实回答。——它俩既然是一公一母的柿子精,那我会让它俩给我们演示一番恩爱,比如亲亲嘴、楼楼腰之类。然后,我再将它俩的衣服扒个精光,送给馨卉妹妹,让它俩献身到妹妹的肚子里去。”童锐道。
童锐在言此番话时,施馨卉情不自禁回想起了自己上次在吃柿子时,褚玉傻乎乎在一旁望着她的情形,使她一时走神发呆。就她在发呆之际,童锐趁机搂抱住了她一阵子。对此,童锐感到暗自窃喜。不过,施馨卉很快回过神来。
“沙皮犬,放开手!我让你把手放规矩些,你竟然不听。——我鞋子有些脏了,你快给我舔干净!”施馨卉一番怒吼之后,便命令道。
虽然施馨卉早已在迎合童锐的贱,以解心中悲痛和伤感,让自己能开心一点,但她还是极力控制自己,让自己不做出过分出格之举。然而这次,她觉得自己受到了莫大的亵渎,于是才对童锐如此吼道,如此命令道。
施馨卉在发怒那瞬间,心中有一番好笑心思——“他小子都不成抱过我,居然被你这个癞蛤蟆吃了豆腐,简直气死人了……”
施馨卉心中所言的他小子当然指的是褚玉。
“是!主人。我马上就舔。”童锐嬉笑回道。
童锐此话一落,便嬉皮笑脸趴在地上,先望着头,对施馨卉作了两声狗叫,然后就开始用舌头专心舔起了施馨卉的鞋子。
此时此刻,施馨卉内心不由发出了一声感叹——“人言道:‘水至清则无鱼,人至察则无徒’,却还不曾有人言道:人至贱则无敌啊!”
施馨卉为何有如此奇特的感慨呢?那是因为她虽然在内心嘲笑童锐,但童锐的此举却惹得她开心无比,让她心中怒气顿时烟消云散。
童锐舔了一阵鞋子,施馨卉便让其起身,大家随后继续往前走。童锐一边走,一边道:“馨卉妹,你的鞋子好香啊!肯定是脚很香的原因,我以后每天都替你**,舔身子——”
“住嘴!沙皮犬。给我学着狗叫,往前爬走。”施馨卉喝断道。
虽然施馨卉逐渐适应了童锐的贱和流,但童锐那番话却突破了她的心里预期。霎时间,她满脸绯红滚烫,她知道用威严对付这至贱、至流之人起不了什么作用,于是才趁童锐还没看到她脸红之前,命令对方作狗之样,往前爬走。
童锐一听到命令,立即又趴下身子,一边学着犬叫,一边往前爬走了。施馨卉顿时就从害臊变为了大笑不止。
此时此刻,施馨卉突然又有了一番感叹和感想——
“真是至贱无敌——至贱无敌啊!——如果是其他人如此亵渎我,我肯定早就将他杀了。没想到这个痞子已到了至贱之境界,我非但起不了杀心,反而还慢慢觉得有别样的情趣……”
施馨卉一阵大笑过后,又让童锐起身了。随后,他俩又继续往前行走。
又过了一会儿,二人来到那山间风口处。此处,施馨卉和褚玉也来过两次——第一次,他俩在朦胧雾气中,隐约看见了一个神秘女飞人,对方踏着悬崖峭壁,从她父母练功平台处消失了;第二次,施馨卉在此听了牛粪拉在褚玉脸上的故事,曾逗得她一笑,只是后来她想到跟吴中天的婚事,不由乐极生悲。褚玉见状,便询问其心事,她则对褚玉开玩笑说,让褚玉跳下悬崖……
施馨卉来到此处,上次跟褚玉一起在此的情形,又情不自禁浮现在了她的脑海里。此时,她想起自己曾对褚玉所开的玩笑,不由对童锐道:“哈皮犬,我现在不高兴了,你给我跳下去,我才会高兴。”
童锐听到如此命令,随即就开始作狗之样,爬到悬崖边,然后探头向万丈深渊的悬崖下方望去。只见他不由吓得身冒冷汗。
“我的妈呀——俗话说,狗眼看人低。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