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芋,你还笑!还不快去拦住他。”兰香宫主道。 香芋一听命令,立即起身冲上前去。不过,她追到罗索跟前时,罗索已先一步来到山岩面前。 罗索面对山岩,头冒冷汗,愣在原地。原来,他心虚怕死,然而,自己说出的话又无法收回,觉得自己没有退路,于是才出现这般情态。 罗索冲到大石前时,兰香宫主和香芋都被吓住了,以为他真要撞石自杀。 “罗索,你脑子犯了什么毛病!”香芋担心他突然撞向山岩,使劲推着他后退了几步。 兰香宫主见罗索危险已过,又开始发出一阵疼痛之声,并在痛叫声中道:“你这个臭男人,装模作样。——哎哟——我腿好疼呀——如果你心中真是纯洁无暇,就过来帮我揉揉腿,而且不许脸红。你如果能做得到,刚才就算是我冤枉你了。如果不能做到,你即使马上去撞死,我也不会相信你说的。——哎哟——哎哟——你就是个装模作样的衣冠禽兽。哎哟——哎哟—我好疼呀……” “兰香姐说得对呀,你如果心中没有乱想,没有邪念,就应该心胸坦荡,马上去帮兰香姐揉揉大腿,这有何妨。你这样要死要活的,明显就是心虚,想欲盖弥彰——此地无银三百两!”香芋强配合着兰香宫主演戏。 说着,香芋推着罗索又往兰香宫主走去。随后再次来到兰香宫主的跟前。这时,罗索还是没有蹲下的动作。 “罗索,你快点呀。兰香姐的大腿抽筋那么疼,你有没有一点良心,有没有一点同情心呀。你成天满口都是关心人的话,只是嘴巴上说得好听,就没见你有过实际行动。你如果还不行动,那就是口是心非,衣冠禽兽。”香芋激将道。 她俩终于对罗索激将成功。“好!我揉——我揉。”说着,罗索便蹲下身子,隔着裤裙,开始替兰香宫主揉捏起了大腿。 “罗索,我裤裙太厚了,你这样按摩没有效果。你把我裤裙捞起来,直接用手接触我的大腿,帮我揉捏。——快点呀!我好疼啊———哎哟——哎哟——”兰香宫主继续在演戏。 兰香宫主这声催促之后,罗索不仅脸脖红烫,手脚更是止不住地颤栗发抖。他开始慢慢将手滑向兰香宫主的裤脚。 “我就说你内心污秽不堪,是个假正经,你还死不承认呢。我的腿都还没有看着,你脸已红得像醉酒似的,手也抖得像在发羊角风似的。如果你内心真是纯洁的,就赶紧捞起我的裤裙,别再慢条斯理了。我都快要疼死了。——哎哟……” 罗索听了这番催促之言,猛然深吸一口气,然后闭上双眼,鼓起勇气,捞起兰香宫主的衣裤裙,接着开始手触大腿,替她按摩揉捏起来。 兰香宫主万万没料到罗索会闭上双眼,不看自己的大腿。她俩见到如此情形,不由一番相视而笑。随后,兰香宫主沉浸在了罗索的按摩享受之中。 兰香宫主在享受中,神情中透出了愉悦满足感。她越来越觉得眼前这个男人十分有趣,能带给自己平时无法得到的那种欢心。此时此刻,她不由心生一番感想—— “我乃一宫之主,这一生都不缺人伺候。然而,那些下人们的伺候,在自己身心感受中,总觉得有莫可名状的缺憾,但却不知缺憾在哪里。现在,我终于体会出来了——原来,那些缺憾是发自内心的怜惜和怜爱。她们伺候我,完全是因为不得已而为之,不像这个男人,完全是出于内心的怜惜之情……” “香芋,你快去打些水来,帮他把额头上的伤口清洗一下,然后给他敷上创伤药。”兰香宫主心中有些感动,于是对香芋吩咐此事。 “不用——不用!这点小伤不碍事——不碍事。过一会儿,我自己来——自己来。”罗索显得很紧张。 罗索的这番情态,不由让她俩又是一阵相视而笑。 香芋不敢违拗兰香宫主的命令,接着便去打来水,坚持替罗索清洗了一番伤口,也替他敷上了创伤药。 “我的腿现在不疼了。谢谢你的按摩。你快睁开眼睛吧。”兰香宫主道。 罗索先替兰香宫主放下裤裙,然后才睁开双眼。 “兰香姐,你可能最近走路太多,休息太少,疲劳过度,还有就是东西吃得太少了的原因,因此才会抽筋。兰香姐可要多注意身体呀,你们女人身体本来就比较虚弱——”罗索显得很关心。 “好啦——好啦,你又来了,嘴快停下。真是受不了你!——兰香姐这次郑重跟你讲话,你可要记好了。以后,你说话的时候,我让你打住停止,你就必须得立即停止。不然,你一啰嗦起来,我会感到烦躁不安。我一烦躁不安,腿脚就容易抽筋。腿一抽筋,就不会听我使唤,会乱踢一通。到时,如果又把你给踢伤了,那可就不能怪我了呀。”兰香宫主打断道。 “哦,那我记好了。可是——”罗索道。 “停!”兰香宫主道。 罗索立即戛然而止,显得十分乖乖听话的样子。如此情形,再次惹得她二人相视一笑。 在此之后,罗索还真相信了兰香宫主之言,以为是自己啰嗦的原因,才导致了兰香宫主的腿抽筋。在随后的一路上,罗索对兰香宫主唯命是听,不敢再啰嗦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