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走出众人的视线后,褚玉就不停大肆赞誉钟牡丹,赞扬她的胆识和机智。当然,褚玉在这些日子里,早已领教过了钟牡丹的聪明和机智,因为钟牡丹说话虽然经常让褚玉感到有些莫名其妙,但总能感觉到柔中带钢、锦里藏针,还能把控说话的主动权,时常让褚玉尴尬得无言以对。 此时,钟牡丹面对褚玉的赞扬,大多只是微微一笑,并没太多答话。 褚玉跟钟牡丹刚认识那段时间,特别是二人在被女鬼追杀期间,钟牡丹的话相对要多一些,也显得很活跃。但到了后来,钟牡丹就越来越显得心事重重。经过这些日子相处,褚玉总感觉钟牡丹很神秘,有些怪怪的样子,但却又不知神秘在何处,他已无法琢磨透钟牡丹的内心和性格。 只是他越来越觉得钟牡丹在话少时,还有偶尔对自己说话隐显锋芒时,十分像施馨卉的性格,当然对方抿嘴而笑的习惯也像施馨卉。然而,当钟牡丹心情好话多时,她讲出的话时常能使他忍俊不禁发笑,甚至会捧腹大笑,这一点却跟施馨卉的性格又完全不像,因为他与施馨卉相处的那些天里,施馨卉还从没讲过令他发笑的言语。 一路上,褚玉见钟牡丹话少了,慢慢地,他就没有兴趣继续言说下去了,大家沉默一阵沉默过后,钟牡丹突然言话了—— “褚公子,你怎么不说话了?你不说话,感觉好闷呀。” “钟姑娘,我越来越觉得你有些怪怪的,好像心事特别多。当你心事多的时候,那种感觉十分像我师姐。”褚玉道。 “你不是早就说过我像你师姐了么?”钟牡丹道。 上次,二人遇女鬼鬼追杀,在地坑中,褚玉赞赏她的胆量时曾说过。 “我现在是觉得越来越像呀。”褚玉道。 “褚公子出来这么久了,你想你的师姐吗?” 钟牡丹说话时常不按套路出牌,褚玉已经习惯了,于是他对钟牡丹没有接着自己的话继续说下去,并不感到意外。 “钟姑娘为什么不喜欢按常理问话呢?”褚玉道。 “褚公子这话是什么意思?”钟牡丹道。 “我都谈论过我的师姐好多次了。按常理讲,你应该对我的师姐感到好奇呀,诸如会先问一些我师姐是谁;她长得什么样;你跟他关系如何等等问题。而你一出口相问就直入主题,让人感觉有些无所适从。”褚玉笑道。 褚玉此话虽然是玩笑之言,但也是一时不知该如何回答对方,而用的“缓兵之计”。 其实,褚玉内心一直十分想念施馨卉,他也弄不明白自己为何会如此。但他觉得自己现在连一只癞蛤蟆都不如,因为即没武功,又没钱财,更没家势地位,而对方却是只白天鹅。所以他不敢回话说自己想对方,然而,不言想对方的话,却又是违心之言,于是他才先给钟牡丹开了这个玩笑,以便自己再想想该如何回答。 “我对别人不好奇,干嘛要问那些。褚公子不愿意说就算了——”钟牡丹亦笑道: 钟牡丹刚刚话到此处,二人身后突然追来几人,打断了他俩的闲谈。这时,他俩回头一看,发现来者竟然是先前那些所谓的山民,其中还有褚玉所熟悉的那四个人。 众人追上来后,迅速就将他俩包围起来。这时,先前那个在棺材中装死之人,开始愤恨而道:“你这个丑娘们!今天,你不仅让我们出丑殆尽,还坏了我们的好事,如果不宰了你们,就难解老子心头之恨!” 此人言罢,随即就带头拔剑出鞘,准备即刻杀了他俩。褚玉猛见如此情形,顿时就感到十分紧张。 “这次完了——完了!我自己死了,倒也无所谓,但没有替杨樱花找到她的老情人,那师姐可就有危险了。施庄主又不知道师姐的下落。我这一死,可就要成千古罪人了呀。”褚玉心想道。 褚玉在这危急时刻,他并非没想到钟牡丹跟自己一样危险,也并非不怜悯她。而只是他第一想到的是施馨卉,其次才是钟牡丹而已。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忽然,众人身后一声喝道:“住手——你们这几个畜生!你们非但不知感恩图报,反而还要恩将仇报、为非作歹、残杀无辜。” 众人听见此声喝道后,大家都暂时收起了剑,好奇地回望身后来人。原来,这来者是褚玉先前所见的那对行为怪异的夫妇。随后,这对夫妻就迅速赶到了众人面前。 这对夫妇赶来之后,并没立即说眼前的“正事”,而是在众目睽睽之下,相互拥抱亲吻了一番,然后才含情脉脉、依依不舍放开了彼此。二人如此不伦不类之举,顿时就惊傻了众人,不仅让大家看得全身直起鸡皮疙瘩,而且更让大家有想吐的感觉。众人之所以是如此心理,那是因为这对夫妇的年龄已是中老年了,所以看上去甚是别扭、滑稽和恶心。 这对夫妇彼此放开后,那妇人随即就先开口了—— “刚才,你们搞讹诈的时候,这位姑娘识破了你们,但为了让你们有台阶下,于是就没当面揭穿你们,她已经对你们够仁义了。你们非但不懂感恩,反而还要赶尽杀绝,简直就是岂有此理!” “我呸!你们这对不知羞耻的老狗男女,居然在光天化日、众目睽睽之下,做出如此下***荡之举,真是恬不知耻、伤风败俗、**不堪......” 那妇人话音一落,随即人群人中就有人率先骂出了此话。此人带头辱骂后,众人就开始七嘴八舌辱骂这对夫妇,而且越骂越难听,越骂越露骨,几乎用尽了所有低俗市井之语。 虽然众人骂得如此难听,然而这对夫妇却对其置若罔闻,不削一顾。在众人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