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阳光明媚、万里无云。大家见满山花红柳绿,春色盎然,寨中男女老少就聚在一起,做起了游戏,大家所做游戏乃是捉迷藏,游戏人群共分为两组,一组进山中躲藏,另一组则负责将对方全部找到,等到一局游戏结束后,然后大家再相互轮换角色。 仙缘寨的人们由于生活富足,大家与世无争、一尘不染、相处和睦,闲暇时,寨中男女老少一起做做游戏,那是家常便饭之事,像这种集体捉迷,是最热闹不过了,大家满山遍野地自由畅跑,那是何等的无拘无束,何等的快乐无边,何等的热闹非凡…… 不过,大家为了安全,以及能够找到对方,大家还是有一些约定,不然,大家任意躲藏的话,最后肯定无法找到。因为周边的山峦峰林有多远,有多深,边际在何处,全寨人都无从知晓。几百年以来,从来无人走出过这片原始森林,所以在大家心目中,这些山峦密林好似无边无际一样。 当然,大家的约定早已是不成文的规矩,那就是所有躲藏之人,不能越过五峰山,这五峰山是环抱寨子延绵起伏的五座山峰,五峰山以内是大家经常打猎,以及活动场地,而在五峰山以外,大家都极少涉足。 其实,大家玩这个游戏,还有一个重要目的,那就是让大家进到山游玩,让大家享受山花馥郁的清香,品味山中野果的美味,感受鸟鸣山间、涧瀑脆响之清幽等等,而游戏只不过是为这一目的锦上添花,增加一点乐趣而已,所以大家不会刻意去躲藏在隐秘处,基本上都是在山中随心所欲地踏青游览。 此次游戏,萧勇和梁清分在了一组,而且是划拳胜出的一组,所以他们这组的角色便是躲藏,另一组则是寻找他们。 大家进山后,梁清与萧勇他俩就走在一起,并落在了众人之后。梁清拉袖示意萧勇,让其驻足下来。此时此刻,梁清一双清灵剔透的大眼睛正凝视着萧勇,言着话—— “萧勇哥,我们在这里等会儿,让大家先进山中,等大家走分散后,我们再走。等会儿,我们去一个地方,让他们肯定无法找到我们。” 梁清此话一毕,随即就一番缩颈伸舌,紧接着又迅速捂嘴,发出一阵咯咯之笑,显得十分俏皮。梁清虽然捂嘴而笑,但从手掌中传出来的笑声,听起来,还是特别地清脆悦耳。 此时此刻,萧勇眼中的梁清是如此的清美绝伦、俏皮动人,让他心中无法找出足以形容她这般美态的词语。他心想,倘若用莞儿一笑,则不足以形容其销魂之态,倘若用嫣然一笑,则又不足以形容其妩媚之态。在这一刻,萧勇心中的爱怜冲动油然而生,使他情不自禁伸手搂抱梁清。 “清妹子你好——”萧勇柔情道。 “萧勇哥,不许你乱说!”梁清道。 面对萧勇搂抱,梁清下意识地扭动了一下身子,然后低下了头,满脸早已绯红一片。 “我脸好烫啊!梁清姐姐、萧勇哥哥。” 二人正在入情之际,忽然前方不远传来此话,二人顿时不由一惊,萧勇立即就放开了搂抱之手。随即,二人就抬头一看,原来,对方是姜菲。 姜菲话音一落,就忍不住大笑起来。其实,姜菲并非故意躲在灌木林里偷看他俩。刚才,姜菲走到二人前方不远的灌木林处时,鞋带突然松开了,她便蹲下系鞋带。恰巧在那时,萧勇和梁清都没留意到她,他俩以为所有人都走出了视线范围。 姜菲一番大笑后,接着又道:“昨天,我爷爷才跟我讲了圣人之言,爷爷说,男女授受不亲,非礼勿视,非礼勿听,非礼勿言,非礼勿动。我一直都不懂这话是什么意思呢,今天就顺便请教一下哥哥和姐姐你俩了。” 姜菲此话一落,并没不等他俩回话,随即就转过身,一路大笑,径直往前跑开了。 “姜菲妹妹,站在!让我逮着你的话,非打烂你这张贫嘴不可。——刚刚是你萧勇哥哥看我眼睛飞进了一只小虫,想帮我弄出来——”梁清道。 梁清后面解释之言,明显是此地无银三百两。随着姜菲的逐渐远去,她越往后解释,就越没有底气将谎言大声说出来,于是声音就逐渐小了下去。 当姜菲跑远后,她又是一阵尴尬脸红。这时,她为了掩饰自己的尴尬窘态,就对萧勇猛拉一下,对其道了一声—— “赶快走,他们快要找过来了。” 紧接着,她就弃下萧勇,独自大步往前先跑了。 梁清领着萧勇往一个方向跑了半天后,由于萧勇轻功不济梁清,逐渐就落下了一段距离。 梁清之所以没等萧勇,主要原因还是先前之事让她感到十分害臊,她对当时一时心急,编造了那个滑稽谎言,感到有些无地自容,不敢面对萧勇。 “清妹子,等我——等等我——你慢一点!我跟不上你了。你轻功那么好,你这样跑,我怎么赶得上你呀。”萧勇落远后,忍不住喊道。 梁清先辈也是武林世家。当年,他先祖在江湖上虽然无甚名望,但他们家所传的《飞剑心念诀》剑谱,书中所载的轻功却有相当高的水准。另外,还有就是她在轻功修炼方面天赋很高,现已超越了她父亲梁宽,也超越了全寨所有人。这正是魏继友在酒席上那般称赞她的原因。当然,萧勇的轻功跟她相比差距就更大了。 寨中男女老少平时都会练习武功,即使像姜菲这样年龄尚小之辈,也能做到飞升上树,防备一般野兽的攻击并不成什么问题。寨中只有魏、梁两家有家传武功。其余两家平时都练习这两家的武功。大家在这与世隔绝之地,一起都已生活好几百年了,因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