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爱卿不必言谢!”张峦见众人被自己忽悠,顿时是脸上生喜,心中暗自得意。但他并知道众人是不是真心道谢,之知道众人被自己忽悠过去。
于是,他语重心长的说道:“朕知道众爱卿对朕忠心耿耿,如今众爱卿家中有难,朕岂能见死不救。只不过,朕所不齿的是,这朱厚照竟然使用如此下三滥的手段,妄他还自称是仁义之君。”
张峦一脸鄙视,他这么说的目的就是打消众人心中的想法。他虽老,但不糊涂,他知道不能时刻派人盯着众大臣,但能贬低一下朱厚照,使朱厚照的名声变臭。
“皇上所言极是!”一名大臣立即出来拍马屁,“妄那朱厚照自称仁义,却使出此等不齿手段。就连江湖上那些人都讲祸不及妻儿,朱厚照此番作为,还连那些江湖之人对不如。
原本微臣还以为朱厚照能走到今天这一步是真有本事,却不想竟是这样一人。大明有如此君主,离亡国已不晚也。”
“放pi!那怎么我方大军会被人家打的毫无还手之力,被打的节节败退。人家不到一年的时间就收复了三分之二的疆域。
不仅如此,还将来犯的吕宋灭掉,更是打到了倭寇本土,将倭国一分为二,且倭国朝廷拿之一点办法也没有。”听到这话,吴大与一众官员是不屑的撇了撇嘴,但他们隐藏的极好,并未被他人所建。
就连刘志也是撇了一眼那名官员,白眼一翻,心中暗道:“你这拍马屁的功夫已经有本国师一半的操作了,继续努力。”
“哈哈!”虽然知道那官员是在拍马屁,但张峦心中好是很高兴的,给那名大臣投去欣赏的目光,道:“嗯!田爱卿说的不错,我那好外孙朱厚照如此作为,无疑是给自己挖坑,只待此事传出去,他的伪装便会立即揭开,便离大明被灭不远。”
“皇上圣明!”那名大臣又派马屁。
其他大臣迫于无奈,也是跟着拍马屁,“皇上圣明!”
“启奏皇上!兵部侍郎马贤马大人已到大殿听宣!且随行的还有其族弟马立忠。”这时,一名锦衣卫走入大殿,来到高台之下,对张峦行跪拜礼。
“带……”张峦正要让人宣马贤进来,却想到马贤带了自己族弟前来,他便是有些疑惑了,“荒唐,此乃朝堂之上,又是早朝时间,马贤将他族弟带来做甚?”
“启禀皇上!”那锦衣卫再次行礼,对张峦说道:“马大人言他那族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其武艺谋略得马侯爷真传。故此将之带来,欲举荐给皇上。”
“什么!”群臣一片哗然,他们没有想到马贤竟然在这个时候都还在为张峦举荐自己的族弟,要知道,他们的父母可是在大明手中,如此做,可就将父母置于死地了。
张峦也是为之一愣,然后反应过来,对锦衣卫说道:“既如此,那边让马贤兄弟进殿。”
“是!”锦衣卫再次对张峦行礼,然后走到殿外。
“微臣(草民)马贤、马立忠,参见皇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朱厚照兄弟二人走入殿中,便是立即对张峦行跪拜礼。
“平身!”张峦抬了抬手。
“谢皇上!”朱厚照兄弟二人站起了身来。
“马爱卿!朕听闻你这族弟有一夫当关万夫莫开之勇,可有此事?”张峦打量了朱厚照一会儿,见其瘦瘦弱弱的,一副风吹倒的样子,心中便是产生了怀疑。
“回皇上!”马贤也知道张峦打量了朱厚照,更知张峦这话中的含义,所以,他立即说道:“微臣族弟虽然瘦弱,却确实用万人不挡之勇,他自幼天生神力,深的微臣二弟马子愚看重,才会将一身武艺传授于他,还望皇上明鉴。”
“马大人!”张峦没有说话,刘志却接了过去,他似乎和马贤很不对付,处处找茬。他走到朱厚照身旁打量了一会儿,便是说道:“空口无凭!你言你这族弟有万夫不挡之勇,可有凭证!”
“嘿!你这道人莫不是个傻子!”朱厚照故作无知无畏的样子,指着刘志说道:“这武艺有就有,没有就是没有,何须凭证,你若是需要凭证,吾见你也是习武之人,你与吾比试一翻不就知道吾有没有本事了!”
“立忠!不得无礼。”马贤故作生气,一声怒喝,便是立即说道:“你不过是一个白身,国师大人乃是一国国师,地位崇高,且能与你比试,到时伤了你还好,若是伤了国师,你就是有一百个脑袋也不够掉。”
说完,马贤又立即对张峦行礼说道:“皇上!微臣族弟年幼无知,不知朝堂规矩,冒犯了皇上,还望皇上恕罪。”
张峦撇了马贤一眼,并未与他说话,而是目光紧盯着朱厚照,沉声问道:“马立忠!朕问你,你可真得马子愚真传?真有万夫不挡之勇?”
“皇上!”朱厚照对张峦行了一个礼,说道:“草民虽然朝堂规矩,但也知道欺君之罪,还请皇上传人一试,若草民有半点虚假,草民仍由皇上处置。”
“好!”张峦见到朱厚照底气十足,心中已经是信了几分,毕竟,欺君之罪可是要满没抄斩,他相信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