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姐姐!你这话听起来……怎么酸溜溜的!”说着,塔娜故意在东方兰的身边闻一下,然后还扇了扇手,笑嘻嘻的盯着东方兰说道:“这么酸!兰姐姐!你吃醋了?” “吃醋?鬼才吃他醋呢!”东方兰此时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反应是极其的强烈,不屑的撇了一眼朱厚照,脸虽然是一脸的羞红,就连心里都有些发虚,感觉有种被人看透的感觉,但是嘴上却傲娇的说道:“就他这样的花心大萝卜!我会吃他的醋!除非我瞎了!” “既然没有吃醋!那兰姐姐你脸红又是怎么回事?”塔娜笑盈盈的问道,还不等东方兰回答,便又继续道:“还有!既然你没有吃醋!那你的反应有为何这么过激呢?还有你说话时眼神恍惚,下意识的看了一眼天哥,这分明是心虚以及在意天哥的表现!这又是为何呢?” 此刻的塔娜如同一个神探一般,把东方兰的种种表现都分析十分透彻。 “没有!我什么时候脸红了!这是太热了导致的!”即便是塔娜说的再有理,再面面俱到,但东方兰是打死不认,反而还力争道:“我反应过激,那是因为我最恨人家冤枉我了,而我没有吃醋,你却说我吃醋了!这就是冤枉我。 再说我说话时什么时候眼神恍惚了,怎么可能呢!这明显是不可能的,而我之所以看师弟,那是因为我毕竟是在说他的坏话,自然怕他听到,所以我说话时不是应该注意他到哪里了吗?” “哦…这样啊!”塔娜故意把语气拖得很长,随即又笑盈盈的盯着东方兰,问道:“兰姐姐!真是这样吗?你会害怕天哥听到?” “那不然呢!”东方兰死鸭子嘴硬,白了塔娜一眼,是很认真的说道:“塔娜!你们毕竟都把自己交给他了,而我们同为女人!我这是同情你!你…” “同情小娜!”这时候朱厚照走了过来,原本以他的听力想要听到东方兰两人的谈话很简单的,但是他没有那么做,毕竟这涉及到两人的隐私。 但走近之后,听到东方兰说同情塔娜,他却是有些好奇了,毕竟塔娜是他的女人,他不得不关心,这是一个做男人应该的责任。 于是,朱厚照看了塔娜一眼,便看向东方兰,好奇的问道:“师姐!小娜怎么了?” 问完东方兰,他又问塔娜,“小娜!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事儿了?要是有什么事儿就和我说!不管什么我都帮你。” “天哥!我…呜呜!”塔娜还未把话说完,便被东方兰给捂住了。 朱厚照便疑惑的看向东方兰,见到朱厚照看来,东方兰的眼神下意识往别处一瞟之后,才微笑着摇头说道:“没事儿!没事儿!我俩开玩笑呢!没事儿!” 看到她那不自然的表情,朱厚照就压根没打算相信她,狐疑的看了她一眼后,便是用着询问似的眼神看着塔娜,想要从她那里知道答案。 塔娜下意识的看了东方兰一眼,然后摇头道:“没事儿!我和兰姐姐开玩笑的!没事儿!” 闻言,朱厚照狐疑的扫视了两人一眼,然后便是什么没有说,只是满带歉意的看着塔娜,看他的样子,已经猜到东方兰两人说的什么了。 见到朱厚照看来,塔娜心中一颤,“完了!天哥不会以为我善妒吧!” 而东方兰也如同做错事的孩子一样,低着头偷偷瞄着朱厚照,却是什么也不说。 林妍柔则是满脸的愧疚,心中很是自责,“对怪我!要不是我太小气!天哥又怎么会…” “你们先去休息吧!帅帐在大营中间!不会有人闯进来的!”一会儿之后,朱厚照便是发话了。而他之所以这么说,是想给三女在一起的时间,他怕因为这事儿使得三女之间有隔阂。 一旦有了隔阂,这可就是后院起火的信号!朱厚照可不愿意这样的事情发生。毕竟历史上那些争宠的事情都是血淋淋的教训,他可不想这样的事情发生。 “嗯!好!”这次三女出奇的没有拒绝,对视一眼,便是纷纷点头。 “好!那去吧!近日可能就要打仗了!你们得养好精神!当护卫可不是个好好差事!”朱厚照微微一笑,便是笑容满面的说道。 “嗯!”三女齐齐点头,便是结伴而去。 朱厚照看着三女和睦离开的背影,脸上的笑容更盛。直到三女的背影消失,他才收回目光,转而化作一脸的严肃,走向帅帐内。 很快两天便过去,奉命出去的各路大军皆没有被发现,但是不断的有斥候被杀,车信似乎也有了察觉。因为,侦察兵截获的一封书信中是车信让各城小心的内容。 但是很可惜,他派出去的人,或是偷偷放飞的信鸽,全部都被侦察兵给解惑了,而各城派来或是传来询问的人和信也被侦察兵截获。 使得梧州各地是信息不通,搞得人心惶惶。 终于,在这一日下午,梧州城守将车信终于按耐不住了,派出了一百五十人骑兵,分成五十一小队,分别从三个城门飞驰而出,想要与各城取的联系。 但事与愿违,骑兵出城不久后就被侦察兵给干掉了,而车信则还蒙在鼓里,傻傻不知,期待着骑兵早日归来,带来好消息。 可纸终究是包不住火的,下午夕阳即将落下,虽然城中出去的骑兵被侦察兵秘密干掉,车信却是有了察觉,因为在出发前他就有过交代,必须每格一个时辰便来报一次,可是几个时辰过去了,没有一次来报,他再傻也想到出事了。 于是,车信便立即召集众将商议。各将领全部到齐,他便是满脸愁容的说道:“诸位!斥候出去如此之久还未来一次汇报,恐怕他们和之前的一样,已经遇难了!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