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好!”马战天嘴角露出笑容,他想了想,随即转头对左钦说道:“左将军!派人密切注意这些人,千万别放跑了一个,否则我拿你是问!给我记住,叛国者,杀无赦!” 在说最后六个字是,马战天身上散发出让人胆颤的杀气。不管是前世还是今生,他最痛恨的便是叛国者,不管是以何种理由,叛国就是叛国,没有任何特殊可讲。 “是!”站在马战天的身旁,左钦的额头上不觉的冒出冷汗,心说:“总兵到底是杀了多少人啊!比我这边境守将的杀气都还要强,甚至还给人一种窒息的感觉。” 他不知道,马战天其实并没有杀多少人,而他身上的杀气来源于强大的实力和对叛国者的恨。 同时,他也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那些人抓住,不然,若是放跑一个,那后果,是他不敢想象的。 “库冬将军,您看!那便是平虏城!据王子来信说,如今平虏城中已经来了十万大军,加上原本的守军,一共十万五千人!”在距离阳和不远的平虏城外,由库冬率领的鞑靼士兵来到了这里。 “好!”库冬脸上露出兴奋之色,他说道:“听闻领将是章国的武榜眼申阖,据说还是什么策略第一,今日,便让我看看,这申阖到底是徒有虚名,还是有点本事。” 库冬说完,盯着城墙看了看,随即喊道:“来人,给我叫阵!我要把这平虏城献给王子殿下!” “是!”在他身旁一个鞑靼士兵抱拳行礼,接着他策马向前,来到不高的城墙下,高声喊道:“呔!城里的人听着,听闻你们的领将是什么武榜眼...” 鞑靼士兵是一阵嘲讽,使得城墙上的潘于凯等人是猛然大怒。于是他们纷纷请战:“申总兵,末将请战!” 申阖闻言,扫视了一眼潘于凯几人,又抬头看了看天空,他想了想,便点头说道:“好!就让这鞑靼蛮夷试试我大章的厉害!” 说完这句话,他喊道:“众将听令!” “末将在!”众人抱拳齐声回答,声音无比洪亮。 “传我之令!南宫权、牛谷二人领兵一万镇守城池!”申阖开始下达作战命令。 南宫权两人抬头起来看申阖一眼,虽然心中很想上阵杀敌,可是军令如山,他们不得不听,于是,他们抱拳回答道:“末将领命!” “潘于凯!崔勾玉听令!”申阖继续下达命令。 “末将在!” “命你二人带兵八万,随我迎敌!”申阖高声说道。 “末将领命!”两人齐声抱拳回答。 接着,申阖三人便是带着九万士兵浩浩荡荡的走出城门。来到鞑靼阵前,便停了下来。 “库冬将军!您看,那个拿着长刀的便是大章武榜眼,申阖。而他旁边的几人则是武举的前十名,分别是潘于凯、崔勾玉!”申阖等人刚刚停下,在库冬旁边的一名士兵便是介绍起了他们。 “哼!榜眼!今日我要让他成瞎眼!”库冬脸上满脸的不屑,他说了一句之后,便是看向身后,说道:“你们!谁去把那武榜眼的眼睛给我扣下来下酒!” “禀将军!末将察尔克请战!”库冬的话刚说完,便是有一个拿着狼牙棒的彪头大汉抱拳回话。 “好!”库冬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点了点头,他道:“察尔克!去!给我把他们的武榜眼的眼睛扣下来,本将军要用此下酒,那头颅就赏给你当酒壶了!” “是!”察尔克脸上满脸嗜血,他抱拳说了一句,便是策马来到大章军前,拿着狼牙棒指道:“呔!本将乃鞑靼王子殿下坐下将军库冬属下千夫长,察尔克是也,可有人来与某决一死战!” “末将请战!”闻言,南宫权和潘于凯立即抱拳说道。 申阖扫视了两人一眼,最后目光落在潘于凯身上,他道:“潘于凯!你去!南宫权下一场!” “是!”潘于凯脸上顿时露出笑容,他看了一眼南宫权,随即便是拿着长刀策马而去。来到察尔克不远处,他停下来,长刀指着察尔克说道:“突那蛮夷,前来受死!” “来将报上名来!本将不斩无名之鬼!”察尔克指着潘于凯。 “本将乃是大章征北总兵马子愚属下参将,潘于凯!来者受死!”潘于凯道明身份,也不多语,拿着长刀,便是催马冲去。 察尔克也不怂,见到潘于凯冲来,他也立即策马冲去。 “给我死!”潘于凯冲到离察尔克不远处,拖着的长刀猛然抬起,大吼一声,便是一道劈了下去。 “吾命休也!”察尔克还来不及反应,随即脖子巨疼,一颗头已是被斩下,他整个身子也是坠下马去,那无头之尸体,还被他的马猛踢了几脚。 而那头颅还没有落下,就被冲过来的的潘于凯接着,随即潘于凯提着察尔克那死不瞑目的头,长刀指着鞑靼大军,高声喊道:“谁敢前来决一死战!” “废物!堂堂一个千夫长竟被一个名不经传的毛头小子斩下,还不是一合之敌!”库冬怒骂一句,随即便是转身看着余下的几个千夫长,他喊道:“谁去给本将斩下那小子!” 闻言,众人对视一眼,然后一个拿着弯刀的男子走了出来,抱拳道:“将军,末将塔尔固请战!” “好!准站!”库冬见有人出来,并没有被潘于凯吓住,他也是很高兴。 “是!”塔尔固抱拳回答了一声,随即便策马向潘于凯冲去,挥舞着弯刀,高声喊道:“千夫长塔尔固!章将拿命来!” “哼!”潘于凯冷哼一声,把察尔克的人头别在马鞍上,接着便是向塔尔固冲了过去,长刀挥舞,虎虎生风,威武不凡。 “噹!”金属的嘭鸣声响起,两人便是交战在一起。 潘于凯横刀在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