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张永哈哈大笑,坐在右边那一排,离门口最近的金合却是对马战天暗暗鄙视,撇了马战天一眼,是不爽的想道:“这个小白脸,拍马屁的功夫倒有一手,还说的有模有样的。” 他在这暗暗想着,表情上虽有变化,可,在场中的人却是毫无察觉,不为别的,就因为根本没有注意他,也正是因为没有注意他,他才敢怎么想,脸上敢露出表情变化。 “那里!那里!”马战天摆了摆手,很是真诚的说道:“张大当家过谦了,马某可句句皆是肺腑之言,万没有玩笑之语。以两位在此地为方圆白姓所做之事,便足以称之为当世英杰。” “哈哈!”听到马战天的话,张永又是哈哈大笑,摆手说道:“马公子说笑了,我等只是山野草莽之人,也是生于平民,对于这方圆的百姓所做之事,也只是举手之劳,马公子开开玩笑便罢,切不可当真,切不可当真。” 嗯!张永还挺谦虚的。 “哈哈!”马战天笑了笑,也不再拍马屁了,顿时脸色一正,扫视唐中众人一眼,便是对张永有些严肃的问道:“张大当家,马某一事,不知当不当问。” “嗯?”听到马战天的话,张永是顿时一愣,很快反应过来,微笑着说道:“马公子有何疑问,尽管问来便可,我老张是个粗人,马公子不必与我客气,尽管问便是!” “那好!马某也是练武之人,也算的上粗人一个,那我就不与大当家拐弯抹角了!”闻言,马战天是笑了笑说道,说完,马战天看了看张永,便是又继续说道:“不知大当家对当世形势有何看法?” “嗯?”张永又是一愣,他这才明白马战天为何说话会这么严肃了,感情是为了这事,他很快反应过来,从新打量一下马战天,想了想,他表情带上一丝哀伤之色。 看了看外面,他淡淡的说道:“唉!原本大明的时候,虽说国力不是很强盛,可乃是一片太平,起码百姓也是安居乐业,很稳定。可如今,大明江山被奸人所夺,皇帝不好好的治理国家,成天沉迷酒色,把朝政大事交由一个妖道所掌,导致百姓民不聊生,哀鸿遍野。且,如今各地官员暗中拉拢人才,开始暗地屯兵。” 说到这,张永停了下来,脸上的哀伤之色更浓,顿了顿,他摇了摇头说道:“唉!如今乃是乱世将起之相啊!也不知道,到时候百姓会被折磨成什么样子。” 马战天闻言,心中暗自点头,想了想,便是试探着说道:“既是乱世将起,那大当家不知有何打算,大当家乃是名将之后,不知是欲另起杆头,还是欲投靠他人?平定乱世,重振张家之耀?” 听到马战天这话,张永是审视的看着马战天,而马战天却是好不心虚,坦然面对。见状,张忠便说道:“唉!我一介草莽,另起杆头只会为山上的兄弟们引来杀身之祸,而投靠他人,却又始终不遇明主,若真是乱世开始,我也只好苦守山寨,保护我这些兄弟性命便可,其他的,别无他求。” 张永说着话,眼中是闪过一丝无奈。不过,他的注意却是在马战天的身上。 马战天听完他的话,便是点了点头,好似想到了什么,又是疑惑的问道:“那不知大当家对前明是何看法?” 张永看了看,眼睛微眯,是想了一下,说道:“前明比之大章,不说好上十万八千里,却也是比之如今,要好上数倍,起码百姓可平安度日,衣食无忧。倒不望朝廷能赶上前明,若能有之一半就谢之天地了。” “哦!”马战天是故作惊讶,看了看张永,他是疑惑的问道:“据马某所知,如今还在的几位势力较大的几位前明王爷一直在暗中招兵买马,期望有一天能恢复大明,那为何大当家不选一王呢!若是事成,大当家恢复张氏之耀,便是指日可待啊!” “哈哈!”张永闻言是看着马战天一愣,反应过来之后,大笑几声,说道:“马公子恐是那几位王爷其中之一的子嗣吧!” “哦!”马战天是有些惊讶他为何这么问,便是楞了一下之后,狐疑的问道:“大当家为何这般问起?难道马某长得像那些个王爷吗?还是说听闻我与那些王爷有何瓜葛?” 他是半开着玩笑。 “不!”张永是摇了摇头,否认他的话,顿了顿,他说:“我也是好奇,既然马公子不是那几个王爷的子嗣,也不是那些王爷的人,那为何会如此试探张某?” “哈哈!”闻言,马战天是仰头哈哈大笑几声,在场的人除了令狐萍,皆是好奇的看着他,马战天笑完之后,便是脸上带着笑容,说道:“大当家,难道非要是前明王爷,才能试探的吗?还是说只要前明王爷才能有推翻大章之想。只有前明王爷才能为百姓谋取一个太平盛世,让他们过得安居乐业,衣食无忧。” 闻言,张永、张忠,还有金合皆是身体一颤,顿时震惊了,目瞪口呆的看着马战天,听他的意思,他也是想要推翻朝廷啊!他这才多大的年纪啊!怎么就敢这么想呢!他们是惊讶无比,很是震惊。 对于这种事,他们也只想过投靠那些王爷,倒是并没有另起杆头的想法。或者说,不要说有那种想法,是想都没有往哪方面想过,可眼前这个比自己小好几岁的人竟然敢想,而且,听他的语气,他还是已经做好了打算了。 楞了一会儿,张永回过神了,重新打量了一下马战天,微微笑了笑,便是点头说道:“可以!马公子能为我华夏百姓着想,为我华夏无数的人谋取一个太平盛世自然是可以的,可是,不知马公子可曾想过。” 他问到这时,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