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戚子庸这无比轻松的话语,作为他妻子的寻千慧,也只能给他一个眼神,让他自己体会了。至于她的表情,却是很自然,看她那习以为常的模样;估计,她是对这个和自己一起生活了数十年之久的丈夫会有此发言,而早已习惯了吧! 东方兰眼中有些无奈,对于这位亦师亦父的师父是感到深深的无语,他那里都好,就是爱自夸和经常不着调。 马战天看戚子庸在这儿自卖自夸也是略感无语,微微摇头,嘴角抽搐两下。 至于时不思三人,因为早已对戚子庸这三个字是耳熟能详,几乎从小听着这三个字长大,对于戚子庸的话也是深信不疑,自然就不会有什么怀疑表现,只是满眼崇拜的看着他,眼睛中更是星星满布。 而戚子庸呢,则是十分满意的享受着时不思三人的崇拜眼光。 见此,寻千慧和东方兰是直翻白眼。而马战天看到他这副模样,便是无奈的摇了摇头,便是微笑着抱拳说:“师父!既然是动动手指的事情,那您快帮时兄弟体内乱流的真气逼出来吧!” “嗯!”见马战天提议,戚子庸想了一下,扭头看了看时不思,见他与令狐萍三人皆带着期待和感激的看着自己,便是点头说:“好!我这便给他治伤!” 他的话音未落,就见到时不思和马战天,以及路诗雅与令狐萍正抱拳欲要答谢。 于是,他忙伸一手,止住了四人已到喉咙的话,他斜视四人一眼,微笑着对众人说:“你们先出去吧!我这便给这小家伙治伤,你们在这儿可能有点影响。” 他的这话,对于马战天与路诗雅,及令狐萍来说很正常,所以他们没有什么觉得不妥。 可,作为在场最了解戚子庸的寻千慧、东方兰来说那就不一样了。只见她们两人脸色微变,表情略显担忧的看着他,眼中浮现出询问之色。 两人的目光,戚子庸自然是能感觉得到,他没有说话,只是给两人一个放心的眼神,便是摇了摇头。 见此,寻千慧和东方兰虽说担忧,但是却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回了他一个让他小心的眼神,便是微微笑了笑。而戚子庸则再次给了两人一个放心的眼神,同时微动两下下巴,示意她们放心出去。 寻千慧和东方兰见他如此,也是只得答应,先是两人对他点了点头,东方兰便是扶着寻千慧率先走了出去。 她们两人的离去,马战天三人只是好奇,但见到她们都走了,他们三人也是不好多留,看了看时不思,给他一个鼓励的眼神,便是抱拳说:“师父!那我们就先出去了!” 说话的人自然是马战天,而令狐萍和路诗雅则感激的看着他,眼中自是必不可少的带着敬意。 见此,戚子庸对他们微微笑了笑,点头说:“嗯!去吧!最多半柱香就好了!到时候保证还你们个生龙活虎的人!你们就放心的出去吧!” 半柱香,说短不短说长不长。但是他的这句话却暴露出了这件事,并不那么简单反而还有些麻烦。虽说不是很麻烦,起码不是如他所说的只是动动手指而已。 此时,马战天眼中现出担忧,有些担心的看着戚子庸,轻声说:“师父!” 马战天的担忧戚子庸自然是能看出来,心中也是感到欣慰,于是他对马战天微微笑了笑,毫不在意的说:“放心吧!没事儿!你师父我可是东神,对付那黑白无常的真气还不是轻而易举,逼出他体内的真气,更是小儿科了!” 见到戚子庸说话如此有底气,马战天也不好在说什么了,便对令狐萍和路诗雅使了一个眼神,抱拳对戚子庸和时不思说:“师父!时兄!那我们就先出去了!” 时不思没有说话,只是对马战天点了点头。而戚子庸对他们摆了摆手,微笑着说:“去吧!” “是!师傅!徒儿告退!”马战天抱拳恭敬的回答。 戚子庸对他点了点头,令狐萍抱拳恭敬的说:“前辈!晚辈告退!” 路诗雅又接着说:“前辈!晚辈告退!” “嗯!”戚子庸对两人和蔼的点了点头,轻声回答道,脸上带着笑容,很是正经的样子,依然一副长者的模样。 随后,马战天三人对时不思看了看,见他点头,三人就退了出去,在出去之后,马战天便把门给带上了。 出门一看,发现寻千慧和东方兰早已没了身影,却发现在左边的一间原本已经歇灯的竹屋又亮了,而且从窗户望去,好像还在冒烟,里面隐约间,竟有火光闪烁;不用想,肯定是在烧火做饭。 见此,马战天对路诗雅和令狐萍说:“萍儿!路姑娘!你们在这守着,别让师傅他们受到打扰,我去帮师娘她们做饭!” 话音刚落,路诗雅便是立即接过话说:“啊!这怎么行!马大哥!还是我去吧!你和萍儿妹妹在这里给戚前辈护法吧!” 路诗雅这么说,令狐萍就不答应了,这好不容易见到马战天的家长了,虽说是才拜的是,但是那也是长辈,在自己心仪人长辈面前怎么能不好好表现一下呢! 于是她果断反对,她说:“那怎么可以!还是路姐姐你和小天子在这里护法,我去帮寻前辈她们吧!” 她这话说出来,马战天就有些怀疑了;他可是知道令狐萍,她在南丰的时候,她都从来没见过厨房;就连那次洗碗都是被逼无奈,才去洗的,甚至最后还是单乐两姐妹帮忙洗的,而她自己则才洗了几个而已。 在南丰都没进过厨房,在她家中,那就更不用说,她一个大小姐怎么可能去厨房呢! 于是马战天疑惑的看着她,不停的打量着,心里嘀咕:“难道这丫头又吃错药了?” 不同于他,路诗雅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