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马战天已走,而且那小黑竟然敢跑到自己前面,追影顿时就舒服了,抬蹄一声长啸,就是追了过去。【】 被追影突如其来来奔跑,令狐萍险些被惯性带落了下来,要是不是她抓住了追影的缰绳和马鞍,还真就落了下去。于是她心有余悸的死死抓住马鞍,生怕自己落了下来。 很快,追影驮着令狐萍就追到马战天,它也不超前,只是和小黑并排而驰,时不时的看小黑一眼,便是仰头长啸,好像是在嘲讽小黑,也像是在向它炫耀自己的速度。 马战天也是发现了追影的异样,便是扭头看了看它微微一笑。不过他也知道追影的速度,倒也没有抄鞭抽打小黑。但是,令狐萍就不知道追影的异样了,她只好奇的是,为什么明明以追影的速度,完全可以把马战天和小黑远远带甩在后面,但是无论她怎么叫追影加快速度,追影都是始终保持着与小黑并排,根本不为所动。令狐萍好奇不已,不过因为有之前的前车之鉴,她倒是不敢打追影了。 对此,她表示很无奈,既然如此,她也只能作罢;而且,这样与马战天并排着,倒也是别有一番浪漫,她也很高兴。 一白一黑的两匹在大道上奔驰,大道上的行人倒是很懂事,远远的听到马蹄声就连忙让到了一边,待两匹马跑过之后,才再次走到大道中间去。 跑了足足一个时辰,小黑终于是有些体力不支了,渐渐地速度便是慢了下来,鼻孔中出着粗气,嘴巴微张,流出丝丝唾液,看样子,它是累的不轻。 见状,马战天便扭头对旁边的令狐萍说:“我们停下来休息休息吧!看小黑这样子,恐怕是不能再跑了,停下歇息一下吧!” 闻言,令狐萍扭头过来,看了一眼小黑,便说:“好!我们休息一下!正好我也想喝点水。” “嗯!”马战天对她点了点头,就拉了拉缰绳,使小黑停下来,见到马战天拉缰绳,令狐萍便是拉了拉缰绳,但是她刚刚拉了一下,就发现追影已经停下来了,她是震惊不已,好奇的看着追影。 走了几步之后,小黑终于是停了下来,马战天一跃下马,从挂在马鞍上的包袱中取出羊皮水壶,扭头看着令狐萍,带她下马后,就手中的水壶丢给了令狐萍。 令狐萍对他感谢的微微一笑,点了点头,打开水壶就开始喝了起来,喝了几口,盖好水壶,就丢给马战天,见马战天并没有喝水,还以为是马战天嫌弃是自己喝过的水,顿时是有些神色黯然。 但她看马战天没带一点汗的时候,她就有些好奇了,细细打量了一下马战天,在摸摸自己的额头,拿下一看,发现很多汗水,她便惊讶的问:“咦!小天子!你怎么没出汗呢?” “我修炼的功法有些特别,汗很少,除非是天气过度炎热,或者在练功和与人激烈打斗的时候才会出汗,其他的基本不会出汗。”马战天微微一笑,便给令狐萍解释了一下。 “哦!”令狐萍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伸手不自觉的抚摸着追影的毛发,好像是在思考着什么。 “天气太热了,我们到前面的遮阴处去吧!”见令狐萍在思考,又抬头看看天上的太阳,马战天便对令狐萍说道,同时手也指向前面的一处平阔的大道旁。 那里的树叶很密,把下面遮的严严实实的,只有微风吹过时,地上才会映出星星斑点。 听到马战天话,令狐萍才抬起头看向他,随着马战天手指的方向看了一下,她点头说:“哦!好!” 马战天对她点头微微一笑,便拉着小黑的缰绳,给了令狐萍一个眼神后,才拉着小黑向那处遮阴处走去。而令狐萍会意的对他点了点头,拉着追影的缰绳,与马战天一起走了过去。 走到树荫下,马战天把缰绳拴在树上,见令狐萍正拿着缰绳要把追影拴在树上,他来连忙说:“不用拴,它不会跑的!” 令狐萍听到马战天的话,疑惑的扭头看着他,想到追影那么通人性,便是点头说:“哦!” 她也没再把追影拴住了,而是直接把追影的缰绳放在追影的背上,就向着马战天走去。 见到令狐萍走过来,马战天四处查看了一下,看到离自己数步远的地方有几块干净的石板,上面很光滑,看样子,一个使经常被人坐过,所以才会那么光滑。 而且,那几块石板好像并不是一直在那里的,几块石板围成以一圈,且上面的泥迹不一,马战天便是由此得出那便不是一直在那里的,他指着几块石板,对令狐萍说:“我们去那里坐吧!” 令狐萍看着马战天所指的方向看了看,便是脸上带着笑容,用着甜美的声音回答说:“嗯!好!” “咳咳!”听到令狐萍用着这样的声音,马战天连忙咳嗽两下,扫视了一下大道上,发现此时并没有路人,扭头看令狐萍,发现她正好奇的看着自己,便说:“注意声音,你现在是男儿身。” “哦哦!”听到马战天的提醒,令狐萍此时才知道马战天咳嗽是什么意思,连连点头的回答马战天,扭头看了看四周,发现并没有什么人,于是她一副无所谓的说:“切,怕什么,这里又没有人,不会有人听见的。” 闻言,马战天是白了令狐萍一眼,看了她一下,就准备好好说教她,他说:“谁告诉你没人听见就不注意的,是不是又忘了我说的话了。防人” “我知道,防人之心不可无,害人之心不可有嘛!你说说你这路上都说了多少遍,听的我耳朵都起茧子!”马战天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令狐萍给打断了,只见她摆手说道,一副不耐烦的模样。 “唉!”见此,马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