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马战天这时实在想直接明说自己不想多管闲事,刚刚提醒他也只是不想多死两个人而已。只是碍于顾忌到贾仲之的面子,实在不好明说而已。 “既然如此,本官也不好强求。若公子能想到什么线索,希望公子能到衙门提一下。”贾仲之这时也明白了马战天的意思,不管是顾忌马战天的面子,还是顾忌自己的面子,贾仲之都不好再过多强求马战天提意见。 毕竟,马战天能让名满全城内外的魏均跟在后面当跟班,就足以证明马战天的身份不简单,所以他得给马战天一个面子。不然他可以强行让马战天提意见,实在不行也可以威逼利诱啊! “噢!大人不说,晚生还真想起了一件事情。”马战天故作一副好像忽然想起什么似的,一脸忽想的样子对贾仲之说:“大人!晚生在行走江湖时,好像听说过江湖有传闻说,在邪教幽冥教中有一种毒药,混合酒喝下的话,会让人死得跟是马上风死亡的现象一样,如果单是给人服下的话,会让人跟自然死亡没有任何的差距。” 马战天的话停顿了一下,又皱眉对他说:“只是,我好像记得,这种毒药只有幽冥教的人才有,而且还是在幽冥教的核心弟子手中才会有,其他人则不可能会有这种药的。就连名字外人都不知道叫什么,只是因为这种毒药能让人死的和自然死亡一样,所以被江湖人称这种毒药为无疑散!” 话音刚落,马战天便满脸失色的说:“大人,晚生还有事,家先告辞了。” 说完马战天便给魏均使了一个眼神,随后就慌忙的向门外走去,都没给贾仲之反应的时间。 “公”待贾仲之反应过来,就发现已经没有马战天的身影了,就连魏均也都跑到了衙门外,贾仲之也只好作罢。 一边想着事情,一边慢慢的往自己的房里走去,“幽冥教,孙成怎么会牵扯到幽冥教呢?唉!这桩案子恐怕这么简单啊!只是” 他只想着这些事情,丝毫没有把马战天放在心上,或许对他来说,马战天只是一个路人,仅此而已。 魏均领会马战天的眼色后,便跟着马战天走了出来。他知道,马战天并不是害怕着幽冥教,他装作一副害怕的样子突然走,只是想找一个离开的机会而已。 两人走在大街上,已然把方才的命案抛之脑外,不是他们不去想,而是他们把能说的都已经说了,至于能不能破案,就得看贾仲之的能力了。毕竟他们只是江湖中人,现在实在不好插手官府的事情。 不然,很可能会打乱他们的全部计划。这样的话,那就是得不偿失了。 贾仲之一边低头想着事情,一边闷头往自己的房里走。走着走着,他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走到哪里去了。 “大人!”他走到一处房门外,一个衙役便向他行礼打招呼。 “啊!”贾仲之猛然抬起头来,才发现自己不知不知觉间,竟然走到了停尸房来了,早就超过自己的房间好远了。但是碍于自己的面子和威严,他也不好表现出失态,他便问衙役:“四具尸体都安放好了?” “是的!大人!”衙役抱拳回答,心中暗想:“今天大人这是怎么了,怎么会闷头走到了这里,完全不像他的行事风范啊!” “嗯!我进去看看能不能发现什么异常!”贾仲之为了掩盖自己的失态,就说要进去查看。其实虽然他懂的如何在尸体上找线索,但是却远不及仵作厉害,所以他就算去查看,也是查不出什么的,而且他已经仔仔细细的查看过了。 “是!”衙役抱拳回答了一声,便伸手推开门,随即伸手做了一个请的手势,满带微笑对贾仲之说:“大人请!” “嗯!”贾仲之对他点了点头,便自己自顾自的走进去,仔细翻看了四具尸体之后,便盖上白布,随后就走了出去。 衙役见贾仲之走出去后,便伸手把门关上,一脸疑惑的看着离去的贾仲之。 贾仲之终于回到了自己的房中,便开始想在脑海中整理关于这件案件的线索“无疑散,酒,知情人,安氏,” “咚咚!”他的房门被敲响了,而他也被这道声音从沉思中拉了回来,他便抬头对门外说道:“进来。” “大人!”房门被推开之后,卫奇面无表情的走了进来,对他抱拳行礼。 “卫奇!”贾仲之眼中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就平复了,他面带喜色的问卫奇:“可是那安氏有什么动作了?” “回大人!安氏并没有什么动作,从衙门回去之后,她就老老实实的在家待着。”卫奇回答道,随后他又说:“只是,小的查到她和一个名叫姜时风的有一些不可告人的关系,而且这姜时风和孙成的小妾也有关系,他们的关系被孙成察觉之后,孙成雇人把姜时风的一家人以及小妾全杀了,姜时风本人也被打断手脚之后,就不知去向了。不过,这是三年多的事情了。” “哦!”贾仲之惊讶一声,眼睛微微闭成一条缝,好像瞬间想明白了什么,于是便点了一下头,喃喃自语:“原来如此!” 自语之后,他便对卫奇说道:“卫奇,多派些人手,查查这个姜时风消失后是死了还是到那里去了。另外安氏那里也要加派人手盯紧,不要放过任何的风吹草动,安氏如有任何的异样,立即派人回来禀报。” “是!大人!我这就派人前去。”卫奇抱拳回答道。 “嗯!去吧!”贾仲之摆了一下手,示意卫奇可以离开了。 “小人告退!”卫奇抱拳行了一礼,便退了出去。 “看来这案子,要破了!”卫奇离开后,贾仲之走到窗外看着天空喃喃自语,一双虎目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