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剑盘旋,上升。文进脸露喜色,看来这次真的掌握了。 然而—— 李宏是一个普通的镇民,刚刚结束了一天辛苦的工作,准备回家睡大觉去。匆匆地赶路,他对眼前的一切都没有关注。 抱着包裹,他匆匆离去,直到—— 有一个不明物体从天而降,一下子砸中了他的脑袋,顿时昏睡过去。 在他临昏睡之前,他的最后一个想法是……这是个啥东西?! 这当然是文进的飞剑啦,它再一次失控,从天空中坠落。 在飞剑砸到李宏的前一刻,文进手忙脚乱地施展了一个隐形术,终于让李宏成功地没有看见砸下来的是个什么玩意儿。 他轻呼一口气,摸了摸脸上并没有出现的汗滴,感叹自己的运气之好。 这一次是飞剑的把撞到了李宏头上,如果是剑刃击中了的话,会一剑击杀掉他的,那样的话,文进就后悔莫及了。 他吐吐舌头,尴尬地挠了挠脑袋,心中对李宏诚挚地说了声对不起。 这时,李宏摸摸脑袋,从昏睡中苏醒过来。他左右看了看,有些莫名其妙,自己咋地就这样被砸倒了捏? 不过他放弃了琢磨,心里想到老婆孩子热炕头,心里一热,继续匆匆前行,走向回家的位置。 在路途中,他碰到了一个吹着口哨的少年。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看着这少年的脸庞咋这么僵硬呢? 不过,这少年长得真心好看,就是有些女性化,第一眼看还以为是个女孩子呢,直到他看见少年喉头上的喉结,才明白过来。 这时,他福至心灵,向这少年问道:“这位帅哥请留步,你看到刚才有个什么东西从天而降,砸到我了吗?” 这位少年自然是文进,被称为帅哥他心中暗爽,但随后他摸了摸自己的脑袋,尴尬地笑道:“啊哈哈哈哈,我也没看清啊。” “是吗,那就是我没看清吧,谢谢了。”尽管有些犹疑,李宏还是道了一声谢,将疑问甩出脑海,继续向镇里走去。 背后,在李宏看不见的角落,文进长呼一口气,放松了下来。他苦恼地看着手里的飞剑,这东西好是好,就是难控制,看来最近没办法使用了。 他看向镇里,在他看不到的地方,一股阴云正笼罩在小镇的上方,给小镇蒙上了一层阴影,一种阴谋正随之上演。 不过文进在此时,一无所知。 镇上的一个酒馆,此时颇为热闹。 觥筹交错,欢声笑语,一片人声鼎沸之相。 李宏推开酒馆的大门,走进去,深吸一口气。一股子酒香和饭香直冲脑海,刺激着他的唾液腺。 他吐出一口气,满足地笑了。这是他除了家里最喜欢来的地方,每次工作回来,都会来到这里叫上一碗好酒,再配上一碟下酒菜,别提有多惬意了。 他快步走向前台,在酒店老板处排出一长串铜钱,豪放不羁地说道:“老板,你知道的,还是原来的食物!” 正在用力地用抹布擦着桌子的老板会意地笑了,熟念地问道:“怎么样,最近有什么好玩儿的事情发生吗?有不开心的事情说出来让我们开心一下?” 正在柜台周围的人们高声叫好,凑凑热闹。 李宏脑门处出现了几条黑线,咱说话能不能不要这么直白啊,委婉一些不好吗? 他摇了摇头,凑趣地说道:“别提了,刚刚我被一个不明物体砸中头部,晕了过去,那场面,别提多倒霉,多尴尬了。” 酒店老板擦桌子的动作稍停,随即豪爽大笑:“别是假的吧,这年头,怎么会有天上飞下来东西呢,是你怕跪搓衣板,编出来骗你老婆的吧?” 李宏脸一黑,人艰不拆啊老板。 周围的人们哄然大笑,笑着打趣李宏。 李宏也笑了,眼睛的余光一瞥,发现了一个奇怪的事情。 旁边角落的一张桌子旁,有两位身穿黑色袍子的生面孔,正在窃窃私语,仿佛旁边的热闹与他们无关一般。 奇怪的是,李宏几乎认得出镇上的所有面孔,但几经思索,没有在脑海中的记忆中搜索到这两张生面孔。 摇了摇头,他决定不管此事,毕竟再怎么神秘,都与他无关。 他错了。这件事,决定了整个小镇上每个人的命运。 一位黑袍男子把玩着手中的一把迷你匕首,将它在手中转了转,然后一把拍在餐桌上,问道:“怎么样,事情都办好了吗?” 另一位黑袍男子咳嗽了一声,用阴郁沙哑的嗓音说道:“准备好了,只欠东风。” 第一位顺势说道:“你确定?这事办砸了,你知道上面会怎么对你吧?” 第二位实诚地想了想,支凌凌地打了个寒颤,有些不敢往下想了。 那可不是拿小皮鞭抽啊抽的事情了,那是关乎到性命的重要问题! “没问题。”可能感觉到自己心里有些发虚,使得声音有点发颤,第二位咳嗽一声,努力使自己庄重起来,“都准备好了。” “那还等什么,这里人多眼杂,还是换个地方继续讨论吧。”第一位站了起来,对第二位说。 “好的。”第二位也站起身来,想从门口出去。 这时,一个小二用沾满油污的手抹了抹衣服,急忙迎上前来,用讨好的语气说道:“二位客官,请结账。” 两位黑袍男子都惊了,第一位拉下脸问道:“我们只喝了两杯茶水。” 不等小二接话,第一位又强调了一遍:“两杯茶水!” 小二微笑不变:“我们酒馆,茶水也是要钱的。” 两位黑袍男子面面相觑,扯皮了半天之后,还是老老实实地交了钱。 在两位黑袍男子脸上布满阴云走出酒馆的同时,小二笑着对他们挥手道:“两位客官慢走啊,欢迎下次再来啊!“ 一阵沉默。两位黑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