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材魁梧,穿的衣着得体,平时带着一副金丝眼镜,人五人六的还带着几分儒雅气,保送上来的。又恰好因着年龄在宿舍排第五,因此,只郑五郑五的叫着。
这小子这会子翻来覆去的,床不停的晃着,就更睡不着了。
四爷还没睡了,紧挨着这个床的侯宝泉就问说:“你俩这是干啥呢?我靠,听的人心里痒痒。”
侯宝泉五短身材,矮墩矮墩的,一脸的络腮胡子茬,看着年纪不小,但其实只比四爷大三个月而已。
“你痒痒啥?”老大边文学翻个身,那边的床跟着吱呀呀的唱了起来,“小子年纪不大,想法还挺多。”
郑五这才反应过来,老侯刚才是开黄|腔了,床响个不停……是那个意思吗?他艹了一声,就拍床,“老四……老四……睡着了?没睡着就起来,老侯欠收拾……”
四爷没搭理,‘老四’现在是谁都能叫了呀。
老边不乐意:“‘老四’这个称号不雅,之前那谁不是说咱老四是那什么翩翩佳公子嘛,我看,就叫金公子……这个好……”
“金公子?”郑五嗤之以鼻,“要显得尊贵,你们该这么叫——”他清清嗓子,“公子业!”
这个称谓,若何?
妙啊!
四爷懒得搭理一群小屁孩:“还有劲儿说话?不饿呀!”
饿!不光是饿……郑五蹭的一下坐起来,“烟瘾犯了,扛不住了。谁有珍藏,拿出来分享分享!”
都没有,四爷又不抽烟。
这下完蛋了,老边刚才还能忍住,这会子被郑五一提,彻底的忍不住了,“不行去外面借一根去?”
老侯的烟瘾不大,还没那么难受,这会子给泼凉水:“这种紧俏货,谁愿意拿出来。”
那边一直没出声的最小的毛多田,轻轻咳嗽了一声:“那个……我有,就是不敢去取!”
啊?
藏哪了?
四爷翻身:“厕所。”教官检查的时候这小子肚子疼,要上厕所,肯定是去藏烟去了。他长了一张娃娃脸,一副乖宝宝的长相,却是个老烟民。
谁说好孩子就不抽烟了,他们是啥也没耽搁。
但这好孩子应该是真不敢一个人上厕所吧,要不是烟瘾也被勾起来了,绝对不会把这么宝贝的东西给供出来的。
郑五一听有戏,跳下来拉着小毛就走,“走走走,小心被人给顺走。还有,谁想上厕所一起,壮胆!”
几个人踢踢踏踏的都起身跟着了,结果到了厕所门口,就有两名教官守着,“今晚这厕所可真热闹。等着吧,排队等着。”
什么意思?
好家伙,排队进去之后,还有几个人在里面滞留,拿着手电筒这里照照那里照照,明显是在找东西。
几人面面相觑,完蛋了,肯定是被教官发现然后给没收了。还找?找个屁啊!
不管想尿不想尿的,尿了赶紧走的好,可别叫教官把名字给记住了。
回去的时候,老边还问:“宁宁呢?”
宁宁叫宁易居,操着一口特别有感染力的东北腔,戴着茶色的能遮住半张脸的水晶眼镜,一露面就像是那种刚进场的养殖大户来参观的,还有那种自带老城的稳重,特别像是个好人。
一直没见他说话,这会子大家都出来了,就他没动静,小毛就说:“大概睡着了。”
也是!那就睡吧,赶紧睡吧。没想头了,这不得睡吗?
结果四爷都快眯瞪了,就听见一声‘嘎嘣’,他瞬间就醒-->>
了,这是谁吃什么了?
再听又没有了,连上铺的郑五都不动了,宿舍里安静极了,连呼吸声都轻的要命,这么着得有两三分钟,大概吃独食的那个以为这么长时间都没动静,于是,胆子又大了起来,接着又是一声‘嘎嘣’!
艹!
郑五蹭的起来,拿起枕头就扔宁易居,“好你个宁二,看着是个老实人,竟然背着兄弟们偷吃。还他娘的说什么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愿同年同月同日死的,狗R的一口吃的都不给兄弟们分。”
这话一说,几个人就朝着宁易居扑过去,四爷悄悄的,伸手摸到宁易居的枕头下面,拽出个塑料包装袋,马上倒了出来,块状的,像是糖,四爷数了五块单独捏着,剩下的不知道是三块还是四块,他都塞到自己嘴里了,然后还假装找不到开口,好半天才道:“这么大个袋子,怎么才这几块?赶紧的,看够不够分的……”
够分的!
除了宁宁这个物主,其他人一人一块,四爷光明正大的又吃了一块,嘴里塞满糖了:几辈子都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糖,还是冰糖!
宁宁摸着空空的塑料袋欲哭无泪,咒骂无良商家:“三块钱就那么几块?”
其他几个人却骂宁宁傻叉,“三块钱要是买两袋方便面,好歹吃了肚子能实在点……丫买冰糖当零食……”
傻叉不傻叉!
几个人骂了宁宁一顿,又想着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