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给你爸打电话。”
然后曾爸爸一米□□的身高,黑壮黑壮的就出现了,跟移动的铁塔似得,老师一说啥事,他悄悄的瞪了一眼儿子就马上认错:是是是!回去我一定好好教训,他以后肯定不敢了。
可出去了,曾爸爸却低声问儿子,“你戴着玩意到底干嘛?之前你不还嚷嚷,说像那个啥……链子来着……”
“这不是想证明咱家有钱嘛!”他回答的理直气壮。
这样啊!
那……那是得戴!
曾爸爸一脸看傻子的表情看儿子,“你为啥要在老师面前戴,你就不能先装在书包里,等老师不注意力,你下课再戴。”说着,就拉着儿子到大树后头,把羽绒服拉链拉开,把校服拉链也拉开,把链子挂在脖子上,贴着毛衣,藏在校服里面。“叫人看的时候,衣服链子往开一拉,不叫人看的时候,拉链往上一拉,拉严实了,老师能知道你里面戴着金链子呢?这还不招摇知道不?你爸挂十条链子都没遇到打劫的,就是因为你老子聪明,知道财不露白的道理!”
这是财不露白吗?这不是变着法的也要露白吗?
您挂十条链子不被打劫,难道不是您长的这个铁塔样,比打劫的还像打劫的。难道不是咱们的治安状况整体良好,少有作奸犯科的。
好吧!鉴于老曾同志私下的维护,他就不吐糟了,只道:“我就知道我爸最厉害,没什么事能难倒我爸的!”
嗳!老子就爱听这话。
然后走了。
再然后林雨桐就发现,课间这个来找萧远玩的小伙子,脑子大概有点问题。
四爷上个厕所,位置空了,这家伙就坐过来,一副跟萧遥哥俩好的样子,那校服领口大开,金链子晃眼呀。再看看那带着一手的金箍子,还试图转笔玩的样,怎么看怎么滑稽。
这谁家孩子,林雨桐不由的笑了。
这一笑,曾华乐了,低声跟萧远道:“你看她看见我乐的……”
萧远嫌弃丢人,拉着人往出走,“她是乐吗?她是看二傻子呢!”
有毛病呀,打扮的不伦不类的。
那笑……是嘲笑吗?
应该是嘲笑吧!因为此刻教室里‘哄’的一声笑,估计周围那一片都开始笑了。
完了!丢人了!
曾华生气了:“你不是说她爱钱吗?”
你傻呀!“她缺钱嘛,那出版的版税哗哗哗的钱往手里流。还有找上门要中考教辅书的……”两人抽空还编纂那个呢,“她爱钱,地爱挣钱……人家有钱能爱你的钱吗?再说了,就你有钱呀?”你家能有我家有钱吗?
要是真像是红云姑姑那样爱钱,她不早喜欢我了,还喜欢连房子都没有的金思业干啥。
哎呀!这个蠢瓜。
把曾华送走了,萧远一回教室,见金思业已经回来了,还扭头朝这边一笑,哎呀!阴森森的。
他硬着头皮过去,装作若无其事,但心里戒备到了极点,总觉得金思业要算计他。
金思业还没算计他呢,那个叫曾华的开始行动了。每天给桐桐送早饭了。一到教室,桌子上就摆着各种的吃的。从包子油条牛肉饼小笼包子蒸饺,到豆浆稀饭豆腐脑,反正后两排不去吃早饭都行,基本都能吃饱的。
班上有好几个外县来的尖子生,但家庭也着实不宽裕。林雨桐和四爷叫他们帮着审稿,然后能分给他们一部分校正费用补贴生活,但是一个个的都太懂事了。穷人家的孩子早当家,补贴他们是为了叫他们在学校吃的好点,谁知道他们还是一如既往,剩下的钱,还拿回家供养弟弟妹妹读书。
如今有了好吃的,林雨桐分给一块干活的他们。吃吧!送了就吃,凉了就糟蹋了。
然后中午吃饭,曾华又一准帮林雨桐打好饭,占一个餐桌,还拿一块姓名牌,放在食堂的餐桌上,这叫林雨桐专座。然后的菜色就是肥肉大肘子鸡鸭鱼的堆盘。
放学了,一准先跑到学校门口,再到马路对面。不敢在老主任面前怎么着,人家隐身在胡同,等着林雨桐过来,然后便笑:“我送你……你们回家……”
我家往前不足一百米就到门口了,我们一行五个人,三男两女,你是怎么想到要送我回家的。
傻子也看出来了,这小子想追她。
林雨桐斜眼看四爷:看吧!看吧!我也有追求者吧!看看我的追求者,鲜嫩的阳光少年,多单纯呀!谁像是你的烂桃花,哎呀呀,不能比呀。
这么一想,对人家小孩子就比较宽容,露出姨母笑来:“我不用,我们这么多人呢,你赶紧回吧,路上小心呀。”
叫自己路上小心,这是关心我吗?
一定是关心我的。
林雨桐就故意感叹:“真是个单纯的孩子呀!”
四爷呵呵的,林雨桐以为他没有动作呢,结果人家动了,很无耻的,他找林东来告状了。当然了,人家告状的技巧总是那么不动声色,比如利用单纯的萧远和一向八卦心旺盛的李庆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