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雨桐看着课表,晚自习完就已经是九点了,这就是在自习的时候要完成作业的。一起写作业只能是周末了。可悲催的是,现在这周末还不是双休。现在过周末一般是从周六下午开始到周日休息。
像是这些住校生,周六回去,周日下午就得赶到学校晚自习的。
连时间都有限定,周日不管住校不住校,都得赶在六点半到教室。
也就是说,其实天天都要去学校的。感觉没有哪天是能完全的放松的。
不过如今的大学的确不好考,没有扩招之前,这大学真就是大多数人梦想中的地方。至于大学的好坏,不挑的。哪怕是大专院校,能考上那都属于天之骄子一类。
拿了课表,得去找浆糊。浆糊——老师的办公桌上都有,但老姚就没有。
老姚是有独立的办公室的,办公室不大,两面的柜子夹着一张办公桌,柜子里倒是满满的,不知道塞的都是啥,只是桌子上空空如也,扫了一遍也没发现。出来的时候他正跟一个年轻的老师在那说话,两人不像是同事,而像是师徒。一个拿着教案还是啥东西的请教呢,老姚一脸笑意的在那里指点江山。
于是林雨桐没打搅,也没去问,跑大办公室借去了。刚开学,这些教具都是成箱子的在墙边堆着呢。老江正坐在那里滋溜茶呢,见林雨桐进来就笑:“不在教室预习跑出来干什么?”说着就看看学生手里的课表,“哦!这个老姚,又大撒手……”
林雨桐就笑:“跟您借浆糊用用……”
老江指了指桌上的瓶子,“自己抹吧。”
林雨桐看那些教具物资,“……大家有时候也贴个便条在书上,教室里没有怪不方便的。尤其是语文,课堂上要记的细碎知识点太多,书上挤不下,我觉得贴便条挺方便……”
嗯!为学习的呀。
“拿吧!”老江一下子就变的特别好说话,“箱子都是开的,自己去找吧。”说着,自己去倒水去了。
林雨桐趁着这个空档把浆糊和各色的粉笔板擦都拿了,然后又抽了一个不小的小黑板,把东西摞在小黑板上端着就走。
老江一转身就‘嘿’了一声,“怎么跟老姚一个德行,就爱多吃多占呢。”
老姚却可高兴了,跟着去教室的时候,已经看着讲台另一边靠着墙的那个桌子的桌兜里,已经整整齐齐的分类把各种用具都摆好了。而桌面靠上的墙面上,班长正在贴小纸条,小纸条上写着科目,间隔一段贴一个,这是对应的作业摆放处,省的把作业放错了。回过头看讲桌,讲桌上的木盒子里,□□笔彩色粉笔泾渭分明,足够一节课用的。
再去教室后面,扫帚簸箕样样齐全,他啥也没说,直接出去了。
萧遥把老姚吹的特别厉害,不过老姚确实是了得,各科老师都是他挑的,讲课的水平不光高,而且是那种特别有带重点班经验的那种,上课的节奏不一样。差不多是前十五分钟过一遍课本,然后就过了。剩下的就是随堂卷子,刷刷刷的卷子往下一发当堂练当堂收,下课的时候再发一套卷子,今儿的作业就是这张卷子,晚自习的时候做,不管能不能做完,晚自习结束,卷子要收起来给老师放在办公桌上。少了几份,分别是谁的,什么原因没完成,课代表必须写在纸上放在最面上,得叫老师一目了然。
数理化生,都是这一套办法。
而语文英语政治历史地理这些,那是讲的多,需要记忆的东西当然也多。
林雨桐呢,是数理化生这四科基本都没有什么问题,数学就不说了,本来就科目。物理呢……其实物理只要知道原理公事,大部分问题都可以用数学方法解决。高中的物理便是难,那也逃不过这个规律。因此,也没有问题。生化向来不分家的,学医的要是连着两门都有问题,那就真有了大问题了。但人家四爷是把基础教材早年就研究过的,更没有问题了。
文科就不用费心的那种。
唯一要记的东西就是一些时事政治,只要有看新闻和看报的习惯,这些东西不用刻意去记的。
于是,晚自习对于四爷和林雨桐来说,真就没啥事干。
林雨桐这边了,还能给萧遥讲讲题。四爷那边呢,是真没事了。
然后四爷扔给桐桐一笔记本,自己就在那翻书,偶尔写一下,林雨桐一瞧,哟!人家这是出题呢。
行吧!四爷出的是物理,那林雨桐就干脆弄数学算了,讲一课出一课的题,从基础训练到知识巩固,到难点拓展,比较适合考试用。
林雨桐也掏出笔记本,扔给四爷一个。顺便可以把答案写在另一个本子上呀。
数学出完出生物,四爷是物理弄完弄化学,反正理科这点东西,两人晚上配合,能跟教辅书一样,顺手给出出来。
晚上回去,萧遥得补课呀。四爷和林雨桐出的题,她得挑着做点基础的,算是巩固了。然后李庆生学了一天都不知道学了啥玩意,回来才重新啃呢。四爷和林雨桐呢,一人管一个,得给讲明白喽。
萧泽回来就比较满意,别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