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抱被防盗章封印的小天使, 补订阅或者过些天再看吼, 鞠躬 随军的大夫们则是日夜不休的救治、照顾受伤的士兵们。
抹邦山战场上的熊熊大火还在燃烧。匆忙休息一晚上的大宋中路军将领们紧急收拢江白赤烈手下的战马,趁着其他几州的羌人被官家的神威和大宋的神器震慑住还没回过神来,兵分两路突袭河、洮、岷、迭、宕五州。
整个战事刚刚开始。
官家在展昭和白玉堂的安慰下好受了一些,勉强打起精神学着处理各项事务。
让留守驻地的将军们哭笑不得的是, 他们的小官家因为心情沉闷,在接见羌人降部的时候, 表现的特别有大人样儿,虽然是看着就让人觉得是小孩儿装大人的“小样儿”。
因为在伤病营安慰受伤士兵的时候对他们的伤痛感同身受, 他一有空就奔波在伤病营帮忙救治伤员。
对官家的心理状态很是担忧的展昭和白玉堂很快发现,帮助救治士兵能让官家的心里好受很多, 也就由着他自由行动,只是对他做了更为紧密的保护安排。
“不要担心, 治好以后会和现在一样,没有后遗症。”因为救人而眼睛恢复了神采的小官家声音清朗, 一边说话安抚右大腿中箭的士兵,一边动作熟练利索的给他用麻服散。
自中箭后一直强忍着入骨的疼痛更担心被截肢的小士兵听了他的话,眼泪刷的冒了出来。嘴唇抖了抖想要说话却发不出来一个字。泪眼朦胧中,他只能看到低着头给他清理伤口周围血迹脏污的官家的侧脸。
夏天天热, 送来的晚, 伤口已经感染发炎, 官家用盐水认真的清理完伤口外围脏物, 仔细的观察箭矢入骨的方向, 确定没有伤到大动脉只是压着大动脉小概率不会引发大出血, 就用内劲把箭矢猛地一下拔=出来。
一旁围着他的人,尤其是协助他做事的小大夫,纷纷两眼放光,无他,官家取箭的手法太利索了。
箭头取出来,官家迅速用干净的白布捂住喷血的伤口,在小士兵的大腿根处点了两个穴道止血。然后在小大夫的协助下,拿着镊子、剪子等小用具细心、耐心的清理伤口里面可能混有的脏污、毒物。
行军打仗,弓=弩最好用,但是箭伤却是最为难治和致命。尽管大宋当前的麻醉术,各种骨伤外治术都较前朝进步良多。
众人安静的看着官家毫不嫌弃,手法利索的清理伤口。大约过了两刻时之久,小官家自觉已经没有问题,就用专门消炎的洗剂给伤口冲洗干净,小心的抹上金疮药,最后用干净的绷带给他包扎好。
虽然有着足量的麻服散,小士兵被包扎好以后还是精疲力尽,小大夫帮他清理了带血的衣服被褥后,他就沉沉的睡了过去。
展昭和白玉堂等人看着官家因为挽救了小士兵的一条腿而欢喜,他们心里也是欢喜。再看到小士兵睡着了还在流泪,俱是在心里叹息。
不管多么顺利的战事,都免不了伤亡。好在这次出征带着的药物非常充足,这场仗打的顺利。陆陆续续送来大营的受伤士兵大约有千余人,类似这般重伤的很少。当然,死亡数字控制的再低,也不是没有。
六月初十的夜晚,夜黑风不高,半圆的宵月高高的挂在边境的夜空;繁星在蓝蓝的夜幕上闪烁;忙碌一天、身心疲惫的官家睡的深沉。
内里疏落有致,宽阔可走车的品字形大宋军营,在夜色下看起来就是一个比较方正的大营盘。
将军们带着大半儿士兵去打突袭以后,官家就把剩下的主力弓=弩兵布置在营地的中央,逐层向外散开,然后把精锐的步兵先锋和殿后部队布置在营帐外围。
营外一里地内前后左右每一百步安排两个配有军犬辅助的听子兵,一更一换岗。
这样的布置,是根据唐初名将李靖所写的《卫公兵法》。因为在面对擅长骑兵夜间突袭的游牧民族的时候,外围的精锐兵可以为主营争取到时间恢复秩序,反击敌军。
月上中天,负责今晚上夜间巡逻的将士们举着火把,轻手轻脚的走动在各条营路上,警觉的听着任何风吹草动;官家的大帐篷前面,展昭在闭目养神,白玉堂怀抱着武器盘腿静坐,耳朵时刻听着周围的动静。
熟睡中的官家突然睁开眼睛。
和以往不同的强烈气息临近,展昭和白玉堂同时飞身而起,巨阙剑和画影剑出鞘。
几位佛陀打扮的西部武僧、武人在官家的帐篷前露出身影,一直隐藏着的北侠等大宋武人也随即站了出来。
“阿弥陀佛!没想到能在这里再见到都烈大师。”少林怀远大师朗声念着佛号,声音里透着深沉的惋惜。
前几天的行刺只有展昭和白玉堂两个年轻人露面,都烈大师等人以为,他们今天一起行动对付这两个年轻人会十拿九稳,却没想到他一露面就引出来了老熟人。
估量着大宋武人摆出来的阵仗,羌人武士知道,不光是他们这两天精心谋划的刺杀行动要落空,他们的性命今晚上也要丢在这里。
“我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