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现在变成金针菇了。”
阮之南拍开他的手:“我爸小时候就喜欢这么玩我,我都怕我脖子被他拽成半米长。”
傅从夜现在真是越来越会说话,彩虹屁浑然天成:“怪不得现在脖子这么好看。”
傅从夜反思了一下,大家都爱吹爆阮之南,真是因为她每次被夸之后得意的样子太可爱,让夸她的人都很有成就感。
傅从夜不着痕迹的蹭了她耳垂一下:“真是你让她来问我的?”
阮之南本来还跟他打算开玩笑呢,傅从夜一句话转回来,她差点呛到。
阮之南对着盆栽咳了两下,声音都比刚才降了几格,小声道:“我就随口说的,我哪想到她跟有病似的还去问你!哎哟早知道我就直接否决了。”
傅从夜心情大好,说:“我否决也一样。”
阮之南倚着墙,长长的应了一声:“……我以为你会说是呢。”
傅从夜:“你想让我说是?那我现在把她拽回来跟她说。正好你也在场,还有点说服力。”
他作势要走,阮之南当了真,立马蹦起来掐住他肩膀:“别别别,大哥!我不是!哎哟,我不是那个意思!”
傅从夜就这么被她晃着肩膀,也不挣扎,笑:“那你什么意思。”
阮之南说话有点磕巴:“我以为你是为了拒绝她,拿我当挡箭牌。或者是拒绝场上的别人。”
傅从夜转过身来:“不拿你当挡箭牌,我依然能拒绝别人啊。再说了,场上的别人?谁?”
阮之南梗着脖子:“别以为我没看见。好几个姑娘跟你打招呼呢!”
傅从夜真想说:你是不是吃醋了。
可阮之南连是不是喜欢他都没搞清楚。就算是喜欢,她估计也搞不清楚是哪种喜欢。
毕竟小朋友可能对伙伴都有占有欲呢。
他觉得自己急吼吼的说什么“你就是吃醋了”实在不太好。
傅从夜只得解释道:“我总不能连招呼都不打。但确实不熟,也真的只是打个招呼的关系。不像某些人,当着同桌,预约着要来点菜,结果见了面就点一下头。”
阮之南瞪眼:“那我现在跟你打招呼。傅同志您好,愿原力与你同在。”
傅从夜笑着跟她握了一下手:“阮同志您好,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
阮之南:“嘁,什么老干部台词。哦对,我想起来了,我刚刚听黄平菱跟我说,说那个孔樊口味特别重!”
傅从夜倒觉得黄姐挺没谱的,跟一个小丫头说这个。
虽然小丫头比他还大几个月。
傅从夜拧眉:“所以呢。你来通知我了?”
阮之南摆手:“不是不是。我就问问嘛,我感觉你像是知道的样子。”
傅从夜:“问什么?”她不都已经知道了么?
阮之南还拉着他往人少的地方走了两步,小声说:“那胡小青不是长得挺好的么?孔樊又不是搞什么恋老,干嘛说他口味重还变态啊。”
傅从夜瞧了她一眼:“所以,黄姐也没跟你说什么是吧。”
阮之南捂着嘴,小小声说:“主要是我不好意思问她。”
傅从夜:“你对我就没有一点不好意思?”
阮之南:“哎咱俩可是同桌!你要不说就算了。”
傅从夜扶了一下额头。同桌怎么就能说了。
傅从夜:“你不是经常看BL么?那BL里也有口味重的吧,你就往那方面想想。”
阮之南托着下巴想了一会儿:“男男生子?兽人?”
傅从夜拍了一下她脑袋:“你!你平时都看些什么玩意儿?怎么他妈男的和男的还能生子了?我真服了——没那么重。”
傅从夜觉得自己耳朵都快红了,他也有点无语。
阮之南真是了解的不少,但就是不往男女之间想。
这他妈到底算纯洁,还算不纯洁啊!
阮之南:“那什么——群P?”
傅从夜直接捂嘴,真想把她脑袋摁进盆栽里:“我甘拜下风,您口味才是真的重。”
阮之南呜哇乱叫一阵子,扒开他的手:“那你快说!”
傅从夜:“……听说,孔樊会虐待女朋友。也可以说是暴力倾向,只是他会用某些喜好来包装自己的暴力。故意用锐器划伤一些女孩,还会特意往女孩身上留各种疤。而伤害之后,他还会各种甜言蜜语,送礼物买东西,甚至哭啊下跪啊之类的,然后就再一次……”
阮之南倒吸一口冷气:“那胡小青本来身上不就有疤——”
傅从夜说起这个也冷了脸,显然很厌恶他,可就因为孔樊的爹必定会出钱帮他解决所有麻烦,报警估计也没用。
而最重要的是,孔樊并不掩饰这一爱好,但有些女孩仍然离不开他。
傅从夜低声说:“所以我怀疑,孔樊就是觉得她本来身上就有疤,所以才会找她,而且可能以此为借口更变本加厉。”
阮之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