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腐烂。
丁树仁有些心惊对方的心狠手辣,但他向来不爱管村子里的事,也不多问,只负责地把他那些腐烂的手割掉,因为季刘氏心疼钱,他又上了十分普通的伤药。
季钱华被抬回去的时候已经是大半夜了,四周传来狗叫声,黑黢黢的,季老头与季刘氏抬着担架,顶着月光把季钱华抬了回去。
“那烂心烂肺的狗玩意,要是被我逮着,我非咬死他不可……”
季刘氏一边走还一边骂,不停地诅咒让季钱华受伤的人。
季老头则眉头紧皱,一言不发,脸上满满的都是忧愁。
季清月知道晚上的事已经是第二天了。
他们这边离季刘氏那边远,晚上都聚在灯下做玩偶或者模字,一时间倒没有注意村里的动静。
听到季钱华半夜被找回来,又送去师父那边急诊,又说割掉不少的肉,季清月心情有点好。
季宸远是在上村学的时候知道的这事,他深思了一会儿,也没多说。
中午放了学,他直接关了村学的门,去找了村子里交好的泥匠,请来做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