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正刚想迈步上前,安然却怨怒地看了他一眼,然后一转身跑了……! 娘嘞……这真是要了命了!小祖宗心里到底是咋想的啊? 见钟正立在原地一脸怔然没有上车,身边的庄静娴望着安然跑远的背影,忍不住问:“哎……那个是女朋友?我看钟师傅,你好像很着急的样子啊?” 钟正没有回话,点了点头表示默认。 “看起来好像挺漂亮的嘛!这中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庄静娴作为一个女人,某些时候自然推己及人也能揣摩到女人的那点小心思,于是便忍不住又问了一句。 “算了……你这边情势比较危急,我还是先跟你回庄府吧!事后我自然会跟她解释清楚!” 钟正心中左右权衡,最后只能如此决定道。 两个人一起坐进车里之后,车子稳稳地启动上路,钟正摸出手机给安然发了一条微信: 【你要相信我,我现在有很紧要的事情,有时间我会跟你慢慢解释清楚的!】 但是微信发出之后,安然却迟迟不回复。 看来……是真的生气了! 钟正坐在车里,突然感觉心情有些烦乱。 唉……这都是些什么事儿啊? …… 庄向北的灵堂,就设在庄家豪宅的大厅里。 怎么说庄向北生前,也算是云州商界赫赫有名的大佬。 白天里前来吊唁的云州政商界有头有脸的人物也是不少,甚至还有外地听闻庄老先生去世日夜兼程赶来参加葬礼的公司老总。 钟正从车里走出来之后,便看到庄家豪宅的门口密密麻麻地停了不少豪车,还有陆陆续续进进出出的人。 庄静娴刚从车里走出来,佣人便着急忙慌地从豪宅里走出来,着急道:“大小姐,今天可是老爷葬礼的重要日子啊!你怎么能够自作主张出去呢?二老爷和夫人正在灵堂里大发脾气呢!” 庄静娴听完,恨恨地说了一句,“我就知道,即便是我父亲死了,他们还是要来找我的麻烦!又开始在作妖了!” 钟正听完倒是没有多大反应,至少白天灵堂上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们还是不敢加害庄静娴的,只不过就是想在道德伦理上压制打击一下庄静娴罢了。 钟正冷笑道:“庄小姐,不用害怕!我随你去看看!这个时候也不用太给他们留脸,心里有啥不痛快的直接给怼回去就行了!” 庄静娴正是心里想不出什么对策的时候,听钟正这么一说,马上就安心了。 对呀!白天灵堂上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自己身边还站着个钟大师,自己有什么好怕他们的? 心里有什么不痛快,怼回去就行了! 自从母亲死后,自己慢慢也从一个性子温婉的女孩,变成了怼人小能手,继母白灵就常常是自己的手下败将。 这都是从豪门生活里的阴奉阳违,明枪暗箭,一路摸爬滚打,练就出来的! 别的事情不敢保证,怼人这个事情我在行啊! “嗯!谢谢钟师傅你这么说,只要有你在我身边,我就什么都不怕了!”庄静娴给自己壮胆道。 庄静娴在前,钟正跟在她身后,穿过豪宅的庭院,往豪宅大厅内设置的灵堂里走。 这时候,大约是前来吊唁的宾客,有的已经认出庄家大小姐,一些开始在背后对她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这是庄家大小姐吧?庄老先生唯一的掌上明珠啊,葬礼当天居然不为父亲守灵成何体统啊?” “她身后那个男人是谁?相好的吗?父亲死了不守灵外出约会男人?真是道德沦丧啊……” “而且,你看那气势,还分明有些理直气壮呢……” 这些人的议论,庄静娴不管不顾径直往前走,钟正却是全都听在耳朵里。 他与那些议论的人目光接触时,不免狠狠地瞪了对方一眼,吓得这些议论的人赶紧噤声不语。 庄静娴刚走进灵堂内,继母白灵就指着她的鼻子质问道:“你去哪里了?知不知道你父亲尸骨未寒,你就算做做样子也做不下去?” 庄静娴看都不看她,冷冷地回了一句,“我去哪里还需要跟你知会一声?你这样子做得倒是挺像,可你居心何在,你自己心里也清楚!” “你……!”白灵被庄静娴这一番话气得浑身哆嗦,转而看着身边的庄向南道:“你哥死后,你就是这个家里的一家之主,这个小贱人也太目无长辈了,你理应管教一下她!” 庄向南刚想当众训斥庄静娴几句,猛然间却看到了她身后的钟正,目光中露出几丝慌张,然后又很快地稳住心神。 “好啊!你父亲尸骨未寒,你不守灵,就是出去见这个人是吧?你知不知道就是他害死了你的父亲,你到现在还执迷不悟,真是令我很是痛心啊!” 庄向南手捂着胸口,故意装作一副痛心疾首的样子,这一切也是做给前来吊唁的宾客们看。 果然,庄向南把话说完之后,下面的宾客在灵堂上纷纷谴责起庄静娴来。 钟正有点看不下去了,直接回了一句,“行了!你们两个也别做戏了!串通一气害死庄老先生不说,还企图嫁祸到我的身上!做了这么多祸害人的事情,自然会有人来收你们的!” 此时钟正为了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恐慌,并没有在灵堂上,当众拆穿庄向南的身份,只是为了让庄静娴摆脱困境和一些负面影响,直接用言语威慑了一下庄向南和白灵。 钟正这一番话,还是在庄向南的心里产生了一定威慑作用的,庄向南虽然疑神疑鬼,但还是装着胆子质问钟正,“你不是被警察带走了吗?你还有脸再来庄家?” “被警察带走?这恐怕是要让你们失望了,应该被警察带走的,接受审判的是你们吧!而且这世间的司法都不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