颠覆三观是一种什么样的感受? 轩辕谨觉得,她此刻的所作所为就是,她一直知道自己在演戏这方面很拿手,却不知道自己天赋竟然这么强悍。 竟能如此不顾面子,只为了恶心别人。 说真的,这些话说着,连轩辕谨自己都觉得有些恶心了。 倒是他们这位如雪山上冰冷的高领之花,洁白圣洁,清冷淡然的没有任何变化。 “南凌帝,你是不是有些发热了?”闻人睿起身,抬手,直接抚上了轩辕谨的额头。 那种眼神不言而喻的给人一种,你是不是病了的错觉。 轩辕谨直接横了闻人睿一眼,你才有病呢,你全家都有病。 哼! 轻哼了一声,轩辕谨稍稍退开了一步,往云泽墨的身边靠了靠,“闲王殿下,不要随便动手动脚,我们家丞相大人要是生气不要我了怎么办。” 那种可怜兮兮的模样,好像真的怕云相抛弃她一样。 闻人睿这一次不得不认真的重新思考和定位一下,他们,真的是那样吗? 虽然,轩辕谨表现的真的像那么一回事儿,但是,闻人睿瞅着云泽墨,怎么看怎么不像好嘛! “没事没事,云相要是不要南凌帝了,南凌帝可跟本王回北凉。”闻人睿拍着胸脯,一脸认真的说着。 云泽墨斜眼,敛眸瞅了一眼轩辕谨的手,他最近似乎是有些放任他了,他这抓着抓着还成习惯了。 幽冷是闪过褐眸,抬眸之时,那深眸中已没有一丝的温度。 “北凉帝什么时候这么没有能耐了,已经需要闲王这么费心费力为北凉帝谋划了?”云泽墨一句话,就将这件事情上升到了国与国之间的事情。 暗示着北凉皇帝的野心,也暗示着北凉对南陵的虎视眈眈。 “云相又说笑了,不过是本王个人的意思而已,云相何必这么揣度呢!”闻人睿慢悠悠的又坐下了,从棋盒中执起一子,落在棋盘上,抬眸,那柔和的目光依旧,却隐隐夹着一种坚定。 轩辕谨眉头微微的挑了一下。 扯了扯云泽墨的衣袖,“云泽墨,我会很听话的,你不要不要我。” 黝黑的眸子直直的盯着云泽墨,小手紧紧抓着云泽墨的衣袖,已经握成了拳头,似乎一定要从他那里得到肯定的答案才会松手一样。 “皇上,天色已晚,霜如已经拿来了衣物,皇上可以先就寝了。”云泽墨并没有直接回答轩辕谨的问题。 唇角轻轻扯了扯,她以为她眼底闪过的那狡黠的眸光没有被他看到吗? 况且! 轩辕谨要是肯听话,他就不是轩辕谨了。 再者! 云泽墨想要撕开的是他的伪装,这个时候,要的并不是他的听话。 “霜如,朕突然觉得身为东道主呢,不应该打扰闲王殿下休息,你还是带着朕去云相屋子吧!”轩辕谨转眸对着闲王咧嘴笑了笑,“至于闲王殿下这身衣裳,改日,真让人清洗干净在还给闲王殿下。” 轩辕谨难得这么有礼的说话,微微颔首只会,就转身走了。 至于她为何来这里的用意,谁都没有搞懂。 “南凌帝,如果本王说,本王并不介意呢?南凌帝和本王,怎么也是喝过酒的交情了不是吗?”闻人睿含笑,单手撑着下巴,温润的视线落在轩辕谨的背影上。 大有一种我把你当兄弟,你却不要我的感觉。 轩辕谨抬手,扶额,她想,她最近的脑洞是真的有些大,或许是来这里还没有适应,刺激受大了。 “交情是交情,礼节是礼节,朕身为皇帝,礼不可废。”轩辕谨转眸,漆黑的眸子,难得透着认真,明亮的眸光落在云泽墨那道高冷的身姿之上,静默了一会儿,道,“丞相大人,朕,说的可对?” “皇上有如此进步,本相,甚是欣慰。”云泽墨轻摇着折扇起身,寒风吹起他的衣摆。 如此寒冷的夜,他还带着折扇,不可谓不奇特,但是,这位是云相,谁人都知道,这并不是简单的一把折扇,更是一把利器啊! “夜已经很深了,闲王就好生休息吧,此局,下次空闲之时,再陪闲王殿下下完。”云泽墨转身,人已经走在了轩辕谨的前方。 闻人睿起身,颔首抱拳,“恭送南凌帝,云相走好。” 官方的客套之后,闻人润侧目看了一眼那棋盘的残局,他们不过是下了几个来回,而他已经是必败之局了。 所以,南凌帝,是看出了什么才提出要走的呢? 还是…… 闻人睿的眉头,不合时宜轻皱了一下,“擎风,你怎么看南凌的皇帝和云相这两位。” 要是没有来南凌之前。 擎风一定根据自己收到的情报回禀,一个深不可测,一个蠢如草包 可如今,擎风已经不敢这么说了。 “南凌,有这个实力站在第二国的位置,或许,并不是云相一个人的功劳。”擎风的直觉告诉自己,南凌帝并不是表面看上去这么无能。 “擎风啊,这么好玩的人,本王要是放手了,损失一定很大是吧?”闻人润双手抱胸,一直轻轻摩挲着自己的下巴,那如含笑的目光一直落在轩辕谨消失的方向。 云泽墨和闻人睿的房间其实离开的并不远。 不过须臾,轩辕谨就已经到了云泽墨的房间。 同样是单人的院落,轩辕谨想表示,国寺果然是国寺,很豪啊! “朕先去换衣服,毕竟,我们家丞相大人不喜欢,丞相大人是亲自来伺候呢,还是……?”轩辕谨挑了挑眉头,等着云泽墨回答。 “还是属下来吧啊!” 霜如和师允到好似训练过的一样,异口同声的开口道。 “哟,这默契不错啊!”轩辕谨夸赞了一番。 “伺候皇上是属下的职责,就不牢云相身边的人了。”师允跨出一步,已经从霜如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