轩辕谨再醒过来的时候,闻到的是一股浓浓的药味儿。 脖子上疼痛清晰告诉她之前发生了一些什么,而头顶那古色古香雕花大床也已经让她知道,她并没有赌赢。 一手捂着脖子的伤口上,一手撑着床起身,刚坐起来,就看到推门而入的人,他一袭白衣,总是透着一股清贵。 “醒了,看来我的医术又进步了啊!”宫南夜眼眸一亮,原本是走在云泽墨身后的,看到轩辕谨坐着,就越过云泽墨走到了轩辕谨的窗前。 那红色的衣衫,很是显眼,甚至透着一股妖气。 “让你的人给我一剑,又让你的人把我治好,云泽墨,你说,你脑子有病不?”轩辕谨直接无视了宫南夜。 云泽墨身边的人,都不是很讨喜。 而这句话,并不是责问,而是另一种试探。 “难道不是皇上想寻死吗?”云泽墨负手而立,幽深的褐眸冷冷的睨着轩辕谨,负手而立。 轩辕谨眉头皱了一下,深深的看了一眼云泽墨,她果真还是低看了这个腹黑的人。 嘴角轻勾了起一抹淡淡的笑,轩辕谨道,“我是行动来告诉你,这条命,这个位置,我都不是很稀罕,所以,云泽墨,如果做点什么,最好换个人,也许,好掌控一点。” “本相也是在用行动告诉皇上,没有人能违背本相的命令,就是想死,也不行。”云泽墨阴冷的声音好像地狱里走出来的使者,就连周身那股鬼魅的气息也带着点阴寒之气。 轩辕谨盼着双腿,就这么静静的看着云泽墨,也不说话。 不是她不说,而是不知道说什么。 这个敢与天争,与阎王夺命的人,她还能说什么! “喂喂喂,我看你挺机灵的,嘴也很伶俐,怎么这会儿不说了,不会是傻了吧?!”宫南夜双手握着轩辕谨的肩膀,使劲晃着。 轩辕谨直接翻了一个白眼,“你是觉得救治我不服气,打算在摇死我是不是?” 狠狠的瞥了宫南夜一眼,抬手,挥开他的手。 “怎么会,救活你就是为了跟我吵架的,你死了,我不是很亏嘛!”宫南夜嬉笑着,这话,给人的感觉好像救人一命,不过是一场玩笑。 而,事实也确实如此。 “我靠!不仅是个有病的,还是个抖m,啧!”轩辕谨轻啧一声,一脸嫌弃的模样,甚至,还起身,远离了宫南夜好几步。 宫南夜有些听不懂轩辕谨的话,但是,他的申请已经告诉了自己一切,绝对不是什么好话。 “我后悔救他了,我现在能在弄死他吗?”宫南夜转眸,看着云泽墨,双眸之中布满了怨念。 “浪费。”云泽墨这一次,倒有些惜字如金了。 这两个字,着实让轩辕谨琢磨了一会儿,随后眼角忍不住抽了抽,一双褐眸,能瞪多大,就瞪多大,“云泽墨,你想跟我打架是不是?” “你打不过我。”云泽墨冷冷的瞅了轩辕谨一眼,褐眸之中满是鄙视。 那高傲的姿态,真让人想一掌拍死他。 轩辕谨深吸了几口气,告诉自己,不要跟这种古人一般见识。 而且,她觉得脖子很疼,于是,轩辕谨捂着自己的脖子,又躺回了床榻之上,不说话了。 他还是很珍惜的小命滴好不好。 跟这些人斗嘴,轩辕谨觉得着实也是浪费。 是的! 浪费! 好像谁不会用这两个字一样。 只是,轩辕谨刚躺下去,就又坐了起来,怒瞪着轩辕谨,麻蛋,这样躺下去,不是显的自己很怂嘛! “云泽墨,不要挑衅我,狗急了还会跳墙呢,万一你哪天死在了我手上,那可真是想象都让人兴奋。”轩辕谨一直坚信,不关什么场合,绝对不能输了气势。 “哈哈哈……” 一阵狂笑声响起,宫南夜在一旁已经笑到拍大腿了,“我发现你这个人真的很有趣,倒也没有救错人,行了,以后啊,你就留在我这里,陪我好了,我炼药的时候,着实无趣来着。” “你无聊关我p事啊!老子是你无聊的消遣品吗?”轩辕谨直接给怼了回去。 “是啊,不然你以为我为什么救你?”宫南夜反了这么一句。 那真是,分分钟能让人吐血身亡。 “还不是因为你敌不过云泽墨,云泽墨让你干啥你就得干啥嘛!”轩辕谨轻声一笑,抬着她高傲的小脸,嘴角噙着笑。 那有些苍白的小脸上,因为这一抹笑,多了那么一丝生气,再也不在死气沉沉了。 “还真是一个练嘴的好帮手,泽墨,他,我要了。”宫南夜直接开口冲着云泽墨要人。 “他是皇上!”云泽墨难得的提点了他人一句。 这种待遇,或许,也只有宫南夜有。 “那又如何,不过是一个南凌帝而已,改朝换代,对你来说,就是轻而易举的事情。” 宫南夜可是比他的那些手下更加清楚云泽墨的实力。 “麻烦,等我用完了,你要是觉得他还有趣,再给你。”云泽墨就是这么霸气,那话说的轩辕谨好像可以随时丢弃的货品一样。 “你们是觉得我死了是吗?当我不存在是吗?”当着她的面说用完了再给你,这简直是不能忍受的是不是好不好! “既然皇上如此又活力,那就跟本相回国寺去吧,还有三天呢!”云泽墨褐眸闪烁了一下,太快,让人都来不及捕捉其中的意味。 “不行!”宫南夜自己上手拦住了,微锁着眉头,凝视着云泽墨,“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能跟我吵架的人,皇帝老儿不是还留下了另外两个儿子嘛,你随便选一个,这个,给我!” 轩辕谨脑子高速运转了一下,觉得的这个穿着招摇的红衣衫的人,才是她的队友啊! 直接抱住了宫南夜的手臂,轩辕谨嘿嘿的笑了两声,“我觉得你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