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喜欢吗?”薇妮抱住慕容云崖的手臂,语气天真烂漫地问他,而慕容云崖则向她做确认。
龙女少女一听,静静地笑了,“薇妮……我叫,薇妮。”
看到她....不,薇妮欣喜地绽放笑容,所有人都被夺去了目光,就连狂三也不例外。从美丽的容颜,流露出纯洁无垢的笑靥。
跨越种族的藩篱,以及人与怪物的隔阂,这是只有纯洁的孩子才能展露出的纯洁的笑颜。
“崖、崖。”薇妮彷佛表示着喜悦,放开慕容云崖的手臂,脸颊在他的胸膛上磨蹭。
这是个刚刚出生,什么都不清楚的可爱孩子。在某种程度上,这孩子或许比小奥菲斯她们还不晓世事。
“情况不妙,乌拉诺斯。”黑暗里响起了声音,这是个有如神殿的石砌大厅。唯一形成光源的四把火炬哔剥作响,划破了一部分的黑暗,某人看着放在台座上的水晶,发出了声音。
这是个不露出半点肌肤的谜样人物,全身皆以黑衣包覆。双手戴着刻有复杂纹路的漆黑手套,如果要形容,就像仿造人形的影子。这名连性别都无从判断的黑衣人物,低头看着台座上的水晶,继续说:
“具有理智的怪物,与冒险者们产生了接触。他们已经离开了巴别塔。”
水晶里映照出巴别塔地下十九层——透过隐藏在某个丛林内的蓝宝石看见的光景。
黑衣人看到依偎着少年的少女,斩钉截铁地断定她是怪物。
“他们把怪兽强行带走?”
“不,有点说不准……透过水晶,看起来也像是在保护她。”黑衣人正在观察水晶中的光景,从四把火炬的中心位置,响起了低沉浑厚的嗓音。
火炬火光照亮下浮现在黑暗中的,是个石制的巨大神座,以及端坐其上的巨大老神。超过二米的巨躯、穿着长袍的男神,雕像一般的表情不变,继续问道:“那冒险者是谁,费尔斯?”
唤做费尔斯的黑衣人回答:“不清楚,他们并没有加入眷族,唯一知道的是,他们成为了丰饶的女主人的新店长。”
听见这项信息,老神眯细了自己的苍色眼瞳,“新出现的冒险者...和芙蕾雅那边有关心吗?”
“怎么办,乌拉诺斯?”
“……静观其变。”受到黑衣人询问指示,老神静静阖眼,然后一边睁开眼睑一边回答。
“这样好吗?他们似乎并不怎么在意人类和怪物的区别。要是寻常上街也带着来孩子,将来要是发生了什么问题,怕会悔之莫及……”
“他们绝不可能是我等正在追踪的那些狩猎者,可以放心将那孩子交给他,更重要的是……”神的眼瞳定睛注视着放在台座上的水晶——深处浮现的男人脸庞。
“我想一探究竟,这个对怪物没有丝毫歧视的孩子……是否能够成为.....”
沉默之后,黑衣人做了个点头的动作。“我知道了,乌拉诺斯,就听从你的神意吧。”
火炬发出哔剥一声,带着火花爆开。
“派出眼线,监视慕容云崖等人以及怪物少女。”
“好。”
在静谧的石造大厅中,黑衣一甩,身影消失在黑暗深处。
慕容云崖家里,狂三和小奥菲斯她们都无奈的看着薇妮。那孩子似乎是累坏了,在慕容云崖怀里开始发出睡眠的呼吸声。
在无依无靠的地下城里四处逃窜,疲劳与不安一定已经达到了顶点。她陷入深深睡眠,像是找到了避风港般抱住男人的身体,说什么也不放开。
虽然狂三能够用比这少女更强的力量将她拉开,但看着少女那熟睡的面容,狂三也舍不得用力。她对这可爱的孩子最没有抵触感了。
不得已,慕容云崖只好跟她共度一夜。好在家里的船够大,就算五个人一起睡也没关系,而理所当然的,三个孩子被夹在了中间。
如果有人知道慕容云崖的举动,估计会将他看出是恋怪物癖吧。
这个所谓的恋怪物癖正如其名,就是形容对女头身或半人半蛇等人形怪兽产生**的异常性癖好或人种,在下界是最最恶劣的蔑称。
在这个世界,人类和怪物,几乎可以说是绝对不可能共存的存在。
在久远古代让人类的祖先陷入灭亡危机,一再互相残杀到今天的怪物,是不可能与人族共存的。这是所有人都理所当然这么认为的。
也就只有慕容云崖他们这样的外来者,才会对这些孩子展露真心吧。
而实际上,就算是有人在慕容云崖之前救了薇妮,那恐怕也是因为薇妮长得可爱。如果是一个魁梧的扭头怪物躺在那里,冒险者想到的不是救人,而是杀了他吧。
第二天早上,薇妮睡眼惺忪的抱着慕容云崖不肯放手,无奈之下,狂三只好亲自喂慕容云崖吃早餐,至于这孩子....她这样将脑袋埋在慕容云崖怀里,将他的身体当成床,也吃不到什么东西啊。
“不管怎样,崖君,先带这孩子去买衣服和日用品吧,我们也得教她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