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可行无奈地说,我再重复一遍,我是被点了穴的,我没办法动。” 林清婉痛苦地想了半天说:“但不管怎么说,你肯定是有感觉的对不对?你跟我说说你当时心里有什么想法?” 这摆明就是一个陷阱,王可心可不敢上这个当,可要说自己没有感觉,这鬼才信呀! 王可王可行之前想后只好硬着头皮,极其痛苦地说道:“我没有感觉也没有想法,因为可能是我当时可能是被点了穴道的原因吧!” 林清婉愤怒地说:“胡说八道,我又不是没被点过穴道,是有感觉的,你当时肯定还有想法,你当时肯定是想入非非了!” 王可行非常清醒地认识到,这可是原则问题,死活都不可以承认的。 否则,今后的日子将会非常痛苦,要足多了这么一条小辫子在爱翻旧账的林清婉手里,那这日子过得简直是就要生不如死了。 于是,王可行铁齿钢牙地一口咬定,压根儿没有这回事情,自己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什么感觉都没有,什么想法也没有! 看着铁骨铮铮,意志坚强的王可行,林清婉竟然也有些半信半疑了。 她平复了一下心情,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强压着怒火说道:“往下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 王可行无奈地说:“然后他用我的手干了很多,我不想干的事情…” 林清婉心思缜密的说道:“”你的意思说在这种情况下你干了什么都没有负罪感了,对不对?” 听了这话,王可欣意识到这又是个圈套,他断然否定道:“我什么都没有干,我的手是被她控制的!” 这话的时候王可行想到自己当时好像正是很有点感觉的,不禁有点心猿意马起来。 他怪异的表情立刻就被林清婉捕捉到了,林清婉有些嗔怒道:“把后的情况再给我详细的说一下!” 王可心连忙收拢精神,以一副大义凛然的神情说道:“是让我一件一件把所有的细节都说出来吗?” 林清婉心中一颤,知道,如果王可行把这些细节都描述出来,她自己非疯了不可,于是她愤怒地叫道:“无耻的流氓,我不想知道你们那点儿破事儿了!说到这里就可以了,那这些事情发生以后,又出了什么事儿呢?” 王可行表情戚苦地说道:“然后她就宣布我非礼了她,并且说我要对她负责一辈子,因为她已经成为了我实际上的妻子,然后,然后她就一直阴魂不散的缠着我。” 林清婉眼珠转了转说:“她是怎么提出这个要求的?你把当时的场景描述一下。” 王可行无奈道:“她又把我的手放在她…” 林清婉连忙打断了后面的话,愤怒地说:“不许说细节!” 王可行又说道:“然后她就拉过了一个被单,用牙齿咬着被单儿,装作一副无辜的样子,凄婉地对我说,因为我动了她,所以我要对她负责一辈子,还用眼神勾引着我。” 听到这里,林清婉完愤怒到了无以复加:“无耻,太无耻了,还有这么不要脸的女人,还有你,你也很不要脸!” 终于,漫长的审讯终于结束了。 王可行这个罪恶滔天的家伙额头上都沁出了汗珠,但不管怎么样,看样子这种折磨,已经到尽头了。 据说,在二战胜利之后,某国的高级将领最大的乐趣,就是审问战败国的战俘,以此来取得愉悦。 林清婉很有可能是知道这一点的,但是,无论她知道与否,她确实充分的体验到了其中的一些趣味。 也许这种趣味可以弥补她受伤的心灵吧,毕竟,她能折磨的人只有王可行,心确实也惹不起陆美云。 林清婉抓过了王可行的一只手,不知道从哪儿搞来一张针,准备用针来折磨一下王可行,但是想了想她又下不了手。 是林清婉收起了那根针语重心长的对王可行说:“以后记住:“就算有这种情况,你也不许有想法,不许有感觉,你心中始终要念着我的名字。” 听到林清婉的这话,王可行连忙点头称是。 被林清婉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王可行已经有点困的受不了,连忙拉起了林清婉的手,想安慰一下林清婉。 林清婉则甩开了王可行的手,郁闷地说道:“你对我这么不好,你侮辱了我,你羞辱了我,你还折磨了我,我不让你负责,你随便你爱找什么女人就去找吧,说着电扭过头搂着被子嘤嘤的抽泣起来。” 看到林清婉的这个表情,王可行根据经验知道,今天的这个这场戏可能快到头了,该结束了。 于是他决定收官,他走过去从背后紧紧地搂着林清婉,这次林清婉并没有反抗。 林清婉就象一个冰块儿融化了。 于是,一切就风平浪静了。 此时,王可行再一次认识到女人就是爱闹腾,要让他闹腾完了,发泄完了,或许也就好了。 睡到半夜,王可行感觉到林清婉转过身来,拼命地往自己怀里钻。 林清婉的脸贴到王可行的胸膛的时候,王可行感到了湿湿的泪水,林清婉哭了。 王可行很无奈,自己被折腾了这么久,应该哭的是自己才对,她反而哭了。 伤心之余,王可行的眼泪也出来了,递到了林清婉的额头上。 于是,林清婉知道王可行哭了。 她以为这是王可行内疚的泪水,心中便更加地释然了一些。 她坚信王可行依然如故地爱着自己,然后林清婉就沉沉地睡过去了。 有人说爱情就是一个美丽的误会,有时候,美丽的误会也能填满很多感情的沟壑。 林远平的组织领导能力,确实非同小可。 在这段短短的时间里,化不仅把承揽的那个地下人防工程,各个方面筹措的妥妥当当。 而且关于这个项目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