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上辈子一样,他这一辈子也学了两手功夫,加上他天生力气就大,倒是寻常人近不得身。 回来的路上,他看到几个落单的清俊书生正和山匪对峙,他上前帮忙,发现即使山匪只有五个人,也不是好对付的,更让他惊讶的是,那个为首的书生身上还有功夫。 有了他的加入,并且和为首的书生配合默契,也渐渐能打个平手,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山匪有意耗费他们的体力。 从白天到黑夜,打到最后,他们都没什么力气了,山匪突为那个书生挡了一刀,山匪似乎要他的命一样,直接又砍了一刀。 生死攸关的时候,谢翰文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回头将山匪捅了个对穿,危机才解除。 那书生和他聊了不少,他也欣赏书生的性子,知道他家中是农家,书生给了不少银钱,谢翰文本想不要,可想着自己身上的伤口,又知道书生不差钱,也就拿了。 回家之后,他一直没拿出来,直到再一次参军,用这钱得了第一桶金,也帮着军队购买不少物资,他的兄弟穿的用的都是好的,伤亡也是最小的,这才知道对书生怀了一些感恩的心。 到后来,又一次见到书生是在将军的营帐,书生的身份已经变成了朝中的六王爷,是一个不太受宠的王爷。 他没有什么架子,跟着谢翰文不住的道歉,说不应该骗他,谢翰文也没见过比他大十几岁的人还这么没皮没脸,就和他成了好朋友,后期也帮了他不少,最终此人登上了皇位。 也就是在这个交往的过程中,谢翰文知道张老板是一个厉害的皇商,表面不归顺于任何人,其实是给六王爷敛财的。 更知道为了得民心,他一定会做事非常厚道,才放心的将陈辰往张老板那里领。 而这一世,有了陈辰,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见到上一辈子的君主和好友,谢翰文微微有些惆怅,眼光不自觉的又深邃了一些,仿若一汪深泉,勾人心魄,让人琢磨不透水下到底有多少东西。 陈辰在他面前挥了挥,问道:“怎么了?” 谢翰文这才回神,有些不自在道:“只是想起了一些原来的事情,没事,钱你拿着,应该是够了的。” 陈辰之前已经听工匠算过账,他们种的不算什么名贵花草,多以实用为主,这整体下来三四千两也就够了。 “咱俩是夫妻,你有什么都可以跟我说。”陈辰不放心的继续道。 谢翰文伸手将陈辰揽到怀中,静静的抱着,也不说话,陈辰也就拍拍他的肩膀,就像是拍小孩子一样。 他从小就没了娘,陈辰前世也是自小就没了母亲,她从小就梦想着自己不开心的时候能有母亲轻轻的拍着她的后背,告诉她: “没事哦,有妈妈在呢。” 这么想着,她不自觉的就轻喃出声:“没事,有我在呢。” 谢翰文将她抱得更紧了,她的小身子已经有了一些肉,胸脯软软的蹭着谢翰文,可谢翰文没有一点情欲,只是觉得安心,觉得舒适,觉得不想离开她身旁。 陈辰就这么任由谢翰文抱了许久,直到谢翰文自己站起来,她才洗洗睡觉。 晚上,她将自己的脚伸到谢翰文的被窝里:“给暖暖。” 谢翰文好笑的将她的脚抱到自己的怀里,默默的给她暖着。 陈辰觉得舒适,一舒服就胡思乱想,唉声叹气道:“好想吃火锅呀。” “什么?”谢翰文不明白火锅是什么,猜测道:“是热锅子?明天我去杀只鸡。” 陈辰点头,不过还是解释道:“杀鸡可以,但是和热锅子不一样,我明天给你做一下,保准你把舌头都吞下去。” 陈辰非常有信心,她上辈子特意学过各种火锅的做法,她的方法经过自己爷爷的改良,比最正宗的老火锅都要好吃,放在他们的餐厅中,一推出就广受好评。 “好。” 谢翰文也很是期待,小媳妇儿的厨艺实在是好,只是最简单的东西,搁在她手中就能变得异常美味。何况这次是让小媳妇儿都念念不忘的美味。 他将陈辰的脚抱在怀中,坏心眼的挠了挠脚心,陈辰立马想把自己的小脚丫缩回去,瞪着他,不满的控诉。 谢翰文看的开心,拉着不让她拿出去,又挠了几下,看小媳妇儿痒的咯咯笑,心中不免有些愉悦。 “谢翰文,你这个坏人。”陈辰笑的间隙连忙控诉。 她不住的蹬腿,可这人的力气实在是大,而且,还能保证既不弄疼自己,还让自己无法逃脱,她难受极了,呜呜咽咽的哼唧着。 “小丫头。”谢翰文玩儿够了,将人放开,看那白嫩的小脚丫“嗖”地飞快缩了回去,愉悦的笑起来。 陈辰也顾不得生气,谢翰文周身总有些淡淡的哀愁似得,仿若时间所有的事情与他都没那么重要。 给陈辰的感觉就是,他不懂得美好,只想复仇。 这会儿见他笑的像个真正的二十岁的少年,加上他鼻梁高耸,薄唇轻抿,看着自己的眼神还一闪一闪,像是看到难得的宝物一样。 她不自觉的就又花痴了起来,半晌,才懊恼的鄙夷自己,从被窝里钻出来,将谢翰文扑倒,骑在他身上,王者似的问:“还敢不敢了。” 谢翰文也连连求饶,将她裹紧被子中,相拥而眠。 第二日一早,陈辰就被外头的吵闹声吵醒,揉揉眼睛,不满的嘟囔:“谁呀,这么一大早。” 谢翰文钻进来,看她惺忪的双眼,笑道:“我说要找人做工,他们来问了。” “好早呀。”陈辰又拱进被窝里,半晌,才无奈的一扑棱做起来,哼唧道:“起床起床,干活儿了。” 谢翰文看的好笑,将她欢喜的儒裙放在手边,揉揉她锦缎似得秀发,温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