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好意思,兄弟,有人让我们教训教训你,至于是谁,等教训完里,你就可以见到了。”
可能是冷飞厌客套的来了一声“大哥们”,这边社团前面的一人对冷飞厌也是稍微客气了一下。
只不过这客气在冷飞厌这儿算不上什么,若是在普通人的耳力,眼中,早就被吓住了。普通人,哪里能够经受住这样的场面。冷飞厌放下手里的海鲜饭,想了想,可能待会儿凉了不好吃,也可能会脏掉。于是就还是把其丢进了垃圾桶里。
不管如何,警察知道自己是从华夏来的,不管这些社团的知不知道,他都不能丢祖国的脸呗。
他扭了扭脖子,揉了揉手腕儿,再动了动脚踝,轻松吐出一句:“哦,那一定就不是我想见到的人了。”
“你想见到的人?”
说话的社团成员愣了一下,他觉着冷飞厌应该是不了解自己目前的处境。他又往前站了一步,其他的社团成员就跟堵车时汽车加塞一样,前面的车稍微走了点距离,就立马跟上去,有的车还从有空隙的位置给挤进去,黑压压的一片,暖烘烘的一片。
人多了,自然就热,男人多了,味儿,也打。
“麻烦你们让开一下,你们身上的味道,真不好闻。让开让开,让空气流通一些。”冷飞厌对着社团成员们摆了摆手,紧着向着人群中间挤了过去。
那个说话的社团带队头子被冷飞厌身上浓重的海腥味道给臭道:“你身上的味道好得到哪儿去么?”这家伙真好,自己身上臭的一匹,还好意思说他的弟兄臭?
这男人身上,哪有不臭的?
身上没点儿味道,怎么混社团?
难不成都要那种皮肤白白的,水嫩水嫩的,出门还要给身上喷点香水的那种来?
那还有什么威慑力,还不得被对手给笑话死?去收保护费,是要用气势收,用拳头收,还是撒娇呢?
“额,抱歉,有好几天都没有洗澡了。”
冷飞厌低头在自己的身上嗅了嗅,在海上漂泊几天,海盗船里窝了一段时间,又在拘留所里睡了几天,身上没点儿味道,就是对不起自己这么长时间里丰富多彩的经历。
他抬起头来,皱着眉头,他的皱眉,是嫌弃自己身上的味道:“可以让我洗个澡,再打架么?”怪不得他吃着海鲜饭觉得海鲜特别的鲜,明明闻着很鲜很鲜,吃到嘴里的时候,却觉着又很普通。开始他还觉得这样的饭,才是做的好的饭,是神奇的饭来着。
弄了半天,浓重的海鲜味道原来是从自己的身上传来的。
“要不要再给你叫个妞,伺候你洗澡啊?”社团头子还是第一次遇上冷飞厌这样的奇葩,都这个时候了,还跟他这么讲究。
拖延时间,等待救援?
不不不,在这里,他就是地下王。
过了午夜十二点,这里的一切,都是由他说了算。
半天的时候,是由警察局主管着这片区域。夜晚,警察总要休息吧,他们就简直帮忙把警察监督处理一下在他们休息时候所需要负责的安全保卫工作。
冷飞厌眼睛一亮,饶有兴趣道,“你们这么人性化?好啊好啊。我还没有试过这种服务呢,你们樱木女人……”他本想说还没有被樱木女人给服侍过。
若是席梦儿,无影,小玲,真是樱木人,那他就不能说这句话。
应该说是还没有被说樱木话的樱木女人服饰过。
飘香女人,倒是说樱木语的,只是她,应该不算是服侍过自己吧。等一等,说不定这些人,就是飘香女人找来剁自己的。
不就是无疑碰了一下么,意外还不是她自己造成的。
“兄弟,你哪来这么多废话啊?我们可以开始了么?”社团头子被冷飞厌整的有点儿没耐心了,抬起左手,看了看手表上的时间,“兄弟,我们开始了啊,找点儿结束,早点完成这个项目,还有下一个项目要赶工呢。”
“你们社团,还挺讲道理的,这种事儿,还得当事人允许啊?”冷飞厌对樱木社团有了一个新的认识,认为他们还是挺讲礼貌的。
也就冷飞厌心里有底气,对自己的实力有自信的认为他们是在跟自己讲礼貌。
这若要换一个没什么身手,身手不好。甚至根本无反抗之力的普通人来,这样的讲礼貌,问当事人什么时候可以开打,简直就是在被打前的一种语言上的精神折磨。
就像去打针,医生不停的问你什么时候可以打了,什么时候可以把针头扎下去,你一定要亲眼看着针扎下去。
而另外一种方式时,医生跟你说着话,前面放着电视,你的视线注意力全在电视里的节目中,跟医生闲聊中,他突然扎进去,你只是觉着痛了那么一下,不会像前一种,现在医生的问话中想象了一遍那种痛,又心里建设着承受痛的防线,又看着针头滋着液体,再触碰到自己的皮肤,一点一点进去。
结果都是一样的,前一种,会有心里压力。
对有一定心理压力的成年人来讲,不管是哪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