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六点多起来的时候洗了澡,吃了点东西又刷了牙,去了趟公司,在公司里什么都没有吃,就喝了点白水,等下去洗手间再洗把脸,卸掉妆,就可以倒床就睡,这样很解约时间。
冷飞厌跟在她的身后,一件一件的把她的衣服给捡了起来,前面的时候,倒是波澜不惊,捡到后面……这丫头是不是感觉去公司太压抑了啊,什么束缚全都解开了。
吐了口浊气,赶走烦恼,就在席梦儿床边的地毯上坐下,开始打坐练功。
席梦儿卸完妆,洗完脸,匆匆的回来就往被子里钻。
十多分钟后,翻来覆去的,不知道是不是卸妆洗脸的那一段时间有点久,把困意给暂时弄没了,还是她一年多养成的好习惯被昨晚给打破了,又过了二十分钟,她还是没能睡着。
七点钟的时候她就要起来,明天还有一个她主持的会议,不能迟到,要是睡不好,明天没精神,也不妙。
她这个年纪,床边也没有安妙药什么的,以前也从来没有担心过会晚上睡不着的情况出现。
在黑暗中,慢慢的睁开眼睛,她看向了一点动静都没有发出,如同一具雕塑的冷飞厌。
白天的时候,她睡得很舒服,并且工作的时候心情状态什么的也都是极佳的……她轻轻的咳了一声。
冷飞厌依旧没有反应。
她小声的呼了一声:“喂,你,冷飞厌,醒醒。”
冷飞厌闭着眼睛,他听到了席梦儿的声音:“怎么了?”准确的说,席梦儿是他的主人,就算是声音再小,只要她有要叫他的意愿,他就能够感受到。
把头缩在被子里,席梦儿快速道了一声:“上来给本主人暖床。”
“暖床?这个天气,还需要暖床么?”冷飞厌刚运行了两个周天的阳元力,夜晚的时候,阳元力的修炼没有白天时候的好。突然睁开眼睛,夜晚的时候,适合修炼另外一种,且能够极快增进修为的鬼元力。
嘿嘿嘿嘿嘿……
有些事情,不是毒品,但像毒品。
可乐,很多人一旦喝上,就戒不掉了。
烟,一旦开始抽,就很难戒掉,即使戒了,在某一天意志不强,又抽了一根,瘾就又复发了。
男欢女爱,也是一样。
对冷飞厌来讲,就是“戒”了后的复发。对席梦儿来讲,则是初尝甘甜。
用粗俗点的话说,就是都快乐,快乐,就是就输追求。
快乐,又分很多种。
男女之间的那事儿是一种,事业上的成就是一种,目标达成,也是一种。
两人都不是目光短浅的,冷飞厌都可以有节制,席梦儿同样可以。
白天准时起床,席梦儿去上班,冷飞厌再次跟着。
不过到了公司后,冷飞厌不再是窝在后备箱里了,绕过人与监控,直上天台。
反正有死侍外套,就算被监控录下,摄像头拍下,都也无妨。
席家的公司总部大厦好几十层,天台的阳光是最好的,离太阳近,附近也不再有比这座大厦更高的建筑,同样也是视线盲点。
他与席梦儿商量好了,在公司,一般不会有危险情况。若是有紧急情况,她会立即召唤他到身边,给他配备了一个智能手表,时刻与席梦儿的手表保持畅通,在她有办公需要的问题时,给她方案。
不光是继续修炼,功课,他也在继续做。
席家兄妹只剩一个了,武力的胜负已分,财力的胜负还在继续。
当席梦儿真正做主公司的那一刻,阴罗殿将会为她举办庆功宴,阴罗殿真正的大门,会为她们打开。
妙龄总裁与秘密男宠的生活正甜蜜刺激的持续,两人都心照不宣。
该工作时工作,该享受男女生活的时候享受男女生活。
感情的那一层膜,两人从没谈过,席梦儿对冷飞厌的目标,从来不提,也不再过问,就当是不知道。
她继续把冷飞厌当做自己的宠物,就算这个宠物已经成为了活生生的,让她依赖的人。
大概是郊区的事儿,还真的很难让人关注,过了好几个月,在踏青采风的摄像师去到那边,烧焦的车骨架跟零碎白骨,才被人给发现。
“噗――”
董事会上,席廷接了一个电话,一口鲜血喷出,当场昏厥。
当警察确认了那堆零碎白骨是席占时,第一时间给他打了电话。
好几个月联系不上席占了,作为父亲,席占曾在消失的时候跟他要了一大笔钱,说是要去国外创业。
钱没了,人也联系不上。
那个时候他就已经意识到出事了。
席廷的大别墅路,好几个打扮贵气的美妇正坐在房间的沙发上,一边把玩着最新款苹果手机跟限量款包包,一边又担忧的看向正在床上输着液的席廷,互相之间眼神交锋时,都透露除了强烈敌意。
在另外一个房间里,席梦儿看向旁边穿着一身黑西装的冷飞厌:“你能救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