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是真的么？”
“虽然没听太清楚，但应该**不离十。”
助理小赵在车上的时候，就偷偷的把自己从冷飞厌这边听到的事情全部用微信的方式告诉了席占。光是隔着手机屏幕，看着手机屏幕上的字，助理小赵都能感受到席占那边的惊讶。
偷偷的在冷飞厌闭目眼神的时候，助理小赵搜索了一下有关凌氏集团的内容，当他查到
“我只要美女助理，上得厅堂下得厨房，晚上还可以暖被窝的那种。”冷飞厌再次睁开眼睛，瞳孔中黑色雾气转动。
通过集中注意力去观察人身后的黑雾，以自己的精神力与那黑雾相互感应，他好像能够知道对方在想些什么。
这是通过他找回鬼元的记忆，在从他于心理诊所失去的那段记忆中找到的能力。
至于韩玉那个女人……居然被鬼元时候的自己泡到了，那个女人居然还答应要帮助鬼元用她的催眠术来释放他，这不是有想消灭自己的想法么？要不要给她点儿教训？
不对啊，现在鬼元没有了，那她是不是成自己女人了？
想到突然白白多了一个很厉害的情人，冷飞厌不禁笑了出来。他在心里跟那个还未完全消失的自己道，“你布置这些的时候，没有想过一旦你消失，你的一切，都是我的么？”
“我会消失么？不是你说的么？你就是我，我就是你，你真觉得我消失了么？以前的你，会有刚才那些想法跟举动么？能够做出刚才那些举动的，就只有我。我没有消失，不是你把我吞噬了，而是我把你给吞噬了。现在的你，就是我，哈哈哈哈哈！”
鬼元的声音在冷飞厌的脑海中回荡，他那放肆的笑声让冷飞厌捂住了耳朵，试图去阻挡那声音，可那声音根本就不是从外界传来的，捂住耳朵根本就没有用。
“给我滚出去！”
冷飞厌在心里对着那个不断放肆大笑的声音大声喝道。
他狠狠的捏紧了自己的拳头，身体在颤抖，他咬着牙，很痛苦，自己与自己对话，真的非常难受。
那个声音再次响起，响起的声音就是他自己的声音，并且声音越发的符合他自己的风格，不再幽幽怪调，就像是以自己口气说的话，就像是自己发脾气有情绪时的声音：
“除非你自杀，否则我滚不出去了，我才不是什么外物，更不是外来意识，我是你自己生出来的意识，是与胆小的你截然相反，你想做什么却又不敢做什么时候生出来的意识，你融合我的前提，是接受我，并且成为我。我本来就不是别人，我就是你！”
“啊……”
他挠着自己的头发，感觉自己就像是要分裂了一般。
“飞厌哥，你怎么了？是不是太累了？需要我帮你按摩一下么？”助理小赵亲切的关心道，并且已经很熟络的把手搭在了冷飞厌的胳膊上上，帮他按摩起来
自从知晓冷飞厌的背景可能比席占还要强大后，他就想为自己多留一条路来着。跟着喜怒不定的席占，指不定哪天会被因为什么事没有完成开除。如果冷飞厌能够收留他，说不定收入地位什么的也会跟着提高。
“走开！”冷飞厌瞪了他一眼。
只是一眼，助理小赵好像看到了死亡，被吓了一跳，“咚”的一下撞到了车门上，全身的汗毛倒竖，冷汗溢出。
“我只要美女助理服务。”
冷飞厌深吸一口气，调整自己的情绪，他不能让别人看出他的问题。
小赵坐回到一边去，撇着嘴，心里嘀咕着：有钱人的脾气都是这么怪的么？相比起来，还是席占哥要好一点，至少被开除总比被家暴的好。刚才他看自己的眼神，好像要杀了我一般。
想着他还心有余悸的回看了冷飞厌一眼，发现他又闭上了眼睛，像是睡着了一般。
车到位置，小赵还是很“贴心”的帮冷飞厌把车门给拉开，请他下去，给他带路。
冷飞厌抬头，这是一家很高档的商务会所，在商务会所的门口，居然有一尊很大的白色女人雕像，那个女人的穿着，有点儿暴露啊？这样的会所，没人管么？这不是一眼就能看出里面是不正当的？
“这是私人会所，私人领地，席占哥自己出钱买的地，全部是自己出资建的会所，不对外开放，平时只用来招呼一些重要客人跟朋友，并且这里的地方离主城较远，所以没有问题。”小赵看出了冷飞厌的思虑，轻轻一笑，跟着略带自豪的说道。
“挺有钱啊。”
冷飞厌不知道这建下来要多少钱，但在这寸土寸金的社会里，即便是郊区要买一块地，也得花不少钱。
小赵更加自豪的道：“我们席占哥说了，那么拼命赚钱来干嘛？死了留给后人？什么都为别人考虑，那自己活着的意义在哪里？拼命赚钱，当然也要拼命花钱，享受钱的乐趣。最怕的就是人死了，钱还留着。”他说这话时，就好像席占是他的亲兄弟，这家私人会所也有他的份儿一般。
“想法很不错，值得学习。”
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