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擎苍这个人非常阴狠,成为七宝尸迦楼的核心弟子,更加肆无忌惮,这几十年下来威胁甚至屠灭了不少世家,就是为了获得人家的修行功法,景家并不是第一家,当然也不是最后一家,这些年一直都很顺利,唯独景家不识时务,屠了他们家族也没得到复制秘术,卫擎苍怎么咽的下这口气。
“可恶!”
卫擎苍狠狠地一拍桌子,忽然一个五六十岁的男人从一边走了过来,这里是一间不对外开放的酒吧,在国内有很多只对修行者开放而普通人无法进入的娱乐场所,这间西湖边的酒吧就是其中之一。
“卫师兄,几年不见别来无恙?”
“万川子?”卫擎苍抬眼一看对面沙发上坐下的是同门师兄弟万川子,还真是有缘分,在这种小地方的酒吧都能遇到。
万川子恭敬地拍马屁道:“卫师兄,当年在七宝尸迦楼的核心弟子试炼中,可谓是独领风骚,让师弟我好生佩服。”
“你怎么也在杭城?”
卫擎苍的语气不大客气,毕竟卫擎苍早入核心弟子多年,而万川子一直都是普通弟子,这两年也刚成为了核心弟子,甚至知道的都没几个,想要在宗门中有名望还得靠实力,论实力卫擎苍远在万川子之上,在这个实力为尊的世界,谁强谁就是老大,纵然万川子的年纪要比卫擎苍大很多。
“不知道卫师兄有没有听说过血魔老鬼,我们第六楼下的师弟。”
“听说前阵子刚被杀了,他也是六楼主门下的弟子吗?”
卫擎苍是第四楼的核心弟子,和其余楼主门下弟子也不算很熟悉,而且七宝尸迦楼大多数修行者都习惯独来独往,像之前的十宿道人和简红叶因为都是第四楼主名下的弟子,所以关系还算不错。
“卫师兄说的不错,我那师弟修为不精被人杀了,不过我这个做师兄的也不能袖手旁观。”
“那也说得通,七宝尸迦楼的弟子岂是外人可以随便杀的,对方是谁?”卫擎苍随口问道。
“我师弟因为修炼血魔功法得罪的人比较多,但听说杀人凶手主要是三个人,其中之一就是本城祁家的少爷祁一奇,还有两位分别是陵下苏家的苏惊律和埋骨地沈家的沈悦杭,这三人不知道卫师兄可有耳闻。”
“自然,本届武道大会的几位选手,我也看了比赛,大多数都和儿戏一样,除了那个三把刀都是一群三岁小儿,一群初出茅庐的臭小子你还搞不定吗?”
“并非搞不定,而是这三家都是国内首屈一指的大家族,师弟我不敢随意得罪。”
“没用的东西,”卫擎苍狠狠道,“如果有人敢杀我们第四楼的人,我们楼主大人早杀遍了仇家,还用得着你在这里担心这担心那。”
“卫师兄说的是,那卫师兄怎么来杭城了?”
卫擎苍才刚说完硬气话,现在也孱孱道:“我要抓两个人,现在不是很方便……”
“凭卫师兄的本事,还有不方便的?”
“或许我们可以合作一下,”卫擎苍阴险地看着万川子,“我来杭城是为了两个人,景河灵和景初一,这两个人现在都躲在祁家寻求庇佑,我之前让他们交出人,祁家他们不肯,不如你帮帮我?”
“卫师兄请尽管吩咐。”
万川子靠近了卫擎苍,卫擎苍和他交待了一番,说完卫擎苍也拍了拍万川子的肩膀:“放心,只要你替我办成了这件事,我帮你杀那三个人。”
风流血衣南方分舵。
南方分舵正巧就位于杭城钱塘江边,一幢茶楼形式的古建筑。
祁一奇那日回家看到一片狼藉,就决定灭了卫擎苍,都敢杀到祁家来了,要不是南阎和鹊尾都在,恐怕真有可能被人屠族,想想祁寒要被杀了,或者吕凉和星花死了,祁一奇哪还受得了?
祁一奇也不戴面具,直接踏入了风流血衣分舵。
一个老头子迎了上来,看祁一奇是生面孔那肯定不是风流血衣的杀手,应该就是来发布悬赏令的客人了,老头子正是南方分舵的的舵主闫文喜,他身边的美艳女郎是本处的招待碎玉。
“小哥是有什么需求吗?”碎玉请祁一奇坐到了沙发上,南方分舵的设施要比中北部的分舵高档很多,毕竟这边经济发展更加迅猛。
“我要发布悬赏令,现在能发布最高几级的?”
闫文喜和碎玉一听,这小兄弟看来不是外行,还知道悬赏令的等级,碎玉也客气了很多,招呼服务生端了一杯咖啡过来。
“目前是二级。”
祁一奇冷笑一声,故作高深道:“我悬赏令要杀的上乘界修行者,还是二级吗?”
“小兄弟说真的吗?”闫文喜试探道。
“我吃饱撑的来找你唠嗑呢,赶紧的给我办事,”祁一奇翘起了二郎腿,端看着对面的闫文喜和碎玉,“有什么条件需要多少押金直接说,别浪费大家时间。”
“那我直说了,发布暗杀上乘界修行者的悬赏令当然可以,但是上乘界修行者的暗杀令,至少需要交一百传世印当做押金,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