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点儿,我第一次来的时候就注意到了,”祁一奇之前还觉得奇怪,一到苏惊律的房间就和到家里似的一般熟悉,“不过感觉怪怪的,你们家里是中规中矩的国风家具,唯独你的房间别具一格,为什么呀因为你喜欢吗?” “我无所谓住什么样子的地方,可因为你住的是那种风格,所以我也改成了和你房间相似的装扮,让你住进来的时候就感觉更亲近一些,而不像是进入了一个陌生环境,你看我不介绍房间,你都知道衣橱柜在哪儿,连我的内裤在哪儿,你都一下子能找到,是不是?” 看苏惊律满脸坏笑,祁一奇脸色微微泛红,但立马强硬道:“就翻翻内裤怎么了,看看你有没有什么小秘密嘛……” 苏惊律伸手搂住了祁一奇,整个人全抱在怀里,将嘴凑近了他耳朵边。 “那你找到了什么秘密,透过内裤发现了什么?” “尺码挺大的,其它也没什么发现。” “这也不用发现,你不都已经摸得清清楚楚了吗,怎么样想不想再回顾一下,一奇?”苏惊律暧昧地在祁一奇耳边吹着气,一股淡淡的香味让人迷乱。 “不要!苏惊律,你还没告诉我是不是在墨西哥,我们就认识了?” 苏惊律挑挑眉毛,似笑非笑地注视着他:“如果不认识,我怎么知道你房间的布置,怎么学着改变我房间的装饰,是吧?” “我靠!苏惊律你以前偷偷摸摸尾行过我啊?” “准确来说也不算是尾行,你去上课的时候,我可能就睡在你床上,你去便利店的时候,我可能就在喝你喝了半杯的牛奶,或者吃你啃了一半的面包,你洗澡的时候,我可能就在客厅里听你哼歌。” “啊?!”祁一奇忽然想到以前在墨西哥的日子,总感觉屋子里有很多老鼠来偷吃偷喝他的食物,可是又从来都没遇到过一只老鼠。 祁一奇吓得推搡开苏惊律:“你!你也太过分了,好像一个变态啊。” “嘘,别胡说,我是受人之托。” “那个变态指使的?” 苏惊律轻咳一声:“你姥姥,杭城祁家的老祖宗,你喊变态?” “欸,我姥姥?” “一奇,你十六岁去墨西哥的时候,我正好结束了与苏白眉的修行之旅,为了磨砺自己,我戴上面具加入了风流血衣,成为了一个雇佣兵或者也可以说是杀手,你说巧不巧,有一天我在悬赏榜上看到了一条悬赏令。” 祁一奇难以置信:“我姥姥发布的?” “没错,”苏惊律回想当初成为风流血衣的雇佣兵,杀过不少为非作歹的修行者,七八年前的时候还真是有趣,“悬赏令是祁家老祖宗发布的,让风流血衣派遣雇佣兵保护祁一奇,每星期给祁家老祖宗传递一份照片,我当时接下了这个任务。” “不对啊,你是剑修需要实战,你接这种任务干吗?” “保护你啊。” 苏惊律和祁一奇眨眨眼睛,调皮地笑笑。 “所以你就全天候跟踪我了?” 祁一奇听到这儿也不生气了,毕竟是姥姥担心他,才找人保护他,说到底都是为了祁一奇他的安全,从哪个角度都不足以生气。 “差不多吧,那段时间我知道有些人喜欢穿小蓝鲸的白色内裤,喜欢一礼拜洗一次衣服,喜欢礼拜天窝在家里看书,喜欢洗澡的时候做做梦,以为自己是什么武林高手比划这比划那,可带劲儿了。” “你!你!你这个大混蛋偷看我洗澡。”祁一奇气得探手勒住的苏惊律的领子,太过分了,监视也不用到这种地步吧。 “我承认错误,的确是看了,还看了一些不该看的画面……”苏惊律抱歉地笑笑。 “你说你看到什么了?” “一奇你晚熟得很啊,自我发泄怎么到了二十一岁才开始啊,对了你发泄的时候都在想什么呢,你的幻想对象是什么?” “苏惊律!你这个大变态。” 祁一奇显然是被惹怒了,推到了苏惊律,趴到他身上,可是自己双拳抵不过对方,一下子就被人家束缚在了怀里。 “一奇别生气呀,大不了我让你看回去,一会儿我去洗澡,你在旁边围观好不好?你爱怎么看就怎么看,我绝对不遮挡。” “我才不想看嘞……” “那你不看的话就是原谅我了吗?” “原谅?”祁一奇冷笑一声,“靳磊、方远出来帮我。” 听主人敕令,这两只罗刹鬼从空中浮现出来,可看到苏惊律和祁一奇正在长椅上卿卿我我地搂抱在一起,哪敢上来生事啊,一副假装没看见的样子。 “阿远,今天星星真亮啊。” “是啊,我们去那边花园看呗,走。” 靳磊和方远临走还不忘给被捆住的祁一奇加加油。 “苏惊律你流氓,谁让你看的,你这个死变态。” “对不起嘛,你那么性冷淡,好几个月才想起来发泄一次,我也很难得才能看到啊,没什么好害羞的,大家都是男孩子嘛我懂的,不过离开墨西哥都快大半年的时间,我都好久没看到我们一奇的大白萝卜了。” “切!那你也那个吗?” 祁一奇趴在苏惊律身上,感觉搭在苏惊律双腿之间的那条大腿被明显的坚硬抵触着。 “苏白眉说了幻剑诀不允许宣**元,我目前是第六重幻剑诀,要修到第九重的话必须保持童男身,像你那样发泄都不可以欸。” “那你实在忍不住会怎么办啊?” “一般没有忍不住的时候,静下心来修炼就好,但直到遇见了你。” 祁一奇感觉大腿上的抵触物越来越明显了,这该死的苏惊律,不用反应那么大吧:“你有反应了?” “嗯。” “那怎么办?” 苏惊律轻轻地吻过了祁一奇的脸颊:“一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