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一奇想了想,瞬间哈哈乐道:“原来是戎棘大哥欺负了我们戈陆啊,那你也不至于把戎棘大哥半边脸打肿了啊,真是的,都是男人摸一下会死喔?” “摸一下我至于这样吗,那是他还想做点别的。”戈陆不爽地转过脸去,真是有气还不能撒,这种事情他能怪人家戎棘吗,当然不能,毕竟罪魁祸首可是公输星钧,戎棘也算是受害者。 戎棘羞红着耳朵,微微拉了一下戈陆残破不堪的衣袖,囧着一张红脸:“我没做错事吧?” “没!” 戈陆语气坚决,但是满脸的委屈。 戎棘也是满脸的不好意思:“戈陆,那个我真是不由自主……合欢丹的药力会让人迷失心智,我真不是故意对你那样的,其实我也忘记发生了什么,没做什么过分的事情就好了。” “好啦好啦!两个大男人执拗什么劲儿,都没失身就没事了呗!” 戈陆切了声,站着说话不腰痛,我戈陆招谁惹谁了,戎棘像只发情的公狗。 昨晚,被逼无奈握着人家小戎棘让人家一晚上爽了整整八次,弄得老子满手都是戎棘的子子孙孙,你们是无所谓啊,我的阴影呢? “那就算了呗,不过奇儿你必须发誓不准说出去。”戈陆妥协道。 戎棘一听戈陆不生气了才放下心,祁一奇也好好好应道:“行行行!我一定不会和云基还有吕芳说的,放心了吧?那么我们这就回去,戈陆好好洗洗身上的吻痕,哎哟喂……” “找死。” 戈陆怒得朝祁一奇打去,祁一奇赶紧逃出巷子,戎棘则站在原地摸了摸半肿的脸,无奈地笑了笑。 …… 迟些时候,祁一奇去看了看戈陆,他已经入睡了,看来昨晚被戎棘折腾的够呛,于是只好退出房门去看看戎棘,戎棘坐在那儿盘膝打坐。 本不想打扰,但戎棘发现门外有人,便喊他进去说说话,祁一奇推开门,人家已经换好了一身干净的衣服,脸蛋也消肿了不少。 “戎棘大哥你还好吧?” “不大要紧,合欢丹的药效过去了……” 祁一奇捂嘴,还是忍不住哈哈大笑:“哦对了,你之前说去金沙城之前还去了一趟万贯山庄,在山庄冰窖就被人打晕了,那当日和我们回金沙城的戎棘又是谁?” “另一个我?” 祁一奇稍微犹豫了一下,回答道:“恩,那日我看你和戈陆闹腾,就自己去芦苇荡找碧聆桑和洛图二人,回来的时候竹楼里还是你们二人。” “那日……被你折腾了一番,戈陆和我闹了一会儿,再后来他也去芦苇荡逛了一会儿,我没事便去万贯山庄冰窖再看看,可在那边就被人打晕了,醒来就已经在将军府的地牢,如果竹楼还有一个戎棘,那肯定是人假扮的!” “糟糕!他向我借去了小葫芦。”祁一奇倒吸一气。 “怎么回事啊?” 戎棘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惊讶地站了起来。 “那个人说想研究研究葫芦内的小鬼,我还以为是戎棘大哥呢,就把小葫芦给他了,难怪当时小葫芦内的鬼息波动的厉害,我怎么没有想到那是假的戎棘啊,被骗了……可恶!” 祁一奇急坏了,酒鬼八子可是千灯镇父老乡亲托付给他的,怎么就搞丢了,而且连对方是谁都不知道。 “和我一模一样,我知道华严山海宗有种神秘的道术,叫做神容术,可以改变身体构造,肆意变成男或女,无论是五官,还是身体,全部可以脱胎换骨。可是神容术在华严山海宗算是禁术,据我所知教内没有一个弟子会使用这种法术。” “那你师傅无方道人和公输星钧呢?” “不可能,神容术诡异的地方很多,当中有一条限制,年过半百的人是不能催动神容术的,公输星钧和我师傅都是高龄之人,怎可能操控这种法术。而白尾和浑夕的功力浅薄,根本不足以驾驭这种高深的道术,我完全想不通华严山海宗还有这种高手。” “我会!” 忽然戎棘的房门被推开,云基站在门口。 云基一边走进门一边解释:“其实神容术不需要很高的修为,只需要合适的法门,这是我爹和秋雨麟改良过后发现的,当年我爹活着的时候,我十岁光景,已经学过神容术。” “那你知道谁还会这种法术?若是华严山海宗得到我那八只小鬼,后果不堪设想。” 云基确信地摇摇头:“没有了吧!除了亲手被公输星钧杀掉的那两人,恐怕世间没有人能够再发动神容术了。” 戎棘忽然想说什么,但看了看云基,还是忍住没说。 …… 祁一奇见戈陆睡得猪一样,而戎棘满腹心事,又没人知道酒鬼八子的去向,忽然想到了碧聆桑追魂使,追魂使行走天下见多识广,或许她会知道呢,便雇了辆马车去芦苇荡。 来到芦苇荡竹楼前,忽然看见洛图正郁闷地一个人坐在外面发着呆,而屋内却有说话的声音。 而竹楼大门紧锁。 “你怎么来了……我大师兄来了吗?”一眼看到祁一奇,洛图忙站起身,见背后没戎棘影子,略显失落。 “你娘子在吗?” 洛图下意识瞥了一眼竹楼,脸蛋微微羞红:“青宸追魂使刚来,正和聆桑说着话。” 祁一奇惊道:“诶?” 他担心越青宸不满意碧聆桑与凡人私通,到时候就麻烦了。 “不妥吗?” “嘘……洛图你先待在这里,我去看看。” 祁一奇走上台阶,小心地推开竹门,立马引来青宸追魂使的目光,见青宸满脸严肃的模样,就知道没好事。 “青宸追魂使别来无恙吧?” “甚好,但聆桑她?”越青宸隐隐不悦。 “你知道了吧?其实洛图那小子是个不错的男人,青宸你这是知道的,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