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一奇你千万要忍住啊,要有风度不能骂骂咧咧,就算要对付这种人,他也要跟苏惊律似的一招令对方闭嘴,而不是靠嘴来赢。 苏惊律打算帮忙,结果祁月站了出来。 “我们祁家什么时候轮到阿猫阿狗来说教了?” 刚被楚蓓年安抚下去的风北游也站了出来。 一副大小姐的模样,双手怀抱在胸前趾高气扬:“怎么你们祁家很了不起吗,就算你们再厉害,他还不是个普通人,有什么资格和我抢律哥哥?” 我说这位大小姐,谁和你抢了?不要擅自给自己脸上贴金啊! 祁月切了一声,也不示弱:“不好意思,风小姐!我们祁家真的很了不起,再说你也别高兴的太早,和我这个弟弟抢男人抢不过也就算了,呵呵……” “你笑什么?” “我笑你!就是动起手来,可能也不是他的对手。”祁月轻狂笑道。 “我打不过他?”风北游嗤笑一声,风北游是这群世家小姐中数一数二的修行者,像张婉儿这种水平在她手下都过不了十招,祁一奇有什么本事能赢她,在座的无不嗤笑,“祁月你这算是替他应下了吧,那就看看我到时候能不能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在场很多人都觉得风北游说得有理,一个普通人怎么可能是修行者的对手,用脚趾头想都知道修行者赢啊,毫无悬念的结局。 “你们是不是忘记了葬书祁家的南阎尊与鹊尾尊?” 祁月瞥了众人,淡淡一笑,所有人的笑声都止住了。 祁月看大家没忘记祁家的杀手锏,满意道:“你们可能不知道,我们祁家老祖宗最疼爱的子弟是谁,就是我这个弟弟,在座的祁一奇,如果是他要借用南阎尊,老祖宗怎可能不答应,试问在坐的有谁是我们祁家南阎尊的对手,是你吗,还是你?” 祁月指着当中最肆无忌惮嘲笑祁一奇的人,结果没一个人敢回应。 南阎陪伴了祁家八百年,实力之强大是众所皆知的事情,修行之人皆称呼他为南阎尊,尊这个称谓是对于修行者大能的敬语,一只阴灵能得到如此称谓,不外乎其强悍绝世的实力。 甚至当今时代还流传着许多关于南阎尊的事迹,这种传说中的超级阴灵,这群小娃子怎么可能是对手,就是各大家主在此,也没人敢说是南阎尊的敌手。 败下阵去的风北游嘟囔了几句:“一个大男人还靠家里,如果武道大会你带着南阎尊来,我就是输了也看不起你这种懦夫。” 祁一奇真是烦死了,他都没答应去参加武道大会,这个莫名其妙的祁月就给他答应下来了,而且他也不会去借南阎,那是守护祁家的专属阴灵,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借来借去,对南阎太不尊重。 “好!我去就去,不带就不带,最后我告诉你,我没和你抢过苏惊律,你别污蔑我。” 苏惊律没想到祁一奇还真敢答应下来,他可是普通人,这种全是修行者的武道大会,去参加不是找罪受吗,而且他可不想白白嫩嫩的祁一奇被人揍得满地找牙遍体淤青,痛在他身,疼在他心。 可毕竟是个男孩子,苏惊律也理解他男人生来就有的争强斗胜之心。 “北游小姐你还得搞清楚一件事,是我主动追求他,要不是看我死缠烂打,一奇小少爷可能还看不上我。” 众人一幅比吃了屎还惊讶的表情看着二人。 祁一奇也轻咳一声,如此好的机会澄清不能浪费,在坐的可都是修行世家的关键人物,于是大声说道:“苏惊律说的没错,是他成天耍流氓,一会儿扒我衣服一会儿出言调戏,你们都搞搞清楚,我可没勾引过他,都是他要和我睡一个房间的……” 苏惊律赶紧一把捂住了祁一奇的嘴巴,这丫的在说什么,再说下去是不是要提到强迫他摸自己小兄弟的事了,索性直接捂住他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在场众人一幅心领神会的表情。 好几个女孩子暗暗伤身,眼眶都红了一片,男生们则意犹未尽地相互使眼色,那神情不言而喻。 祁一奇单纯急着辩白,从头到尾都是苏惊律的一厢情愿,和他没半分钱关系。 结果越折腾越混乱,整个宴席被搞得别有趣味,相较往年的冷清,倒是精彩了许多。 这顿夜宴在众人闹腾腾中结束,舞会时间来临。 墟市一处秘密会议室中。 会议室前面有一张巨大的白色幕布,后面有七八排沙发座椅,整个造型就和小型电影院差不多,投影仪一打开,幕布上瞬间出现了墟市行宫中的画面,俊男美女伫立在一块谈笑风生。 “我们这些个老头子搞这玩意,是不是有点丢脸?” “丢脸就丢脸,难得的机会看看这群小娃子修炼水平如何,我家那姑娘脾气又差,又不好好修炼,看来有苦头吃了。” “张天师你别说你女儿了,我那个儿子更坑爹,都快三十了那点微末道行简直没法看,要不是他死活要跟我来墟市,我都懒得带那种废物来丢人。” “唐老哥,你们家云意虽然修为低,但是能说会道,总不会吃亏,你看看我那个儿子,性格又内向,修为也不高,都不知道以后能不能继承我这个位置,越想越头疼,这么一比较的话还是苏老哥的公子拿得出手。” “就是,苏家大公子真是人中龙凤。” “欸……你们这就谦虚了,我家律儿虽然还行,但也没你们说的那么好,别说我苏家了,你们怎么不看看铜山风家,风老大那双儿女要品貌有品貌,要修为有修为,大公子还与上乘界的千锋客交情颇深,值得吹嘘的恐怕是风老大吧!” “你们这些老家伙,就知道胡说,我啊还是喜欢律儿,我那川儿每年都败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