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几个小时后,才有四个土匪慢悠悠的赶来,他们看见了堵住了泉眼的石头,骂骂咧咧的走到泉水眼,正准备将石头卸下来,却不知在树林已有十几个弓箭手描准了他们的脑袋。 刘侃做了个手势,弓箭手一同齐发,土匪们立刻便是被乱箭射死。 刘侃机灵得很,立马派人收拾了现场,等待下一批。 这样一来二往杀了两批后,刘侃已经解决了十多人。 刘侃知道此计可能已经不管用了,甚至下一次可能会有大部队过来,那被包的就是自己了。 这时,也该是打一枪走一步的时候了。曾经某伟大的领袖将这种战术称为游击战,刘侃怎么不会好好发挥呢? 在刘侃走后没多久,程互便率着一百多号人赶到,程互看着十多具尸体脸上发红。 这种情况,任谁都会是非常生气,他没想到大泽乡还有人赶违逆他。 “老大,这个人还有口气,”一个土匪发现尸体堆中有人还在呼吸,连忙问程互报道。 程互将那人扶起,那人腹与腿上都中了一箭,显然是活不了了多久了。 那人的呼吸都已经是断断续续的了,面对程互的询问,他只说了一句:“是起义军。”便没了气。 “起义军!”程互咬牙切齿地怒喊道,而此时的刘侃已经到了山下营中,并且在泉水中给土匪们留下了个惊喜。 刘侃当然不会用下毒那种小把戏,只是安插了一个小小的机关。 虽然杀伤力不大,但对于程互等人的消耗,那却是一等一的。 他只是用了一点点泻药,想来程互那群人也发现不了。 刘侃有些得意,他料到程互十有八九会对那水源有防备,但用泻药这种手段,想必程互根本想不通吧! 其实刘侃也不怎么想用这种手段,只是那程互未免也是难以对付,手下兵马又比刘侃多,刘侃也是不得已,才出此下策。 此后,也是赶紧在那山下安营,等着晚上再一波杀上去。 “这饭可真难吃,一点油水都没有,等以后发达了,嘿嘿嘿……”王小明在心中暗暗想到。 而同时跟着他的王义正在埋头苦吃,王小明看了他一眼便放下手中的碗筷离开了营帐,刚离开没几步,王义就小跑地跟了过来问道:“大人这是要去哪?” “厕所!”王小明不耐烦的回答,显然对于王义的表现极为满意。 此时土匪窝中却是炸开了锅。 “报,大当家,那贼人似乎在水里放了泻药。我寨兄弟损失惨重啊。两百多号兄弟只剩八十多号兄弟扛得住啊!” 一个土匪一路喊着冲进了程互屋中,程互坐在营中一剑刺入地下。 程互用酒冲洗了沾满灰尘的剑,柔声说道:“放心,我会用那贼人的头颅在祭奠这些兄弟们!” 咚!咚!咚!三声鼓声,代表着要集合,一般平常都是出去打劫,可大家都知道这次不同往常。 毕竟那消失的十多位兄弟和那上吐下泻可不是什么正常事。 只是,在明晰对手是起义军后,他们对这次的战斗结局已经有些不确定,在程互的领导下在大泽乡混迹这么多年,他们几乎没有败过。 不过听闻起义军以前全是农民,没有战斗过几次,也没什么好怕的了。 他们唯一觉得有些疑惑的,也就是起义军的消息刚传来,他们怎么就已经出现了。 鼓台上的程互却不这样想,他眯着眼睛看着台下的兄弟,心中想:“唉,要是弟弟他没走就好了,我们也不会中计。” 但作为领导者,他不能将心中这种情感表露出来,程互只能勉强地喊道,“兄弟们,那起义军也想和我们斗?让我们去灭了他。” 说完便上马带领兄弟们向山下杀去。 山下的刘侃早已作好了准备,率领着将士在简陋的营门等候。 程互看着站在门楼上的刘侃,似乎不敢相信就是这个看似普普通通的年轻人让自己吃了这么大的亏。 刘侃一脸微笑的看着人数已经不多的土匪心里很满意。 他早就预料到了程互最终会带着人杀下来,因为他根本没得选。土匪窝建在山上,虽可以很好的运用地形优势以上打下,再加上可以在寨中作战,只要不是朝里面派军队过来,他们基本可以在大泽乡一直住他们的地头蛇。 可惜他们遇到了刘侃,住在山上固然好,可是他们的水和食物就成了他们的命脉,所以刘侃设计先是在水源处守株待兔,后又污染了水源断了他们的水源,再又在山下建营阻止他们下山,他们既没了水又没了粮食,那就像没了毒牙的蛇只能任人打落。 更凑巧的是之前他们给大当家程互举办寿席将寨中的粮食挥霍一空,反倒给刘侃做了嫁衣。 当年马谡也是自作聪明在山上建营,最后大败失街亭还被诸葛亮给斩了。 刘侃居高临下的看着领头的程互轻笑着说到:“哈哈!这不是远近闻名的程老大吗?怎么有空来我这看看,还带着这些像个娘们似的的兄弟,刚找来的?你早点告诉我,我好做点准备来招待你啊!” 程互脸色也是难看到了极点,阴沉地仿佛要滴出水来。显然他听出了刘侃是在嘲笑他兄弟的战斗力不足。 “你这只会用奸计的小贼,受死!” 程互怒吼着。 “大当家的,你可别凭空污陷人。”刘侃回应到。 程互没有再回应,只是从马鞍上的剑鞘里拔了那把陪他一起烧杀抢掠多年的长剑,面色森寒地看着刘侃。 随着他的动作,其身后的土匪们也纷纷拔出自己的武器。场上的气氛一瞬间紧张了起来,两方的战斗一触即发。 刘侃知道这一仗躲不了,便招了招手,楼上的弓箭手直接就开始了射击,刘侃一边走下楼台一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