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潇一边细心的收集着小量的万象回生芝和石莲灵卷柏,一边和身边的玄霄商议道:“九爷爷,你觉得这圣宫什么的,会不会和师伯的谶言有关?”她一进入这里就取出了玉牌,想和老爷子探讨一下。 玄霄帮她打着下手,小心翼翼的接过那些灵物,叹道:“说不定还真有这个可能,破圣可兴宗,说不定指的就是让我们大破圣主,以此地作为根基重兴。” 子潇默默不语的继续采取了一些灵物,才开口道:“师伯的谶言我觉得也未必全中,逢邪能显正,依照意思来说,我们应该能弘扬正义,击破邪教吧,可是到头来却茗儿做出了那么大的牺牲。” 玄霄闻言,心知她对那次的失败依然耿耿于怀,便劝道:“丫头呀,从结果上看,我们最终还是胜面的,毕竟把这邪教撵出神州大地,绝对算的上大功一件,也许茗儿的事情,也是命数有定,我等以后一定会解救她,把邪教彻底铲除。” “九爷爷,如果真的一切是命数有定,那我们这么辛苦修行还有什么意义,反正结果都一样,”她并没有回头看着老爷子,但语气中透露出许些不满,“真要这样,又何来人定胜天一说?我要是等下有机会出去,非要在牙守峰重开宗门,岂不是破了师伯的卜算?” 玄霄收好东西,颔首道:“天命无常,谁能堪破?你师伯其实也只是算出个梗概,但归根结底还是要靠我等来争取,也许他只是在众多命数中,算出这是最符合我们的情况?天机一事,实难解释。” 张子潇停了手,默然转身,老爷子见她面色阴郁,又忙道:“莫不要说你师伯了,咱们开宗祖师爷,亦不能参破天机,更不愿意弟子们被天机所限,所以把一本秘术销毁,只留下九玄功和天灵明华术流传。” “哦?”这一番话到是让她有了兴趣,“是了,一定是本术数占卜的秘笈。” 玄霄捻须叹道:“对,别忘记咱们宗门名为玄凤天机宗,这天机一词,就是指祖师爷的不传之秘,九宫衍术,据传祖师爷曾经一算三百年,推大道,衍天行,最终却毁书消算,从此后严禁弟子们学习命理天机之术,还将已经学习过《九宫衍术》的弟子消功,磨去此术记忆,可见祖师爷他对天机之术有很深的意见,才会下此决定,所以说这天机之事,不可轻谈。” 张子潇听了宗门这一段秘幸,心中百转千回,却也不知道祖师爷到底是怎么想的,摇头道:“既然如此,玄云师伯为何还要违逆宗门规矩,一定要学这命理之术?” “你师伯他。。”玄霄沉吟一阵,“他其实天赋悟性甚高,一直远胜为师,可是却突然在宗门中寻得一本《九宫衍术》的残篇,从此迷上卜算休咎之术,令诸位长老大为震怒,要废他功力,宗门除名,若不是师尊力保他,恐怕他也不会那么轻易被宗门外放。以前我不忍在你窦师兄面前说破,是不想你师伯的传人对宗门心生嫌隙,此事你知我知就好,勿再对他人说起。” 张子潇点头道:“九爷爷你也是一片苦心,我自然晓得,不过呢,既然前面说了祖师爷毁去秘笈,又消去众人记忆,这残篇又从何而来?怎么又会偏偏落到师伯手上?会不是是部假的?难不成有人故意陷害师伯?” 玄霄脸上神色黯淡,迷茫道:“其实为师也曾问过玄云师兄同样的话,但他却一笑置之,只说参悟天机远比枯燥乏味的修行有趣,那残篇师兄交回宗门后,便直接被师尊销毁,再说宗门上下,谁也不曾学过《九宫衍术》,实难判断真伪,唯有师兄一口咬定那残篇就是《九宫衍术》。” 子潇挽着鬓发思索了一阵,突然说道:“九爷爷,这个事情太蹊跷了,我看这位师伯,绝对是在有意掩埋某些事情,现在想来,说不定他的坐化也有一定深意在内。” 玄霄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俩人都沉默不语,过了半晌,子潇却笑出声道:“嘛,没想到我只是对师伯的谶言有些疑虑,却引出这么多事情,真是自寻烦恼,算啦,明天又是新的一天,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丫头,你可不要松懈了心神,切不可因为谶言耽误了修行,玄云师兄哪怕真有参破天机之能,但我等实力不济也只是一片妄想,说不定师兄他是希望我们以此为目标,专心修行!”玄霄见她似乎想通了,可还是忍不住要敲打一下,以免子潇怠惰。 张子潇不禁莞尔道:“行啦,您老还是好好想想以后恢复肉身的事情吧,我当然不会因为一句谶言就放任自流,别的不说,我好歹也有个掌门的名头,若是没点本事,岂不是给咱们宗门丢人?” “如此甚好,如此甚好。”老爷子连连点头,“这样为师也宽心不少,至于这恢复肉身之事,急不来的,再说为师也想过了,有没有肉身其实都无所谓,若要重兴宗门,我又怎么能甩手不管?不光耀宗门,我情愿永不飞升!” “嘻嘻,这么说我以后还是有很多机会偷懒的啦!”子潇拍着手笑出了声,旋即又有些担心的说道:“不知道小猫儿会不会做出什么傻事,哎,那个讨厌的菜鸟,居然对我算计的还挺深。” 老爷子回到玉牌之中,说道:“你这丫头,还没夸你,就想着偷懒,说到那个灵禽,你不是已经留了后手?何必担心,再说亚楠那性子可比你稳重,何况还有宪平师侄在,肯定出不了什么大乱子,若还是担心,咱们早些出去便是。到是为师对你的神识力颇为惊讶,怎么进步的如此之快?” 子潇又把目光放回岩壁的灵物上,“其实我一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