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他一直很钦佩她的坚强果断之时也觉得她有些不近人情,而现在她悲伤的样子让窦宪平觉得她原来脆弱起来还是像这个年纪的少女一般,天下之人谁无父母?只是子潇从来不曾把心中的种种表现给他们知道罢了,心中反而加倍赞许起来。 子潇察觉到了身边窦宪平的好意,怀着感激默默的发泄着心中那些忧郁,过了很久,公交车缓缓来到终点站,子潇把已经哭花的脸抹一下,不好意思的笑道:“窦师兄,谢谢你。” “嗯?啊,谢什么,老汉我刚才睡着了,什么也没看见。”窦宪平假装揉了一把眼睛,困倦的说道:“老啦,看来最近锻炼的太多,还真是应该好好睡一觉的。” “窦师兄是老当益壮,现在有那个小伙子能和你比体力的,就知道贫嘴。”子潇莞尔一笑,俩人下了车,进了站开始检票,窦老爷子这张身份证是老张后来帮他办的,他其实都百十来岁了。 他以前一直在流浪神州各地,一是方便打探师尊谶言的消息,二是他还真没什么身份证明,不踢人家武馆学功夫的时候就打些闲工,或者在乡下抓抓妖孽,这么多年下来连个安稳的落脚地也没有。 曾经有几个受过恩惠的村子也愿意把他当真人奉养着,只是这老头儿实在不是那种安定下来的性子罢了。这次还是他头一次坐动车,上了车刚准备拿出烟枪,一个乘务员过来微笑着说道:“老大爷,咱们这辆车不能吸烟的。” 窦老爷子一楞,撇撇嘴说道:“现在这劳什子规矩太多,医院不行,公交车不行,火车还不行,愁死老汉我了!”悻悻地把烟枪一收,无奈的坐在座位上发呆。 子潇等那个乘务员走开后,笑嘻嘻的说道:“窦师兄,你还是挺守规矩的,是不是我师伯当年对你管的可严呢?”窦宪平砸吧砸吧嘴,想说什么但是没说,只是一个人生着闷气。 子潇见他不说话,伸个懒腰玩笑道:“没事,我完了问问咱们掌门,看看我这大师伯是不是有我想象中的那么严厉。” “行行行,我说还不行吗,对,我师尊你师伯,慈祥的时候是真好,凶起来真是六亲不认!想当年。。”窦老头这话匣子打开就没怎么停下过,这一路子潇到是听了不少师伯和师兄在外生活的故事,这玄云师伯原来除了算卦,还有过那么多的故事。 两人下了火车,已经到了下午,窦老头一把拉住子潇说道:“咱们就跑着去吧,在坐车我可受不了了,这也不行那也不行,太受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