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衣拘魂使又深吸了一口香,这才一脸陶醉的睁开了眼睛,缓缓的说道:“瞧你小气得,不就是两炉香吗?改天你上我那,我一保准让你满意,当然了,今天过来也没什么大事,主要是哥哥我有段时间没见到兄弟了,所以专程来探望。” 荆辄也睁开了眼睛,望着白衣拘魂使的眼神中充满了嘲讽之色。 ”你我二人相识无数年,你是什么秉性本司一清二楚,你觉得有什么事,你是可以瞒得住我的吗?“ ”兄弟说这话就显的生分了不是,再怎么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可是比亲兄弟还亲,别说我现在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劳你大驾,就算将来有事,难道你还能见死不救不成。“ ”行了,你也别拿话套我,有事说,有屁放。“荆辄不为所动。 白衣拘魂使淡然一笑道:”我今天来还真有事找你帮忙,当然了,也不是什么大事。“ 荆辄闻言摆出了一副果然的表情,有点贱笑的望着白衣拘魂使,似乎在对他说我早就看穿了你的心肝脾肺肾。 ”得得得,我是有事找你帮忙,好吧。“白衣拘魂使尴尬的笑了笑接着说道:”你们阴刑司今天处理了一宗在城内动手伤人的小案子,有这事吧?“ ”不知道。“ 荆辄神情平淡的一句话就把白衣拘魂使撅了回去。 ”我说你怎么会不知道呢,你可是阴刑司的司主,这种小案子你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也说不过去吧。“ 白衣拘魂使一听荆辄不知道,当场就急眼了。 ”你也知道我是阴刑司的司主,这种小案子我怎么会关注,我阴刑司有这么多刑官,这种小事情自然是他们处理,不然什么案子都由我亲自处理,你觉得我现在还会有空陪着你在这里品香。“ ”这……“ 荆辄一句话就把白衣拘魂使顶得死死的,半天也没缓过来。 ”行了,你就直说吧,这种小案子本司晚点过问下,也能知道个大概。“ 见荆辄又打起官腔,白衣拘魂使那叫一个郁闷,在丰都城,也就荆辄这家伙敢不把自己放眼里了,要是换成别的司主,谁敢这么轻慢他,但是自己现在有求于荆辄,也只能忍了。 ”是这样,今天在城中伤人的那个小辈还请你高抬贵手,略加小惩便可,就当给哥哥我一个面子如何?“ 荆辄诧异的盯着白衣拘魂使,在他的记忆中眼前这个家伙可是眼高于顶的,轻易不会求人,更不要说让对方给他个面子了,看来这犯事的家伙身份不一般,想到这里,荆辄拿出来一块阴盘,拔动阴盘后将神识渗入其中,不大一会,阴盘内反馈回了他想要的信息,清楚了二癞子的身份信息后,荆辄沉思起来,这么个简单没有任何背景的小人物,为何会劳动到拘魂司的两大司主之一前来求情,还是个轻易不求人的家伙亲来,这事透着诡异。 ”说吧,这个小家伙到底是什么身份,你们拘魂司在谋划些什么,别跟我打马虎眼,我只求证一次。“ 在看到荆辄拿出阴盘的瞬间,白衣拘魂使就知道这件事情不好隐瞒,心中就开始盘算着应该怎么应对荆辄这个古板的家伙,他深知如果荆辄得不到自己满意的答案的话,想从他的阴刑司将人救出,那是比登天还难的事情,只有城主亲出才行,可是真要闹到这一步,他这个拘魂司的司主也不用干了。 看到白衣拘魂使沉默不语,荆辄也不催促,他知道对方一定会给自己一个满意的回答,所以他一点都不着急。 半响后,白衣拘魂使抬起头,望着荆辄轻笑道:”也罢,就告知你吧,毕竟还需要借助到你阴刑司的力量。“ 听了这话,荆辄眉毛不经意的一挑,意味深长的望了一眼白衣拘魂使。 ”这个小家伙还是我与老黑一起在人界遇上的,前两日我与老黑前往人界碧水涧,无意间遇上这小家伙在大开杀戒,我二人本着随手施为的想法,就给他们在场的几人打下了魂印,谁想没两天他们就直接激活魂印破界而来,让我没想到的是大人竟然看中了他,后头的也不用我再细说了吧?“ 白衣拘魂使说完,又深吸了一口清香笑道:”还是你阴刑司的黑檀香味正,吸着就是舒服。“ ”滚滚滚,老子就剩这点香了,你小子来求我办事,不带礼物就算了,还好意思蹭我的香。“ 荆辄在清楚原因后,态度直接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变,司主的形像早不知道丢那里去了,直接上来就赶人了。 白衣拘魂使见荆辄变成了泼皮的模样,就知道事情成了,剩下的也不再需要他操心,荆辄自己会找人去办,毕竟水牢这一块就是荆辄自己的地头。 水牢中,二癞子还在冥水里头苦苦挣扎,血吸虫是越杀越多,而且在不断的从他的腿部开始往上涌,眼看就要涌到臀部的位置了,二癞子非常着急,他什么都不怕,就怕这虫子往洞眼里钻,这要真钻了进去,那可真是要了老命了。 尽管二癞子全力扑杀,最终还是抵不过血吸虫的数量优势,终是彻底沦陷了,整个人被血吸虫里外三层的围了起来,远远望去,如同一个巨大的人形血茧,但是与别的茧不同的是,这是只活茧,只要走近看,就会看到密密麻麻的血吸虫在茧上来回的蠕动,寻找着能钻进去的缝隙,就为了可以吸上一口新鲜的血液。 不过好在这些血吸虫只喜欢吸血,不喜欢钻洞眼,一只只血吸虫爬满了二癞子身上每一寸肌肤,连着吸气都会带进一两条虫子进入体内。 死亡的阴影笼罩在二癞子的心头,随着时间的推移,二癞子感觉到万分的悲戚,自己才活了十多年,还没能好好的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