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口,兴义庄的掌柜,一个矮胖的中年男人突然上前拦住,急忙说道:“你等是什么人,陆公子乃是我兴义庄的贵客,岂能容你们放肆,来人,都给我打出去。”
杜荷走出门来,看了掌柜的一眼,问道:“陆远欠你钱了?”
掌柜的摇摇头。
“吃你家大米饭了?”杜荷问道。
掌柜的还是摇头。
啪。
杜荷拿起扇子,猛地砸在对方的脑门上:“那你在这嚷嚷个屁啊,别以为本少爷不知道你打的什么主意,陆远在你这兴义庄,半月不到,就输了三百多万钱,哼,若非你丛中捣鬼,为何输得如此之惨?只怕那三百多万钱,有一半都是你的吧?”
杜荷虽然不涉猎赌博,但对其中的门道却是十分清楚。
果然,掌柜的面色大变,忙不迭地后退几步:“你……你是何人,休要胡言乱语,否则我报官抓你。”
张俭冷声说道:“报官,站在你面前的便是官,这是我家少爷,鄠邑县伯。”
“鄠邑县伯……”掌柜的先是一愣,随即恍然大悟,“失敬失敬,原来是鄠邑县伯。”
杜荷摆摆手:“客套话就不说了,今日,陆远我必须带走,这小子欠我六百多万钱呢,等我把的钱弄到手,自然给你送回来。走,回家具厂。”
杜荷一挥手,几个护卫将兴义庄的打手们扒拉到一边去,然后带着陆远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