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还不是叙旧得时候,于是慌忙的问道, “五弟,大哥怎么样,他还活着吗?” 时迁在此见到阔别几日的二哥心中同样感慨万千,见到他受伤的左眼,心中对杨家军的憎恨又多了几分, “大哥还活着,如今就在城中,我二人在城头上见你被杨家军包围甚是担心,大哥特意派我出城接你回家。时迁压抑住内心的情绪说道 “我看这支部队战斗力太过低下,不足以与杨家军抗衡,快快撤退回城吧。 拿定主意后,时迁立刻下令全军撤退,就在这时,他突然发现有几车装满草料的马车不知何时堵在了吊桥口,不由得有些吃惊,这才想起来,刚刚交战之时有十几名杨家军士卒出现在本阵后方,鬼鬼祟祟的不知道在做什么,由于人数太少,他也没有放在心上。 卢俊义最先反应了过来,大叫一声, “不好,”随即他慌忙催马狂奔,直奔那几辆马车。 就在这时,几只火箭突然划破长空,正好射在马车上,瞬间燃起了熊熊大火。堵住了黄巾军的退路,卢俊义见状大怒,咆哮着冲向桥头,想要将那几辆着火的马车挑开,无奈火势太过凶猛,他尝试了几次都没有成功。 时迁见状心一下子就凉了半截,气的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心想如此简单的伎俩自己竟然没有识破,真是该死呀。 隐藏在距离吊桥不远处的杨俊一行人见状齐齐的发出大笑声,这正是杨俊为时迁准备的大礼,让他走来无回。 这十几车草料本来是杨俊用来喂马的,这样一来,全军得战马恐怕要挨一顿饿了,好在江郡城与他的大本营益郡只有半天的路程,他已经派人回城去运了。光几车草料还不够,他又趁着两家两军交战之际,令手下五十余名将士在附近砍了一些干柴,树木等填补在其中,保证大火可以烧的更久。 杨俊望着熊熊燃烧的大火,感叹的说道, “真是一将无能累三军呀。” 一旁的雷铜听后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挠着脑袋憨厚的问道,, “杨大哥,这句话是意思啊?” 杨俊看了看一脸懵逼的雷铜解释道, “意思就是说时迁的统兵能力太差,智商也不够用,这样的人做主将只会连累三军将士。” 雷铜闻言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再次问道, “啥叫治伤啊?是说他不懂医术不能做主将吗?” 杨俊闻言有些无语,智商低真是硬伤啊,伤不起啊,这样想着他也懒得再和雷铜解释,敷衍的说道, “日后有时间再跟你详细解释。” 战场上已经出现了一边倒的形势,胜负已经没有了悬念,黄巾军死伤已经过半,斗志尽失,剩余的一千余人见到退路已经被封死,心中充满绝望,这可真的是上天无路,入地无门呀。绝望的黄巾军阵营中传出了阵阵哀嚎,时迁见状知道大势已去,匆忙来到卢俊义身边说道, “二哥,事已至此,你赶快走吧,小弟帮你拖住杨家军,你胯下的麒麟驹是宝马良驹,一定可以跃过这护城河。” 卢俊义经过了几番厮杀后体力已经接近了极限,听了时迁的话后狠狠的用刀把磕在地上坚定的说道, “我是不会丢下你的,今日你我兄弟二人就一起战死又如何。” 时迁望着卢俊义坚定的眼神伸出手用力拍了拍他的肩膀说道, “好兄弟,大哥还在城中,他需要你的保护,你是当世一流猛将,有你在大哥身边,我才能放心。” 望着时迁同样坚定的眼神,卢俊义犹豫了,片刻之后他拿定主意说道, “好,五弟你坚持住,等我回城后再让大哥派兵出城营救你。”话罢卢俊义转身催马直奔护城河,猛的的一排马背,麒麟驹纵身一跃跳过了护城河,随后江郡城门打开,卢俊义回头望了一眼战场中的时迁,返回了江郡城中。 随着越来越多的杨家军将士加入战团,无路可退的一千多名黄巾军战士渐渐放弃了抵抗,已经有人放下兵刃请降,刚开始是十人,后来是百人,直到最后大半的黄巾都放下了武器。 时迁见到这种状况心如死灰,知道自己今日是在劫难逃了,忽然,他想起了刚刚在本阵后方出现的十几名黄巾军,正是他们害得自己落到这个境地,寻着方向望去,竟然看到了隐藏在远处的杨俊一行人,不由得怒从心中起,口中牙齿咬的咯咯作响,心想:“好啊,原来是你搞的鬼,匹夫三番五次戏弄我,今日就算是死,也要拉你垫背。” 这样想着,时迁带着身边百余名亲信舍弃了这边的战场,直奔杨俊所在的位置冲杀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