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不是亲表兄弟,下手也太狠了吧?
白洛笙感觉自己成了靶子,略有些委屈。
“表哥,你用不着这样恼羞成怒吧?男欢女爱,再正常不过了。
你都三十好几了,好不容易才摆脱处男之身,现在欲火焚身是正常的,毕竟憋了那么些年。”
郁垒脸色铁青,声音冷得冻死人,“闭嘴!”
白洛笙点到为止,当即举起双手,认真说道:“有正事要说,才来找你的。
自从浮生一梦的人去了之后,奶奶的病情确实稳定下来了,但至今还未醒。
表哥,你不觉得应该再找她们来看看吗?
还有那天那叫什么鸰妖的魔兽,到底是什么东西啊?你就不好奇吗?”
郁垒收回视线,指尖手指在桌面上敲击着,反问道:“你问了,她们就会说吗?
是要找她们,可你知道怎么联系她们的人吗?现在到月中海上长廊开启还早吧。”
白洛笙被他问的哑口无言,只觉周身凉飕飕的,正在这时响起了敲门声。
他好似遇到救星一般,转头朝门口看去,待看清来人样貌,脸都笑成了一朵花。
白洛笙看着刚走进来的凌胤,笑嘻嘻地说了一句。
“表哥,我确实不知道该怎么联系他们,但这不是有凌秘书嘛。
凌秘书可是无所不能,就没有什么事能难倒他的,事情交给他,绝对没错!”
说罢,朝门边走去,准备溜之大吉。
与凌胤擦肩而过时,忽而顿住脚步,一张脸直接贴了上去,目光如炬,探照灯一般。
白洛笙脸上似笑非笑,嘴角似勾非勾,指着他的脖子,故意大声喊了一句。
“凌胤,我要是没看错的话,你脖子上,这是吻痕吧?
靠!真是知人知面不知心,没想到咱们军队高冷禁欲的男神,也有春心浮动的时候啊!
啧啧啧,看这程度,昨晚得有多激烈啊,定是个磨人的小妖精吧?”
凌胤先是一愣,继而迅速敛去眼中惊惶,又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丝毫没有烟火气。
面上更是脸不红气不喘,淡然说道:“你看错了,是蚊子咬的。”
说罢,将衣领迅速往上一撩,径直错身走了过去。
白洛笙的目光在两人身上逡巡,最后被郁垒一个眼刀刺了出去。
这边门刚刚合上,郁垒便站了起来,双目如炬,死死地盯着面前的人。
“凌秘书,你知道现在是几月吗?估计也就你家蚊子还活着。”
凌胤被他揭穿谎话,依旧沉稳有度,没有丝毫慌张之色。
她回视着郁垒打量的目光,面无表情地回道:“哦,那可能是我家比较热吧。”
郁垒额头青筋直跳,恨不能一掌拍她脸上,说个谎也太不走心了,还能再敷衍点吗?
不过,相较于她的谎言,他更关心的是她昨晚到底做了什么!
郁垒走到她面前,一手掐住她的脖子,一手将她的衣领拽下,目光死死地盯在那草莓印上,怒火中烧。
“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凌胤既不心慌也不气短,沉着应对,显然是已经习惯了他的阴晴不定。
“吃饭,睡觉。”
郁垒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心头的火苗窜得更高了,几欲焚天。
他咬着牙,一字一句地问道:“你昨晚跟、谁、睡、的、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