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滿夕说到此处玉瑾老泪纵横,所有的担心就是怕玉滿夕不顾大局跟着张云端而去,然而玉滿夕依旧惦记剑冢岛,惦记着所需要承担的一切。 这让玉瑾姥姥感觉有些意外,本以为这娃子变了,还想责备一顿,怎知反而被劈头盖脸训斥,本想着夕儿心性大变只怕对剑冢岛不利,所以玉瑾姥姥才那般排外,对张云端如此不屑,好在最终玉滿夕还是懂事的,玉瑾欣慰的落泪。 “我是变了。但不是变得不好,而是变得更好!所以,你无需太过担忧,剑冢岛的存亡我铭记在心!毕竟那儿才是我的家。”玉滿夕继续说道。 玉瑾姥姥抹着老泪,用苍老的手轻轻的拍打着玉滿夕说道:“好……好。姥姥就知道夕儿是个体面人,识得大局。大局先稳住,儿女情长,来日方长。 听你这么一说,也是姥姥有眼不识泰山了,那年轻人竟然有如此本事,第一个能让夕儿敞开心怀的男子,姥姥理应称赞,刚刚是姥姥小气了。” 玉瑾姥姥自责道,玉滿夕摇摇头,柔声道:“本不是什么大事。让您费心了,现在的玉滿夕已经不是以前的玉滿夕了!张云端真的教会了我很多。虽说来日方长,但他已经有未婚妻了。” 因为玉瑾三人长期待在剑冢岛,那儿就是一处世外桃源,里面的人从不过问外面的世界,所以张云端与李野兔的婚约她们有所不知。 “怎会!如果连尊上他都看不上,还寻思着想要有别的未婚妻,难道他有龙阳之癖?”海棠摇头惊叹道,玉滿夕这样的人物,天华国几乎再也找不出一个。 “问题是,他有未婚妻,竟然还寻思讨好仙子,这般人品与你初一有何区别!哼!”罗兰也打抱不平道。 两人愤慨不已,为自己的剑尊抱不平,玉瑾用凌厉的眼神看着她们,示意她们别多话,转而才问了一句道:“这究竟是为何?若是像罗兰所说的那般,我相信夕儿早就能看穿才是。” 玉滿夕苦笑道:“这一切缘于我,不怪他。当初与他不相识,将他推给了别人,龙玉澡下了旨意才封了这段婚约。” 玉瑾姥姥三人听后诧异的看了一眼玉滿夕,玉滿夕则是颇为无奈的摇了摇头,她说道:“正所谓人算不如天算。这便是造化弄人吧。” “不知赐婚之人是谁?我只怕除了夕儿之外,那张云端自然看不上任何人了吧。哪怕赐婚了,如果你们两情相悦,到时候姥姥出面去找玉澡那娃子说说。”现在玉滿夕愿意回剑冢岛主持大局,玉瑾姥姥开心的很,对于玉滿夕如今所遗憾的事,玉瑾很想帮一手。 “是啊剑尊。江山美人志排行第三,英雄榜上超凡入圣,天下能有这般奇女子的你说有几个?神后已老,自然是不能再跟你能比的。若是如此,谁也撼动不了你呀!”海棠力挺道。 这般追问,玉滿夕心中越发的苦涩,特别是想到之前李野兔骑着高头大马从马车边走过之时,那一抹眼神,直至现在玉滿夕都有些接受不了。 只是,自己回去剑冢岛,张云端自然无法跟过去,他需要回去神都,接受神后的征召,而自己也无法在他身旁,她不相信龙玉澡,她反而最相信,那个让自己很有醋意的女人,李野兔。 “神后赐婚太之,李野兔。这门婚事,我便是那个推手。”张云端最终苦涩一笑,望着玉瑾姥姥,眼眶一阵红润,心中不舍在此时彰显无疑,万般苦涩让玉滿夕忽的梨花带雨,落起了泪。 这是海棠第一次看到如此脆弱的剑尊,但却让玉瑾姥姥看到小时候的那个玉滿夕,那个可爱大方,活泼的小女娃又回来了,这让玉瑾姥姥万分心疼,一把就将玉滿夕搂在怀里一阵安抚。 张云端与王二蛋下了马车,在四周观望一下,见红玉儒他们似乎有特别的关系,所以早早的进入到书院里面,于是他两这才敢在四周走动。 见【白马书院】外聚集了很多读书人,一个个在那儿谈论学问,不过朝着里面挤进去的时候,张云端见到门口摆放着三个题板,第一块题板上面写的都是一些诗句,只有上联,所有的下联由其他人来配对。 第二块题板,写了一些论述之题,关乎国家大事之类的,答案无法统一,但也有很多读书人都聚集在那儿做研究。 “对诗句嘛,这玩意咱们对这世界的文墨不算了解。若是强行用我们世界的诗句对上,只怕是弄巧成拙,反而会被人笑话。 至于论述,那就更不可能了,虽说是可以谈谈,但天华国科举制度里面,让读书人要精通的很多都是死记硬背的一些书经,想要论述,必须先套用书经里面的框架才能论述。 大道理我会说,就是这框架我实在不熟,这个也算了吧,再者这题目一看也是让一些人走后门用的,我们也不用去争便是。”按照王二蛋所说的,明日的品书会,必须得通关才能进入,眼前三关随便一关,过的了你就进得去,过不了用钱买通也于事无补,张云端从左往右看了一遍,评估一下自己的实力,只能选择第三个。 “还是公子明白,我看那些人钻破脑袋在那儿对诗句论述的,能被选进去的也很少。倒是这魔方没人琢磨,而且他要求很简单,只要能把杂乱的魔方拧成一个色的就算过了。也不会有黑幕呢。”王二蛋见着画板上魔方最终要求的每一个面都是一个颜色的,答案只有一种,那只要能拧出来,进入明日的品书会根本没有难度的。 “少爷,我去拿一个?”王二蛋兴奋道。 张云端端详着魔方,但他却不急着去破解,拧魔方对他来说太小意思,单手都能转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