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真是缺乏锻炼啊…… 以往楼韶白熬个几天夜是不成问题，现在就是一天不休息都觉得困意十足。 还在强大的精神力还能让她强撑着，并未让楼母看出她有多困。 在楼母面前，她可是个十足的乖孩子。 楼韶白打了哈欠，从车上下来。 转眼都到了公司。 国老早就在楼下等着了。 在上面怎么坐也不觉得舒坦，所以干脆到楼下来等。 一看到楼韶白，国老那双蒙尘的眼睛都亮了几分。 “丫头来了啊。” 即将是一场“恶战”…… 跟想象中的差不多，国老其实教育她的内容，她都会。 但要她装成不会的样子，也困难。 所以干脆，国老在教她的时候一边让她回答现有的问题。 楼母那边对此也非常欣慰，然后拿着助理递过来的文件去开会了。 “国爷爷，你不休息一会儿吗？” “不休息不休息，来、接着下面继续！” 一上午，国老都没休息一下。 越讲越精神，反倒是楼韶白一直强撑着睡意。 因为对这些信息过于熟知，所以即便是在浑浑噩噩的情况下她也能让国老看不出任何问题，直接回答了些问题，然后换来的是国老更加兴奋的继续下一个问题。 比学校还要可怕…… 毕竟在学校，楼韶白算是校霸，就算是在课堂上打游戏，老师们也不会对她过于看管。 …… 幸好在没说几次后，敲门声打断了国老的讲解。 好像是有什么事情需要国老。 国老临走前还丢过来一堆文件，震得楼韶白无言。 跟在国老后面的那个助理小姐姐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看楼韶白和那一堆文件的情况，以至于她关门之前还投过去一个同情的眼神。 楼韶白对此倒是没注意。 看着那一堆的文件和问题，抱着要睡觉的心思飞速扫描完毕解答，然后在桌子上趴着就睡了起来。 等到国老那边事情处理完回来的时候已经是过了一个小时。 推开门，国老看见趴在桌子上睡觉的楼韶白，先是恨铁不成钢的摇摇头。 看她熟睡的模样，也没直接叫醒他。 一个小时能够她做什么？ 国老其实也没想着这丫头能够把他丢下的文件全部处理了，就算是处理了一个也已经不错了。 国老将文件从桌子上都撸过来拿在手上看到的第一眼就僵住了。 …… 如同试卷的讲答其实并非有多么激动。 而是在这上面的讲答，即便是他国老也不见得能答得如此详细。 尽管这种情况是在楼韶白困倦至极的情况下草飞横书的。 ——好字！ 这是国老看到这的第一个想法。 从写字上，往往就能看出一个人。 国老对书法颇为讲究，虽谈不上精通，但触及这样笔锋尖锐、下笔果断自然，就足以让人看到这字的时候对人心生好感。 这丫头……还真是藏拙了。 这样的字迹没有个几十年或是足够的天分，是很难练成的。 国老激动的捧着这些文件继续往下看。 “好、好、好！” 口中接连吐出三个好，眼神越发光亮的看着这上面的“答卷”。 用天才形容或许都足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