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来到仙阳阁门前就看到门口有两人拉拉扯扯,一个往外跑,一个拉着往里拽。
“泉江!”
泉江看见来人,赶忙挣脱对方跑过来急着说:“快救救我,我不想进去。”
谁知崔久安和其他三人把他当空气,径直进了仙阳阁内,留下目瞪口呆的泉江。
陆廉忙和三位依次问好,再次拉着泉江入内,泉江傻傻地不再推脱。
“你看,来京城哪有不到仙阳阁的道理,别装了,进去吧!”
二人追着前面三人而去,仙阳阁的管事初看进来的几位公子先是喜逐颜开,再看跟进来一群带刀侍卫,收起笑容,上前行礼。
“不知官差大人,来我仙阳阁所为何事,你看我这里都是娇弱的姑娘,惊不得吓的。”
“废话少说,问你几句话照实回答。”
方酬严肃起来居然还挺像那么回事,阁内瞬间歌停舞罢。
“大人只管问,知无不言,言无不尽,绝不隐瞒。”
“他们二人前几日是不是来过这里,他们见了谁?”
方酬摆摆手,后面两个士兵展开两幅画像。
“记得记得,他们见了麝汀,快带几位去见麝汀姑娘。”女子拉住旁边一丫鬟说道。
众人上了楼,进入小丫鬟领进的房间,只见艳丽女子款款走来,盈盈一拜:“各位公子恐怕要白走这趟了。”
“此话何意?”
“那两名刺客确实来过我这,不过只听了一首曲子就走了,至于其他麝汀一无所知。”
“你到底知不知道进牢房坐坐就有答案了,带走。”钦琰冷声命令。
后面的士兵立刻把人绑走了。
“这样个美人,真抓去牢房。”归海睿佯装心疼道。
“她不去,你替她去?”
归海睿不再说话。
离开仙阳阁,途径墨宝轩只见众人围在外面指指点点。
“上一次在这吃了亏,这次带人来出气了。”
听着众人的议论,崔久安明白了怎么回事。
“肖不止,天子脚下你敢如此胡作非为,眼里还有没有王法?”
说话的女子面容柔丽,面色愤怒。
“我不要和你罗嗦,把你妹妹交出来,不然我砸光你这墨宝轩。”
肖不止大手一挥,示意手下死劲砸。
“来人,把他一起拖走。”
钦琰冷冷说完,穿过人群负手离去。
墨宝轩门口的仓慈看着离开的背影,恍惚想起三年前的那一幕,抬脚,想追上去道谢,却怎么也迈不动步子,只能看着他领着众人远去。
崔久安朝仓慈点头没有与钦琅同行,而是准备回府。
“崔公子,泉江有个不情之请。”
崔久安看着独自跑来的泉江,笑着问:“逃出来的?”
泉江红着脸说道:“别取笑我了,陆公子的好意我实在消受不起,就趁他不备,溜出来了。”
“找我何事?”
“总住在太傅府也不是办法,我想去租个房子把家人都接来京城,这事我不好同陆公子讲,又不认识其他人。”
“你有银子?”崔久安怀疑地看向泉江。
“我离家时,父亲把家中积蓄全都给我了,京城物价实在太高,只能租在城西。”
“城西倒也热闹,走吧。”
泉江忙高兴地跟上。
南城东城都是被达官贵府占据,西城北城虽然都是普通百姓,但每日有走街串巷的叫卖声,和各色小吃早点铺子,更加平价亲民。
拘谨的泉江跟着崔久安,看着他穿梭在大街小巷中,熟络地拉着街边小贩寻找牙行(古时的中介)。
笑容亲切温和半点没有公府公子的架子,再想自己明明出身贫寒,从小在乡野间长大却不如对方洒脱恣意。
找到一家牙行,崔久安同牙商一路说笑,陪着泉江前前后后看了四处房子,两处小院子,只能晾晒衣服,一处稍微大点的院子里有个凉亭,还有一处是大院子四间屋子带厨房,院中有口井,有一间屋子还带书房,是泉江最中意的,可是价格也比其他贵出两倍。
“我看公子也不像缺钱的,一个月十两银子不能再少了。”那牙商咬着不松口。
“不然我们就租那个不带院子的。”泉江拉着崔久安说道。
“你走一边。”
崔久安把泉江推开继续说道:“家中供我兄弟读书已是不易,现在并无更多银两,不如这样,前四个月四两银子一个月,十六两一次付清,后面我兄弟有了俸禄,你再长成十两也行,反正房子空着也是空着,还容易闹老鼠。”
那牙商思索了片刻,拍手道:“就冲公子你说话爽快这一点,我就答应你,做这笔赔本买卖。”
还没回过神的泉江就被崔久安拉着进了牙行,签了合同,拿了钥匙。
“你可真厉害,不带院子的还要三两呢!”泉江敬佩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