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气了,抱着个女人,下楼下得那么稳,丝毫不吃力。 就算那个女人再瘦,八十斤还是有的吧?他刚刚抱着酒坛上楼,就气喘到不行,可男人气息平稳,面色淡然,没有一丝异色。 纪璟睿抱着秦念,坐在门口等候的长凳上,入秋后,长凳上放着一张仿虎皮,又暖又舒服。 秦念的头枕在他腿上,子缩成一团,躺在虎皮上,觉得很柔很软,唇角不由自主的上扬了。 鼻尖充斥着店中各种果酒的香甜,睡意朦胧间,仿佛处果林一般。 纪璟睿低头,看着她熟睡的侧颜,她睡着时,像孩子一样,唇角的笑天真无邪,不似清醒时,时而冷淡,时而疏离,时而防备。 他当然喜欢她所有的样子,但他最的,是她此时的模样。 希望有一天,她清醒时,也可以对自己绽放这样的笑容。 楼梯上,传来吃力的脚步声,无服务见两人等在楼下的长凳上,自然不敢疏忽,体力已严重透支,还是硬撑着搬着酒坛下了楼。 一坛,两坛,三坛…… 搬到第四坛的时候,服务员觉得他快要死了,虽说搬下楼比搬上楼容易些,但下楼感觉很危险,生怕一不小心踩空,整坛酒就会作废。 客人有吩咐,只让他一个人搬,其他服务员都不敢上前,谁不知道这位先生认识老板,生怕他会告状。 再说,这人平时仗着自己在店里时间长,就对大家吆五喝六的,大家早就对他有意见了,见他如此,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哪里会帮他? 几个服务员凑到一起小声讨论,“你们说,他怎么得罪那位顾客了?” “不知道,大概是态度不好?” “不会吧?这位顾客在店里充值了两万块,是老板的贵宾,谁敢得罪他?” “我猜啊,他八成是对人家那漂亮的女朋友怎么样了,才惹得人家不痛快,故意惩罚他。”其中一人声音压得低低的。 ------题外话------ 米白:你这么坏是谁交的? 纪少:你啊…… 米白:我没有,你胡说,完全捏造!